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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1 / 1)

大夫给谭靖远看着胳膊, “还行, 就是接回去的手法太过于强硬, 还得涂涂药膏,不然老了有你的受的。”

林雪松在一旁担心不已, 忙问道, “那大夫,是不是涂了药膏就没事了。”

医馆大夫抬眼看了看林雪松,又低头去写药方,“嗯,按时吃药,按时涂药膏就没事了, 你回家要督促一点你夫君,最近切莫干重活,以免二次脱臼, 要是成了习惯性脱臼就不好了。”

“咳——”林雪松抬手捂住嘴轻咳一声,脸红得不成样子, 他跟谭靖远像是夫夫吗?

明明两人的衣着都不一样,这大夫什么眼神, 但想到谭靖远好歹刚刚还救过自己, 就不跟这老眼昏花的大夫计较了。

从医馆出来,林雪松提着一大包的药材, 没好气地对谭靖远道,“喂,你这人还有没有良心呀, 我这好心出钱给你看病,你居然还不要,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才……”

“你摔下来的时候其实并不致命,最多也就是摔个鼻青脸肿,当然脸着地,破不破相还真不好说,所以我可没有救你的命。”谭靖远打断了他的话。

林雪松气得直翻白眼,要不是在大街上,他早就想上去打人了,这人嘴怎么这么欠。

“不要把救命恩人这几个字挂在脸上,我可不是你的恩人,说实话我觉得当时就该让你摔一下,毕竟你家也不缺钱,给自己治病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谭靖远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

林雪松气得粉拳紧握,五脏生烟,银牙紧咬,对着谭靖远的后龇牙咧嘴。

“算了,本少爷今儿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过了会看到谭靖远快要迷失在人群中,忙自我安慰一番,跑上前拉住他。

“喂你去哪儿。”

“回家啊,难不成站在街上跟你像个泼妇一样骂街?”

谭靖远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林雪松往周围两旁的店面看了看,刚好看见一家成衣铺子,忙拉着谭靖远的胳膊,“走走走,说好了赔你妹妹一件衣服的,我可不能食言。”

谭靖远甩开他的手,“你一个哥儿,成天对一个汉子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林雪松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心中默念,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本少爷天下第一美,身体更加靠近谭靖远,一副狗皮膏药的模样,对谭靖远笑了笑,

“我就是拉扯了,怎样,不光拉扯了,我还摸你呢。”

说着在谭靖远的胸膛上摸了一把,看着瘦瘦高高的没想到还挺壮实。

“不知羞。”谭靖远的脸红了一下,把头偏向一边。

“我就是不知羞咋了,怕我晚上钻你被窝啊,怕你就老老实实的,不然我今儿晚上就钻你家去,然后大喊非礼。”林雪松看谭靖远没有在跟他,料子也差。

仔细想了想在梧桐县可能也就这样,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店家只好擦着额头上的汗,将新做的一批衣服拿了出来,这是一件淡粉色的冬衣,上衣是用棉布做的,在衣袖和衣领处还襄了兔毛。

下身是白色的冬绵裤,同样也在裤腿处襄了兔毛,样子看上去好看极了。

林雪松眼前一亮,“就要这件了,给我按照八岁,七岁,六岁,五岁,三岁的还有婴儿的各来一套,一共八套。”

谭靖远忙拦住他,“你买这么多做甚。”

“做甚?”林雪松像个傻子一样看着谭靖远,“你有八个妹妹,不能厚薄彼此吧,总不能大姐得了下面妹妹们没有。”

“虽然是小殊给我擦得凳子,但是我看其他七个也挺顺眼,都是乖巧的孩子,不跟你一样。”林雪松说着还斜睨了眼谭靖远。

就这样的人居然还教得出八个这样出挑的妹妹,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谭靖远的脸一红,“待会我给你补钱。”

“好啊,有人白出银子我高兴还来不及,正好到了过年,我还没想好给她们送什么,就当成新年礼物了,还可以不用自己出钱。”

林雪松笑眯眯地一口答应一下。

“客官,一共十六两银子。”店家动作麻利地给林雪松打包好,顺便把账给算了。

谭靖远正伸手去拿钱的手顿了顿,十六两银子,这衣服得多贵!二两银子一件?

他身上只有二两银子……

“给钱啊,发什么呆。”林雪松心中暗爽不已。

谭靖远深呼吸一口气,看向店家,“店家,你这衣服未免也太贵了些。”

店家指着一件衣服说道,“客官你这话可说得不对,你摸摸这衣服的料子,都是上好的棉做的,里面塞得也是实打实的棉花,棉花多贵客官不用我提醒吧,再看看这上面襄得兔毛,穿着可暖和了。”

谭靖远用手摸了摸,他那双粗糙的手还真怕给摸脏了。

的确不错,里面的棉花塞得厚实,穿起来肯定暖和。

只是,他没有钱。

林雪松看够了笑话,就出来提谭靖远解围,总不能真让他给人笑话了去,“哎呀,我出门忘记了,钱袋子放在了我这儿。”

说着掏出十六两银子递给了店家,又看向摆在一旁的鞋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光买了衣服没有鞋子配也不行,挑了一双粉色的绣花鞋说道,“还有这鞋也给我装上八双,按照刚才的尺寸。”

“好勒。”店家嘴上答应得爽快,心里高兴得不行,他很少遇见买这么多,还不讲价的人。

最后走的时候,还给八个漂亮的梅花头花。

谭靖远跟在林雪松身后,气焰低沉,梗着脖子小声道,“钱我会还你的。”

今儿买这些衣服可就花了二十两银子。

“不用,我逗你玩呢,这点钱小爷我还不放在心上,走回家让妹妹们换上,八个穿一模一样的,肯定好看。”

林雪松说着眉眼弯了弯,眼角印出两个深深的月牙,咧着嘴,嘴角边还有两颗虎牙,看的人想上去掐掐他的脸颊。

谭靖远的心被扯了扯,把头偏向一边,就当没有看到。

“哎,这你这人怎么回事,对自己的妹妹们怎么一点也不上心。”林雪松比划了半天,见谭靖远没有反应,转过头去看他,却见他把头偏向别处。

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跟没心肝的人费什么话啊。

拖着谭靖远向他那个破院子而去。

“小姝,二妹三妹四妹快出来看看,你们的新衣服。”

还没进到屋里林雪松就在门边开始吆喝了起来。

一众小萝卜头出来看到林雪松提着一个大包袱,不解地看着他。

林雪松把布包打开,“来看看给你们买的新衣服,看看喜不喜欢。”

“哇,好漂亮的衣服。”一群孩子看花了眼,都不敢伸手去碰,这衣服实在是太漂亮了些,跟他们身上洗得泛黄的衣服一点都不一样。

“都拿下去试试吧。”林雪松将衣服往她们身前推。

“谢谢哥哥,不过为什么要跟我们买,给大家买就成,太破费了。”谭二妹目光虽然舍不得桌上的衣服,但是无功不受禄,给林雪松擦凳子的是大姐,跟她们没有关系。

谭玉殊也在一旁欠身道,“我也没有做什么,我们身上的衣服也不值钱,就磨破了一点,不碍事的。”

林雪松一屁股坐在凳子,也不管凳子脏不脏,“反正都买了,也退不了,你们不要的话,我就只好拿去扔了,我又穿不了。”

谭玉殊没了法子,抬眼看向谭靖远。

谭靖远对她们点了点头,“这个林哥哥一片好心,你们拿下去试试吧,待会出来好好谢谢哥哥。”

女孩们顿时脸上一喜,谭玉殊带着妹妹们高兴的给林雪松行了礼后,开心道,“我去烧水,这么漂亮的衣服,一定要洗干净了才能穿。”

众妹妹们没有异议,纷纷去厨房烧热水去。

林雪松轻松起身,活动了一下,在太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长长的,洁白的脸上还带着光辉,跟这个破落的院子显得格格不入。

像一块极品玉掉落在污泥里,却又不染纤尘。

谭靖远一时间竟然看呆了,仅仅片刻,眸子就偏向一边,烂泥里的尘土,何敢肖想那光辉动人的美玉。

————

谭玉殊烧好了热水带着妹妹们去了偏房梳洗,每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给梳洗好几遍,这才穿着林雪松给她们买的衣服出来。

“我的天,好看,谭靖远你往常真是糟蹋了你的妹妹们。”这时七个小孩穿得一模一样,站在院子中,刚刚被热水冲洗过的脸还红扑扑的,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谭靖远抱着最小的八妹,看着自己的妹妹,微微勾起了唇,果然女孩儿还是要精养得好。

林雪松逮着一个妹妹就揉了揉她的脸,小孩子的脸本就嫩,虽然平时饱经风霜脸上不太可能太光滑,但这会被那漂亮的衣服一衬托。

一个个跟个吉祥娃娃一样。

“谢谢林哥哥给我们买的衣服。”女孩们感谢着林雪松。

林雪松揉揉这个,又揉揉另外几个,爱不释手,“谢啥,又不值几个钱,要是喜欢,下次再给你们买好不好。”

女孩们沉默着没有应声,已经买过一次,就不能再要了,大哥说做人不能太贪心。

谭靖远逗着最小的妹妹,看向被妹妹们围住的林雪松好笑道,“怎么这么喜欢小孩,家中的弟弟妹妹们还不够你折腾的?”

林雪松被谭靖远的话语给惊到了,这是他知道谭靖远就是黄粱以来,第一次见他如此的温声细语。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谭靖远的话而显得高兴,反而眉宇间有股低沉,“我娘生了我身体就一直不太好,这些年都是用药物在滋养着,我爹又不肯纳妾,家中哪有什么弟弟妹妹。”

如果他要是真有一个男子就好了,这样奶奶就不会逼着爹爹纳妾,娘也不会日日在痛苦和惭愧中度日。

“哦。”谭靖远的神色有些尴尬。

“哎呀,都是家中琐事,不用在意,那个谁谁谁不是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管他呢。”林雪松一想起家中的事来,心里莫名其妙的烦闷,甩了甩头,把这些烦恼都给甩出脑袋。

这时谭靖远怀中的婴儿不知为何开始啼哭起来,谭靖远顾不得给林雪松说话,抱着八妹轻声地哄起来。

“哼哼哼……”

哄着哄着谭靖远竟然哼起小调来,曲子轻快,声音低沉空灵,听得他怀中的八妹果然不哭了。

谭玉殊忙断出一碗热好的羊奶,看向大哥笑道,“果然还是大哥有办法,小妹哭闹起来谁哄都没用,就大哥一哄她瞬间就不哭了。”

林雪松看着谭靖远低垂着脑袋温柔地给小孩喂奶,一时间竟然看痴了,没想到这王八蛋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以后他肯定是一个好父亲。

跟自己的父亲一样。

林雪松不由得想到,旋即他又甩了甩脑袋,呸呸呸,林雪松你想什么呢,就这混蛋有了孩子还不得把孩子给气死,怎么可能会变成一个好父亲。

“对了,这都一上午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我们家了可没有什么好伙食招待你。”谭靖远本来想留林雪松吃饭的,毕竟人家刚刚破费了一番。

但是想到家中并无精良的细米,就连菜都是昨儿剩下的,他恐怕吃不了,拿出来招待,岂不是惹人笑话。

林雪松刚刚对谭靖远生起的那一抹好感,顿时就烟消云散,对他翻了个白眼,仔细想了想自己是来做啥的。

“哎呀,我就是来找你的呀。”

林雪松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给掰开,他怎么忘了,陈秀秀让他来找谭靖远去过年的。

谭靖远听完林雪松的话,被他的迷糊样,差点逗乐,组织起妹妹们出屋,他则是去拿一早就给江景元家准备好的礼品。

林雪松看了眼他手上的礼品盒子,轻笑一声,“药品,不便宜吧,你倒是舍得,自己都吃糠咽菜,还给他买最上品的补药。”

“景元对我有知遇之恩,别说是一盒名贵的补品,哪怕是让我倾家荡产我也愿意。”谭靖远目不斜视,铿锵有力地说。

林雪松没由来的心底生起一股子酸意,“他那么好,你怎么不嫁他。”

“渍,男人间的情义并非只有情爱,你不懂。”

谭靖远拍了拍林雪松的肩膀。

一句你不懂,更是气得林雪松张牙舞爪,他怎么就不懂了,他也是男人,表面上跟男人长得一样,就是男人。

大年三十,任荃总算是匆匆赶回,一身风尘仆仆的,刚回家看过父母后,就带着父母一起来了江家过年。

慕君汐看到任荃就热了眼眶,可没把他想死。

江景元帮忙从马车上给任荃卸货,看着他们夫妻只是对视却不说话,上前推了推他,“别傻站着,进屋说话吧。”

等到夫妻俩从屋里说话出来,夜幕都快降临了,一屋子人热热闹闹摆了两桌半。

王香云被一众几个哥儿围着,听她讲一些陈年旧事,任彻则是跟着江景元他们一桌喝酒。

小孩子们也有一桌子,边吃饭边在一旁玩闹,一屋子人热热闹闹的。

“小叔,你这一趟还顺利吧。”江景元握着酒杯,跟任荃小小的碰了一下。

“顺利,你们是不知道,刘家当时那个脸色,看得我乐死了。”任荃一说起这事来,就眉飞色舞。

他这次总算是在大同出了一次风头,贡选上去后,没怎么跟人打交道就去了京城,等到开春这事传遍大同,他们家的布匹生意就可以重整起来。

就凭借着这布,不出一年的时光,就能传遍大江南北,到时候全国各地的商人都会来梧桐县,跟他们家洽谈生意。

钱程似锦。

“少得意,你忘了水舟说得话,等过了那关再说。”慕君汐是看不惯任荃那得意的样儿,神气什么,要没有江景元的方子,现在连个家底都没有,只能去做混子,就他那偷鸡摸狗的虎头帮,没了钱的支撑,三两天就得解散。

任荃被他夫郎一说,不说话了。

江景元看着欢乐的一家人,眼眉带笑地去看徐水舟,却看见另一桌子上的徐水舟也正瞧着他。

心底一片暖意。

这才是家的模样,真正的家。

饭毕,江景元去拉徐水舟的手,看着屋子正围着碰碰跳跳的小孩子们说道,“我买了烟火,你们谁要看啊。”

“我,我,我。”孩子们都纷纷跳出来。

江鹿也是高兴得直打手势,他今天偷偷喝了一杯果酒,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徐水舟靠在江景元的肩膀上,也是一脸兴奋地看着他,他也想看眼火,好像梧桐县就从来没有人放过,他们只是听人说过。

一想起这事,徐水舟的眼眸清明了几分,想等下问问江景元是去哪儿买的烟火。

江景元把烟火从屋里搬出来,带着孩子们先试放了一个。

“咻——”的一声,长长的爆破声响,划破长空,在寂静得黑夜里绽放开一朵朵美艳的花朵来。

吓得村子里的人年夜饭也不敢吃了,放下筷子出门来看动静,刚一出门就看见那在天空中绽放开的璀璨,一个个张大的嘴巴,不敢相信。

“这就是别人盛传的烟火,好美。”

徐水舟瞪大了双目,看着那绽放在黑夜里的光明,目光涟涟。

江景元低头看向他,忍不住在他薄薄的唇角上深深地印上一个吻。

徐水舟刚刚清明一点的眸子,被江景元这深沉地一吻,吻得醉熏熏的,早就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要问什么。

吻毕,两人十指两扣,一同看向天上的烟火。

旁人当然注意到了他两的小举动,不要以为烛火昏暗,就看不见他们两人的小把戏,不过在如此美的环境下,也没有人来打扰。

“要不要试试。”一轮烟花放完,江景元见徐水舟还有些意犹未尽,拿着火折子问他。

“可以吗?”徐水舟摸了摸小腹,他有些害怕。

江景元反手搂着他,“没事的,我护着你,就算是有什么事也是我先……唔……”

话还没说话,嘴就被徐水舟的唇给堵住,这是徐水舟第一次主动,两双眼睛对视着眨了眨。

徐水舟这才在大家的注视中,放开了江景元,一脸羞涩,“呸呸呸,大过年得说什么胡话。”

大家笑而不语,很是难得看得这小两口斗嘴。

江景元搂着有些徐水舟的嫩腰,浅笑,带着他往烟火的地方,点燃引线。

“咻——”

“咻——”

“咻——”

连着三声,爆破的声响再次哗然整个夜空,江景元的手始终没有送开徐水舟的手,紧紧地箍着。

“阿元,真美,等孩子出来,我们也要带着他们看烟火。”徐水舟一手被江景元牵着,一手摸着小腹,这样就好像是他们一家四口手拉手在看烟火。

“嗯,好,等他们出来,年年春节我都会带着他们看烟火的。”江景元温柔地回应道。

“哈,你们两个也给我们留几个。”任荃看着院子里的烟火不多了,也拿着火折子出来,他也想放。

江景元轻快地笑起来,“大家一起吧,一个一个的不如一起放的好看。”

“好。”众人应声,一个人拿着一个火折子,一亮整个夜空,在烟火盛开的那一霎那,江景元躬身在徐水舟的耳旁轻声说道,“我的阿舟,生辰快乐。”

大年三十夜,徐水舟的生辰,只不过因为是在年末,所有人都说这个日子不好,所以徐水舟从来没有过过生辰。

徐水舟的双眸韵起水雾,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这些烟花都是为你准备的,喜欢吗?”江景元拥着徐水舟,轻声问道。

“嗯,喜欢。”徐水舟低头,想要把眼泪憋回去,过年掉泪不好,但是好像越努力,眼泪就掉得越快。

江景元低头在他的眼帘下,轻轻一吻,将眼泪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我吃了你的苦,往后余生你就只剩下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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