他的声音低哑,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一瞬间,唐星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声声清晰。
男人的深邃的脸映照在她的瞳孔中,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眼底压抑的情欲。
“抱歉啊,怕是要让傅总失望了,就傅总那三脚猫功夫,并不能让我满意呢!”
因为不满意,所以不愿意尝试。
傅寒深脸色顿时沉下来。
这是在说他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被女人质疑,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他冷笑一声,“你这是欲擒故纵吗?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跟我求饶。”
“……”
那肯定不是她!
唐星挽拂开他的手,气急败坏的吐槽,“还不是傅总太粗鲁,不知道还以为傅总是个没吃过肉的野蛮人!”
气氛停滞一瞬,傅寒深不明意外的轻笑一声,“是吗?”
后颈被大掌扣住,冰冷的唇吻上殷红的唇,撬开她的唇关,长驱直入,炙热缠绵,辗转剧烈。???.??qubu.
双眸倏地瞪大,脑子像是被摁下暂停的影碟机,大脑一片空白,心跳都一并消失。
她被吻的全身发麻,忘了抵抗。
直到呼吸稀薄,她才堪堪回神,伸手去推他,手腕被大手箍住,吻的更深。
情急之下,唐星挽张嘴重重咬下,铁锈味在口腔蔓延,傅寒深身一顿,勾着她的唇舌又是一阵纠缠,过了许久,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看着她呼吸起伏,星眸染上水雾,指腹摩挲着她红肿唇瓣,地笑道,“有感觉吗?”
“不要脸!!”她张口去咬他作乱的手指,傅寒深先一步收回手,恰时,唐星挽兜里的手机响起。
她深吸一口气,接听。
“星挽,你没在房间吗?”
安诺江见她久久没过来,就去房间寻她,结果没在房间看到她的身影,担心她腿脚不便,发生什么事,便打电话给她。
“没事,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她有点恼火的瞪傅寒深一眼,转动轮椅,一刻不敢停留,出了他的房间。
背影看起来有点落荒而逃。
傅寒深薄唇微勾,脸上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愉悦。
拿出手机,走到窗边,拨了个号码出去…
“星挽,你怎么了?”
安诺见她从隔壁出来,又见她脸色不对,眸光落在她的红肿的双唇上,微微瞠眸。大家都是成年人,安诺当然明白,为何会如此,脸微微泛红。
“我们进去吧。”
“嗯。”
唐星挽皱眉,眼底懊恼更甚。
会能想到狗男人会突然f情!!
真是防不胜防。
该不会是上次尝到甜头,所以才……
无意识舔了舔唇,上面还残留着属于男人湿濡气息,惹的她又是一阵心潮起伏。
“小师妹怎么还不进来?”
周屹走到门口,看向唐星挽,很快也发现她的异样。
“师妹,你的嘴……”
“被狗咬了!”
周屹看了眼空荡荡的走廊,哪有狗?
不过他也没多想,在唐星挽进入房间后,也跟着进了房间,并关上门。
电影很积极向上,励志又感人。
结束的时候,安诺的眼睛红的像小兔子,周屹手忙脚乱给她递纸巾,有点懊恼,不该选这部片子,把人给惹哭。
唐星挽整个过程,都有点心不在焉,晚上回到房间,想到住在隔壁的狗男人,就更睡不着了。
又不能像安诺一样服用安神药。
漆黑的夜里,她躺在床上,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将狗男人在脑海里狂揍一百八十回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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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