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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过年家长让你叫人!啊(1 / 1)

季秉烛身形极其纤瘦,但是吃起东西来却是丝毫不含糊,禾雀君给他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和好几种甜汤,全部被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连个渣都没剩下。

禾雀君目瞪口呆。

季秉烛喝完最后一口甜汤之后还舔了舔唇,小声道:“还、还有吗?”

禾雀君顿了一下,才道:“君上还没饱吗?”

他几乎吃了五六个人份的东西,但是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都被他吃到哪里去了,摸了摸小肚子,还是瘪的。

季秉烛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样有点不好,只好撇撇嘴,不情不愿道:“饱了。”

禾雀君小心翼翼看着他满脸委屈的表情,又怕他把自己吃坏了身子,只好拿出来了花蜜茶让他抱着喝。

季秉烛这才眯起了眼睛,惬意得不行。

等到季秉烛将那一大杯子的花蜜茶喝完之后,禾雀君已经将桌子上一片狼藉给收拾好了。

季秉烛歪着头看着禾雀君忙来忙去,悠然道:“你在画中城也喜欢这样忙吗?”

禾雀君将一支枯枝插在了一个细花瓶中,手中魔气微微一转,枯枝顿时枯木逢春,缓慢绽放了一簇簇白色的禾雀花。

禾雀君将花放在了桌子上,才温柔地回答:“并不。”

他是一城之主,而且还是有尊位的君上,在画中城根本没人敢让他做这些。

季秉烛“哦”了一声,将杯子举了举,道:“还要喝蜜茶。”

禾雀君强装镇定地给季秉烛续上了茶,因为距离太近他有些不敢抬头看季秉烛的眼睛。

季秉烛没察觉出来他的不对,自己喝完了茶之后才歇了一口气,将空杯子在桌子上转来转去,漫不经心道:“那些执法者是过来打算商讨如何处置我吗?”

禾雀君抿了抿唇,柔声道:“君上是还神,没人会为了两个无用之人来得罪你的。”

禾雀君这句话说得极其自负,虽然夸张了些,但是也没错。

在他心目中,除了季秉烛和他心悦之人燕无归之外,所有人都是无用之人,根本不值得他看上一眼。

季秉烛懒散地用手支撑着额头,心不在焉道:“哦?是吗?”

禾雀君点了点头,看到季秉烛这般不上心,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单膝跪在了季秉烛身边,手微微抖着搭在了季秉烛的膝盖上,微微仰着头小声道:“若是……若是鹿邑城真的想要处罚君上,那这鹿邑城不待也罢。禾……画中城随时恭迎君上……”

季秉烛还是不太感兴趣,“哦”了一声,道:“没必要,画中城好像也不太好玩,不想去。”

禾雀君身体一僵,慢慢垂下了头满脸失望。

季秉烛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按着桌子站起来,他道:“我的元丹出现了问题,动起手来怕是有些麻烦,若是到时候真的到了非打不可的地步,你切忌引火上身,定要立刻离开鹿邑城。”

禾雀君微微抬起头,唇抖了抖才哑声道:“不。”

季秉烛说完之后也懒得听禾雀君说什么反驳的话,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慢慢道:“阿鸦之前还说我渡了天劫之后便是整个古荆最厉害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看来就算有朝一日我飞升了也照样有人把我从天上拽下来。”

禾雀君依然跪在地上,“我……我已经让人去尘上楼请扶鱼的通讯阵了,应该这几日就能到,君上到时候和扶鱼见上一面大概就能知道鸦羽剑是如何不受控制的了。”

季秉烛吃饱了之后没那么多的伤春悲秋,闻言哦哦了两声,道:“走吧,去白塔。”

禾雀君连忙从地上起身,快走几步突然一个趔趄,险些踩着自己的裙摆摔倒地上去,被季秉烛一把扶住了。

禾雀君站稳之后立刻松开了手,手足无措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不敢抬头看季秉烛。

季秉烛皱着眉看着禾雀君这一身女装,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又没说出口。

他一向不喜欢禾雀君穿女装,不是说他穿女装不好看,相反禾雀君的容貌本来就是雌雄莫辩,就算是穿上再女气的衣衫也不会觉得有任何违和感。

他平日里和陌生人不善言辞,开口也是肩上的符三岁用女声代替他开口。

这一来二去,禾雀君被古荆大部分人传成了倾国倾城的女人,他出门总是带着面纱看不清楚面容,再加上他的身份君位放在那里,没有人敢将他往那美人榜上比。

尽管如此,尘上楼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做一些无聊的统计,有一个榜是扶鱼闲来无事收集着玩的“男人最想要娶的女人类型榜”上,禾雀君总是能名列前三,长此以往居高不下。

但是这个榜也只办了两年就作罢,原因是禾雀君有一次喝酒时和无醉君轻飘飘提了一嘴,第二天无醉君就怒气冲冲杀去了尘上楼,把扶鱼暴揍了一顿,扶鱼这才作罢撤销了此榜。

季秉烛有意无意道:“衣服,颜色太艳了。”

禾雀君脸色一白,不安地抓着裙摆,指节用力到发白,半天才微咬着牙道:“禾雀……禾雀这就去换。”

季秉烛看着禾雀君这样慌慌张张的模样,也有些后悔,又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没事,就这样吧。”

禾雀君有些无措,不太清楚季秉烛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咬着唇停下了动作。

季秉烛和禾雀君相处还是有些不自然,相对无言了片刻,季秉烛才道:“那走吧,去白塔,省得那群人再找事。”

禾雀君神色有些萎靡,闻言还是柔声道:“是。”

一路上季秉烛看着前面带路的禾雀君,神色有些恍惚,浑浑噩噩走了半天,才被禾雀君满是担忧的声音叫醒了。

季秉烛一愣,茫然眨了眨眼睛,道:“啊?到了吗?”

禾雀君道:“是。”

他后退半步跟在季秉烛身后,原本一直温柔和煦的面容微微一崩,瞬间变得冷淡又凌冽。

面前白塔的大门已经打开,门口站着两个身着黑袍的人,面容看不清楚,但是季秉烛看他们披风后面龙飞凤舞的“奉”字大概猜出了应该就是咸奉城的执法者。

看守的两人看到禾雀君和季秉烛过来立刻单膝点地,沉声道:“恭迎两位君上。”

咸奉城是执法者组织最多的城池,既执法,又知礼,他们无论对待什么人全部都是礼貌有加,不会让人引起丝毫不适。

季秉烛不太想让别人跪他,微微皱了皱眉,禾雀君倒是习惯了,倨傲一点头示意他们起身。

执法者道:“君上,咸奉城执法者寂奴大人和蝴蝶大人在此等候多时了,请。”

禾雀君听到寂奴的名字,眉头就是一皱,脸色也不太好看。

两人被执法者引了进去,禾雀君屈指一弹将一张红色的花纹纸片贴在了季秉烛的耳后,看着就像是一个胎记一般。

季秉烛一顿,微微回头,眸中满是疑问。

禾雀君用那个小纸片给季秉烛传音,道:“君上,咸奉城有个执法者是整个古荆最不能惹的,那就是寂奴。相传他做事从来六亲不认,遇事只知执法不知变通,私底下被人戏称为咸奉城的疯狗。而且他还是破世末期,灵力高强,咸奉城派他过来,怕是……”

季秉烛“哦”了一声,对这个疯狗没什么好奇的,脸上一派淡然,施施然走了进去。

原本季秉烛还以为里面会有一堆人等着讨伐他,但是没想到刚进去就发现里面的人屈指可数。

鹿邑城城主的白塔,鹿沐自然是在的,他站在窗台旁看着白塔之下的场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在一旁椅子上坐着的几位细细数来,季秉烛也就边流景认识,其他的各个都很面生,完全不知道谁是谁。

禾雀君贴在他后面的红色纸片此时起了作用,从中传来禾雀君的传音:“君上,坐在边流景旁边的两位身着黑袍的人便是咸奉城的执法者了,左边就是寂奴。”

季秉烛传音道:“右边呢?”

禾雀君:“……”

禾雀君沉默了一下,才道:“右边就是我刚才对您说的另外一个执法者蝴蝶大人。”

季秉烛“哦”了一声。

禾雀君又道:“而另外三个人,依次是边家二子边祝、季家现所存旁支季若以及……”

禾雀君顿了一下才道:“以及符家家主符……符紫苏。”

季秉烛点了点头:“哦哦哦!”

禾雀君:“君上记住了吗?”

季秉烛老实道:“一个没记住。”

禾雀君:“……”

季秉烛本来记人就很困难,现在一下子来了一二三四五个人,而且各个的名字都很难记,他若是能一下子记住才真的有鬼了。

“记不住也没关系,”禾雀君吐了一口气,“还有我在。”

季秉烛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此时鹿沐也发现了他过来,立刻迎了上来,道:“君上。”

这一声将周遭几个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全部都直直地盯在季秉烛身上。

鹿沐走上前,看似恭恭敬敬,实际上咬牙切齿地对着季秉烛小声道:“你吃东西够久的。”

季秉烛不明所以:“不是你让我慢慢吃的吗?”

鹿沐:“……”

鹿沐不好说话了,索性闭了嘴。

此时两位执法者也从椅子上起身,快走几步,恭恭敬敬地朝着季秉烛行了一礼:“见过一殃君、禾雀君。”

季秉烛点了点头。

寂奴最先起了身,将一旁的蝴蝶一把拉了起来。

寂奴在整个古荆中相传就是个青面獠牙的形象,几乎能达到只要说出个名字就能吓哭一屋子小孩的地步,但是实际上他的长相也没那么可怕,相貌算得上是普通,不过浑身气势清冽,眉目间不怒自威,煞是骇然。

而一旁的蝴蝶就不太一样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身形纤细,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而且穿着极其暴露,从季秉烛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还没掩住的半边酥胸以及腰间衣衫分叉露出的白皙大腿。

这蝴蝶执法者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第一眼看到季秉烛眼神就死死地盯着他,像是出神了一样,直到寂奴扯了她一把,她才满脸绯红地低下头,不着痕迹扯了扯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衣衫,似乎觉得自己穿的有点少,想要遮一遮给季秉烛留下一个好印象。

季秉烛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朝他们点了点头之后视线就放在了不远处桌子的点心上。

但是当他无意中错开目光,就直接对上了桌子旁边流景的眼睛。

边流景此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深邃无光,脸上面无表情,看他浑身的气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在场的人有什么深仇重怨。

从季秉烛进门到现在,他一动未动,眼神却是死死地盯着季秉烛,像是要在他身上穿出几个洞一样,眸子无光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身体中剧烈躁动的魔气显示着他此时到底有多么不镇定。

这是两百年以来,边龄第一次以真正的自己见到季秉烛。

季秉烛之前也曾经因为边流景叫了他名字而怀疑过他就是边龄,但是仔细想了想,若他是边龄的话早就和自己相认了,更加不会出手想要伤自己了。

季秉烛和不在乎的人从来都是漠不关心的,他和边流景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冷淡错开了目光,朝着鹿沐道:“此番叫我前来到底有何事?”

鹿沐干咳了一声,道:“自然还是为了边家家主主母一同被杀之事。”

季秉烛不满的“啧”了一声,看起来很是不耐烦。

此时,一直站在一边的边祝和季若冷着脸上前,冷冷看着季秉烛。

边祝的长相和边术极其像,但是气质却是完全不同,边祝的模样如同翩翩君子一般,腰间还别着一把折扇,悠然自得,他淡淡道:“君上虽说是古荆难得一遇的还神大能,但是不由分说便杀了我大哥嫂子,不给出个理由未免太说不过去吧。”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实际上边术死后,边祝是最能获益的一个人,大家族中本身就没什么兄弟情深,边术一死,他继承边家万顷家业,自然是渔翁得利乐得自在。

季家主家没落之后,原本附属于季家的旁支也逐渐分散在了鹿邑城中,而这季若便是一个旁支的家主,边夫人便是他的女儿。

季若满头白发,眉目间尽是悲伤,他哆嗦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反而直接朝着执法者跪了下来,声声泪下道:“还望执法者给我女儿做主,将这个祸世之魔早日处决。”

季秉烛原本并没什么兴致,无论看到谁都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但是当季若轻飘飘说出来这句“祸世之魔”时,他浑身一颤,几乎算得上是恶狠狠地看着他。

禾雀君看不过去了,直接上前,冷声道:“什么祸世之魔,不要造谣生非。”

季若依然伏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说出来执法者可能不相信,在九百年多年前鹿邑城先知便预言到了季家将来会出一个祸世之魔,将全族,乃至整个古荆诛灭掉,而不久之后,这个天选修魔之体季殃便出生了。”

他刚说完,禾雀君就冷冷一掌挥过去,怒道:“季殃是你能叫的吗?”

但是禾雀君怒气冲冲的一掌直接被一旁的执法者寂奴所化解,连个风丝都没留下。

寂奴冷冷道:“禾雀君上是在恼羞成怒吗?”

禾雀君还是不肯放过这个胡说八道的人,还正想要上前理论,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符家家主符紫苏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幽幽道:“禾雀,退下。”

禾雀君一愣,微微咬牙才不情不愿地退回到了季秉烛身后。

寂奴对季若道:“继续。”

季若小心翼翼看了脸色难看的季秉烛一眼,才继续道:“而不过二十年后,季家主家满门便被魔修屠杀,只留下了他一个。”

禾雀君再次忍不住了,从季秉烛身后站出来,肩上的符三岁几乎浑身炸了起来,从中传出来的女声也及其愤怒,道:“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个屠杀季家满门的魔修正是季家次子季夜行吧,杀人的是季夜行,入魔的也是季夜行,按理说祸世之魔是他,关君上什么事情。”

不远处的符紫苏又淡淡道:“禾雀,过来。”

禾雀君浑身一僵,又跑回了季秉烛身后,不再说话了。

季若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哆嗦着手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小块的长生牌,上面刻着一行小小的——季殚。

季殚,是季夜行的名。

季若小声道:“直到我前些日子在季家旧址找到了这个长生牌,也用灵力看到了上面的记忆。”

季秉烛眼睛盯着那一小块长生牌,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季若也不看他,直直对着寂奴,道:“相传祸世之魔可与爱人相杀,亲人反目,杀人无迹可循,不问是非。季殃此时已入还神,若是再放任不管怕是会惹出大祸,还望执法者大人秉公处理。”

寂奴皱起了眉,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季秉烛就冷声开口了:“今日来此不是为了替你的女儿来讨回公道吗?怎么现在变成要讨伐我这个祸世之魔了?若我真的是祸世之魔,早在九百年前就将整个鹿邑城一锅端了,哪里还会留你这种人在此蹦跶?”

季秉烛有时候说话嘴确实挺毒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厥词都敢放,特别自负。

他说完这些话之后,所有人都不出意外的怒了。

季若哆哆嗦嗦道:“执法者大人啊,您听听,这就是靠着一时运气获得君位的人该有的气量啊!他……他简直大言不惭!”

话音刚落,在一旁一直冷冷围观的边流景此时突然厉声开口了:“聒噪!闭嘴!”

众人齐齐望去,愕然看着他。

边流景说完之后,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将这群叽叽喳喳的乌鸦全部一刀切了的冲动,揉了揉眉心,没打算说话解释。

但是当季秉烛湿漉漉的眼神看过来时,他顿时有些赧然,微微偏头,小声道:“我没说你。”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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