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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一场雪(1 / 1)

薛芩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像傅子洋这样的,在她生理期的时候这样紧张。

她一句话说明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去卫生间换上卫生巾以后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愧疚和窘迫,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他。

傅子洋站在窗边,将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可以透过那一点看到外面,今天很冷,但天空还算是明亮,有些朦胧的起了些小雾。

薛芩有些无奈地搓了搓手,悄声溜到他身后探头过去小声问了一句:“你要先回家吗?”

傅子洋听到她的声音,骤然转身,飞快地重新拉上窗帘,垂着眼眸扫到她光着脚踩着拖鞋的时候皱了眉头,就像是刚才突然伸手捂住她小腹之前的神情一样。

薛芩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今天的傅子洋有点奇怪,老是爱皱眉,虽然都是关心的话但是也明显会感觉到有几分责备的语气混在其中,而她又觉得今天的自己特别窘迫。

有一种自己好像犯了错事然后被家长抓包现场的感觉,所以只能乖乖听话。

薛芩正想开口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又感觉自己身体一轻,被男人双臂紧抱,再一次径直抱到床上放下,和上次在他家光脚站在地板上的时候如出一辙。

只是他今天用的力道更轻,将她放下去的动作更为温柔几分,傅子洋掀开被子,替她把被子整理好,边缘压得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欸,你......”

“休息。”话很短却不容拒绝。

“其实我......”薛芩说着,又一边撑起身子来,想要坐起来,胳膊还没伸出去就被人摁回去了。

“嗯?”傅子洋低着头,抵在她的额头,“这么不听话吗?”

她感觉自己的双手隔着被子被人禁锢住,下一秒男人的身躯压下来,他翻身上了床,双腿压在她的身侧,眼神严肃,偶尔闪过一丝担忧。

身体被人死死地压住,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抬腿动了动,膝盖却直直地抵住了他的腿间,是依旧没有压制下去的**。

这是薛芩第一次回避傅子洋的眼神,她撇开头轻咬着下嘴唇,低低地轻咳了一声。

“介意浴室借我用一下吗?”他低叹了一声,也知道现在的情景不是很好。

薛芩点着头:“嗯,随意。下面的柜子里有新的毛巾。”

傅子洋翻身下床,但还是不忘把她的被子理好,走之前叮嘱了一句:“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薛芩小声地呢喃着:“这种老父亲心态是怎么回事.....”

其实她是想说自己身体挺好的,属于比较少见的完全不会痛经的类型,身边很多朋友都痛得死去活来的但就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在生理期会觉得比较疲惫以外,没有任何的不适。

所以她被傅子洋摁回床上的时候一直都想解释,没想到他完全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一直都这样处于被动。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房间内没有其他的声音,除了水声以外听不到其他的声响,于是难免会多想一些。

薛芩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这样到底好不好,说出去可能太大胆了一点,对大多数的女孩子来说应该都难以接受。

上床这样的事情应该在恋爱之后才对,但是偏偏她就会像现在这样只会对一个人的身体感兴趣,没有任何的感情因素。

但是傅子洋这个人的气息让她有些上瘾。

没有触及的时候还能只停留在有这个想法的阶段,但是这种东西就像甜食像罂/粟,会上瘾。和很多事情一样,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而已。

难以否认的是,在和傅子洋有过第一次以后,她会想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傅子洋呆在一起。

成年人的交易是绝对公平的,不管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是不是平等,至少在当事人的眼里是公平的,他们只是在和取所需罢了。

但是......

她很敏感地感觉到了,感觉到傅子洋在紧张,感觉到他在担心。

薛芩不敢多想,但是有时候又不得不多想,她和傅子洋的关系目前只能到这个地步,要控制在两个人感觉最为舒适的界限,那就不能有其他的感情出现。

她不会对傅子洋有其他的感情,当然也不会允许傅子洋对自己有其他的感情。

二十分钟后,傅子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薛芩正靠在床上看今天没有看完的韩剧,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转头懒懒地问:“好了?”

目光触到他身影的时候愣了一下。

他没有穿好衣服,上身光着,露出紧实的腹部肌肉和令人垂涎的线条,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毛巾随意地搭在头上,没有吹干,发尖还挂着几缕水珠。

他揉着头发,一步步走过来,轻声“嗯”了以后瞥头看了一眼她正在看的电视剧,电视里的男主角眼神一定,看着眼前的人就能读到别人心里的声音。

傅子洋看了一眼以后,就转回头来,与她的眼神对上,认真地看着,就像电视剧里李钟硕看着人的眼神一样。

薛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正在播放着的湖面,浅笑了下。

“你在干嘛?”

“试试看。”他顿了顿,“学习一下超能力。”

“幼稚。”

傅子洋低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确实很想学习会这项技能,能够读懂对方的心,这样他也能知道薛芩心里在想什么了吧。

他继续揉着头发,突然听到薛芩说了一句:“头发湿着不太好,去吹干吧,吹风机就在柜子里。”

“关心我?”

“嗯?”她偏了偏头,“礼尚往来。”

对他今天对她的那么多关心和一些照顾的回礼吧,也就是提醒他一下记得吹干头发,傅子洋走过来,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这么乖,这是奖励。”

“那你那样关心照顾我,是要从我这里拿到什么奖励?”她的眼神非常认真,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傅子洋很少在她的眼中看到这样的情绪。

他们之间总是虚华的东西比较多的,**玩笑比较多,要认真谈什么事情的时候非常少。

他笑了笑,嗓音再一次回到不羁的玩意:“照顾你,让你不要生病,你的身体也是我的渴求不是吗?如果你生病了,我又怎么办?嗯?”

掩去眼底认真的关切,把虚假的理由说出口,对他来说不会太难,作为一个优秀的演员,这些伪装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抛开这些伪装,认真地告诉她。

我是因为真的担心才关心你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那些情绪只能他独自收着,鱼还没有上钩,暂时还不能收钩,不然会把鱼吓跑的。

薛芩却因为他这句话松了口气,她不应该想得太多,傅子洋怎么可能对她有其他的想法,他身边的人形形色色,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她只是刚刚好受到垂涎,刚刚好和他的某一方面契合了而已,所以其实不用多想,傅子洋其实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对她产生感情。

虽然薛芩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差,但是也并不觉得傅子洋就会因此喜欢她。

这样就好,就足够了。

她下一次绝对不再这样乱想,绝对不再多虑和怀疑什么,就这样下去对两个人都是好的。

傅子洋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情绪,也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放松了几分,显然是有事情放下心来的样子。

她好像很怕他爱上她,但是晚了,他已经早就陷入这个旋涡之中。

而这些暂时不必要让她知道。

傅子洋敛去眸中的情绪,临别之前再一次轻吻了一下她的眉间,轻声说着:“我等下先回去了,给你接了杯热水记得喝。”

薛芩点着头:“嗯。”

在傅子洋转身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垂着眸:“我身体好了会给联系你的。”

他弯了弯唇,“好。”

“对了,合同记得看。”

.........

傅子洋走后,家里突然又冷清了起来,明明只是多了一个人而已,却明显地很不一样。

她伸手去拿放在旁边的合同,眼神还是触及到了衣服口袋,没想到兜兜转转,彩蝶竟然回到了她的手上。

难道这件衣服注定还是在她自己的身边吗?

薛芩翻开合同,里面掉出一张纸,黑色的钢笔手写的句子,字迹苍劲有力,洋洋洒洒地铺在上面。

“看合同之前先说明一下,想签你是因为工作需要,对你的工作能力我非常欣赏和喜欢,当然我很清楚要把你圈在自己身边是不可能的,所以在我们的合同履行期间,你可以自己自由选择再接别人的妆造,工资待遇都写在了里面。如果不满意还可以改,甚至可以随时解约,总之都按照你愿意来做。”

没想到傅子洋竟然是签她,薛芩随意地翻了一下,暂时没有仔细看,这哪儿是签约的合同,完全就是来给她送钱。

傅子洋给她开了很高的价格,对她通篇只有一个要求而已。

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去做妆造。

其实不用签合同,她也会愿意接的,而他还大费周章地搞这么多条款在自己面前,几乎都是对她的宽限,没有任何其他要求。

薛芩扫了一眼以后,拿起手机给傅子洋打电话,问问他是不是钱多得没地方用了。

而她的电话还没打出去,就先接到了对方打来的电话。

“薛芩。”

“外面下雪了。”

***

傅子洋从电梯出去就看到外面在下雪,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下雪天。

但是大多数的女生都会喜欢。

爱情是什么样的,就像冬天的初雪充满惊喜,飘落在地上就会瞬间融化,但还是让人想要伸手去接住。

他最近一直都觉得,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是为她而生的。

第一次在想,如果可以和某个人一起看看这场雪就好了。

他没有走出去,想着她大概这个时候还紧闭着窗帘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剧吧,于是他给薛芩打了个电话说。

“下雪了。”

后半句没说出口的是。

今年的初雪想跟你一起看。

喜欢和思念并不是因为想起某个人的时候才觉得明显,而是在见到一切有关于“美好”这个词汇的时候都会想到她。

傅子洋站在单元门口,玻璃窗已经生了雾,他伸手在上面画了一个“x”,行为幼稚让人难以揣测。

他很想在起雾的玻璃窗上写下薛芩的名字,那个一直刻在自己心中的名字,但是就连这样的行为都不可以,他只能把这份感情掩藏在心中。

所以只能在上面胡乱的画下一个她名字的首字母。

电话里的薛芩沉默着,傅子洋甚至已经觉得她大概是对这个下雪天没什么想法了,那边有细碎的摩擦着羽绒服外套的声响,好像是她在整理着什么。

他正想再一次说一句好好休息就挂了电话的,下一秒却听到电话那头的女声响起,带着十足的兴奋。

“我穿好衣服啦!马上下楼!”

她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接了一句:“你刚刚出去吧,现在还在楼下吗?”

“我们一起去看雪吧。”

声音中的激动情绪完全掩盖不住,连尾音都上扬了几分,她好像是非常开心的样子。

看来他的了解和猜想还是没错的,女孩子还是喜欢下雪天的,不管是谁都很难逃脱,傅子洋转念一想,她今天的身体状况......

虽然还没有打开单元门,但是傅子洋也能明显感觉到外面的寒风肆意,今天的温度很低,现在下着雪感觉气温又冰冻了几分,从门的缝隙中透入的一点点冷风已经很刺骨了。

傅子洋没有回答刚才她的问题,反而是说了一句:“你在家呆着,也能看雪。”

“我上来陪你。”

......

“不要!”

薛芩的拒绝坚决不假思索。

“我想下来看雪,在家里看雪有什么意思!”

在撒娇,在无赖。

这是傅子洋第一次觉得薛芩这么不讲道理,她一向都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好像从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按照别人的说法就是,她一向很乖,绝对不会无理取闹,对很多人来说跟薛芩相处起来应该都会非常舒服。

傅子洋叹着气,十分无奈,合着刚才他在房间里把她压在床上让她好好睡觉的功夫都是白费了?

“你啊。”他的语气有些懒洋洋的,又带着几分难以被发觉的宠溺,“身体不舒服都不知道在家好好呆着吗?”

“我不是说过了,你的身体是我的渴求,你生病了我怎么办?嗯?”

“你完全都没认真听我解释啊——”

薛芩那边传来拿着钥匙咣当响的声音,还能听到她穿着拖鞋在慢悠悠地走着的声响,明显是要出门了。

傅子洋知道自己压根就拦不住她,在她身边的时候还勉强能够用“武力”强制让她躺下,现在自己在楼下她一个人在家里,就变得无法无天了。

他就不该期望自己走了一个薛芩还乖乖地躺在床上的。

“啪——”

很快传来关门的声音,傅子洋的手揣在大衣包里,现在还非常温暖。

薛芩一边走向电梯间,一边对这电话里说着:“我真的没有任何的不舒服,我身体很好,不会痛的。”

“所以现在下来看看雪也没什么问题啦。”

她停了很久,电梯到达“叮当”地响了一声,薛芩又最后补了一句:“再说了,我有穿很厚的衣服啊。”

.......

他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如此,傅子洋的嘴角却是一直上扬着,眉宇之间都染上喜色。

他太喜欢这样的薛芩了。

和平日里不一样的说话语气,她明显有着和平时不一样的心情,感觉她突然变成了一个喜欢撒娇且不讲道理的小姑娘,又怕受到责备乖巧地解释着。

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像她把身上的浓妆卸下,变成最为原始真实的状态。

一直没说的是,傅子洋一直都觉得没有化妆的薛芩就像一个冬日小精灵一样,闪闪发亮万分可爱。

薛芩下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傅子洋,靠在旁边,外面的世界是纷飞飘落着的白色雪花。

而他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和白色完全相反,却感觉没有半分的不适合,眉眼温和地敛着,垂眸看着地板。

直到听到薛芩急切走过来的脚步声,傅子洋才终于抬了头,看着她眉眼一弯。

“过来吧。”

薛芩微不可察地愣怔了一下,如果不是刚才他靠在旁边等自己的画面过于美好,现在她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地冲出去。

如果不是他轻声开口对她说“过来吧”的语气太像在宠溺地唤着自己的女朋友,她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愣在这里的。

脑海中闪过的一瞬想法。

“做傅子洋的女朋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下一秒,她想,总之不会是她的。

薛芩把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又重新理了理,这才缓步走过去,她停在傅子洋面前,再一次强调:“看吧,我真的穿了很多。”

傅子洋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很久,倏地笑了,薛芩从未见过傅子洋这样的笑容,光芒夺目。

“知道了。”他低声应答,“确实很乖。”

他将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一瞬间想要拉住她的手,却又收了回来再一次放回去。

不能啊。

在这样的情形下,自己根本不能牵她的手。

傅子洋敛去那一丝有些失落的神色,推开单元门,伸手去接了接雪花,落在衣袖上的不规则雪花,在他的衣物外料上停留了数秒才渐渐融化。

薛芩在后面推了推他:“走啦!”

他们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小区里有个小花园,那里就是他们最终的去处。

路上,薛芩还问他:“你说要是真的被人拍到了怎么办?本来说是来做妆造的没错的,但是做着妆造就开始看雪了有点说不过去吧?”

“到时候传出去的到底是你不好好工作还是我呢?”

他轻笑着,回答:“那这样的事情当然只能让我来背锅。”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总是会护着你的。

他看着满眼笑意的小女人,其实很想把她一把揽进自己怀里,其实他没有别的什么渴求。

也不需要有什么其他的,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就好,能跟她一起感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物,好的坏的都一应具收。

初雪没有下太久,并不足以能够让雪堆起来,雪花也不大,好像只是象征性地下了一场雪。

傅子洋一直就走在她身边,看她像打了鸡血一样到处蹦,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今天还在生理期,而且还是第一天。

他也是真的很想把薛芩抓回去好好休息,但是看到她那么开心的样子又觉得而有些于心不忍,就让她这样开心一下好了。

能够见到这样的她的机会不多,连他都要好好珍惜才行。

是不是这场雪结束她又变回原来那个她了,理智、懂事、漂亮,完美没有缺点。

外面天气太冷了,不出一会儿薛芩冻得鼻尖和耳朵都有些泛红,搓了搓手哈了口气以后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跺着脚说:“还是好冷。”

本来生理期其实就会觉得更冷一些,她拉了拉衣服的领子,下一秒余光扫到男人宽阔的肩膀,他伸出手捏了一下她冻得红彤彤的鼻尖。

“像个小丑。”

薛芩:“......”

“雪快停了,回家吧。”

说完,傅子洋就迈步走,薛芩跟在他身后,叹息:“真希望下次下大一点。”

“这样就可以堆雪人了吗?”

薛芩瘪了瘪嘴没有回答,毕竟自己这个年纪还喜欢堆雪人好像有些说不过去,十几岁的小姑娘都不喜欢堆雪人了,她怎么还喜欢堆雪人?

说出去可能会被笑死的,自己的形象就真的保不住了。

傅子洋走在前面,“噗嗤”轻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抵住鼻尖,遮住自己唇边掩盖不住的笑意。

没有否认就是默认了。

但是薛芩没有承认,看来是不愿意承认的。

他突然顿住脚步,害得薛芩差一点直接撞在他的背上,傅子洋转身,轻咳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噢,是我喜欢堆雪人。”

薛芩眨了眨眼,“你......”

“我快三十岁了还喜欢堆雪人?嗯?”他眉峰一扬,“既然被你知道了,下次陪我堆雪人吧。”

“嗯.......”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

走到薛芩住的单元,她打开门,两个人却朝着两个方向走,傅子洋径直地走向停车场的方向,而薛芩走向电梯间的方向。

她终于想起要跟他吐槽合同的事情,却突然发现他已经走到了去停车场的楼梯口。

薛芩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傅子洋!”

男人的脚步顿住,转身:“怎么了?”

“你...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傅子洋愣怔了两秒,脚步却没有任何的挪动,他站在原地,看着薛芩。

“就...觉得今天挺麻烦你的,而且我...咳咳,对那件事勉强补偿一下?”

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薛芩的邀请,就算是第一次她问他要不要睡的时候都没有拒绝,但是现在好像完全没有办法接受。

她完全不知道在他的眼中自己是什么样的。

下午的时候要忍回去已经很难了,而和她一起在花园里转悠了一圈也只会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一些而已。

现在,终于可以回家自己冷静一下了,而她竟然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补偿我,用晚饭补偿?”傅子洋舔了舔嘴角,突然迈步走过去,将她拉到自己这边的楼道来。

虽然有些事情不方便,但总还是有方便的事情的。

他埋着头咬了咬她的耳朵,气息滚烫:“嗯?你觉得,我去你家只想吃个晚饭而已?”

“比起晚饭,我更想吞你入腹。”

他的手放在她的颈后,傅子洋明显地感觉到薛芩的体温猛地上升了一下,她总是很受不了傅子洋按她的腰窝,受不了傅子洋咬她的耳朵。

男人的吐息灼烧着肌肤,她看到傅子洋的眼神深邃。

“所以,不要做这么危险的行为。”他说。

不然他可不能保证自己忍了一次还能忍第二次。

薛芩头一次那么木讷地点着头,“好,晚安,下次再见。”

明明天色还没黑,就提前道了晚安。

傅子洋也没有说什么,也轻声接了一句:“晚安。”

临走之前,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没有任何的深入没有任何的情/欲,像是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一下。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机会。

***

十分钟后,傅子洋从薛芩的小区出来,握紧方向盘,眼神一深,给肖霖打了个电话。

“肖霖。”

“dessert酒吧。”

肖霖打了个哈欠:“突然找我喝酒做什么?”

傅子洋默了两秒,吐出一个词。

“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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