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男人深眸,唐星挽眸底片刻的恍然,大概已经很久没人在意她会不会疼。
这点小伤对三年前的她来说,如同隔靴抓痒,不值一提,毕竟那些刀尖舔血的日子,受的伤可比这严重百倍。
“不疼!”
她收回手,葱白指节蜷缩,将眼底的情绪遮掩,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傅总,怎么知道我受伤,该不会是舍不得我这个前妻,所以在背后,默默的关注我吧?”
“你想多了!研讨会我也在,恰好碰见你救人一幕。”
唐星挽恍然大悟,挑眉,“傅总帮我清理伤口呢?几个意思。”
“不想看你伤残的可怜模样,不过,你倒是挺大度,跟男朋友出门参加研讨会,还允许他带着第三者!”
“这点傅总不是一直深有体会吗?”嘴角露出几分似笑非笑。
虽说他们婚姻三年,是协议结婚,可她尽职尽责扮演好傅太太的角色,还允许自己的丈夫心里容纳另外一个女人,估计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还要大度的妻子了!???.??qubu.
傅寒深知道她的意思,随手将消毒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在沙发里坐下。
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放在唇里,刚要点燃,唐星挽蹙眉道,“傅总,能不能等我出去再抽?”
她现在可是孕妇,闻二手烟对胎儿最毒害,何况上次她车祸,用了适量安全的药,但谁也不能保证,孩子是否会受到影响。
傅寒深动作一顿,将火机跟烟丢在茶几上。
“明天跟我去见个人。”
“不去!”
唐星挽想也没想的拒绝。
傅寒深看向她。
她解释,“我明天已经有约了。”
“程家答谢饭?”
唐星挽愣住,笑的一脸暧昧,“傅总连这都知道,还说没有特别关注我的动向。”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显得格外的多情且撩人,不似以前中规中矩的温柔。
傅寒深眯眸,“到底哪个是你?”
结婚前小心翼翼,婚后小意温柔,离婚后抽离的绝情,而手术时临危不乱,好像从来就没真正的认识过她!
“嗯?”对上男人探究深眸,唐星挽道,“那傅总喜欢哪一面的我?女人是多面化,取决于男人愿不愿意深入开发。”
最后四个字,说的暧昧。
傅寒深眸色幽深,“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哈?
唐星挽没明白他意思。
“傅总这是何意啊?”
“你成功勾起我的兴趣,而且我对你…身体,也很有性趣。”
虽然哪次是奶奶的‘功劳’,但那一晚之后,让他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除了三年前,还没人给他这样的感觉。
目光交汇,唐星挽被他的眼神莫名烫了下,心神微乱。
“傅总,这是要跟我约炮?”
唇角绽放出一抹笑容,眼神讽刺,“不是一直在找三年前的救命恩人吗?”
“反正已经破了戒,我是个男人,也有需求,上次…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想起上次的火热,唐星挽脸颊不受控制烫了下。
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到底是谁享受?
木质沉香气息忽然逼近,下颚被修长的手指挑起,男人的眸落在她殷红饱满的唇瓣上,眸色染上暗欲。
“如何?”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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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