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王蕴把我带到了一个别人很难爬到的高处,然后留下我一个人,让我有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独怆然而涕下的感觉。因此我和小田叶波说的没错,每当我想寻找新目标时,总是情不自禁地会把别人和王蕴做对比,结果是所有被我拿来和王蕴做比较的人都无出王蕴其右,到不了她这个高度。所以开学后我在学校没有发现新的替代品,我只发现了两个身高170以上的储备品,到我实在寂寞难耐的时候才想动用的物品。

我之所以确定这两人做为我的储备品,是因为每当我看着她们时,她们目光常常也会和我对视,并带着羞涩,因此我判断她们对我也有些意思。但我知道储备品放久容易被人偷走或是变质,可我现在却没有心情动用这些储备品。

从这件事上我对自己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和小田、叶波还是有区别的,我不是滥情者。滥情者和非滥情者的本质区别就是滥情者可以夸张地表达爱,而非滥情者只能真实地表达爱。滥情者可以为一点的爱表现出很爱的样子,而非滥情者只能有多少爱表达多少爱。所以滥情者可以和很多女人发生关系,而非滥情者只能与少数女人发生关系。

一五二

鉴于我目前单身,可以有时间和精力做一些公益事业,于是我被系里看中,任命了一个芝麻小官,班文娱委员。在此之前我所有的公职就是舍长。原来这位置是菲菲任系文娱部副部长时兼的。现在菲菲升任系文娱部部长,工作繁忙,因此让我接菲菲的班。

对于直到四年级才被系里看中我并没有怀才不遇的感觉。相反我觉得现在任命我这个位置还是挺恰当的,我是得找些事来做做,转移些注意力。后来我知道我上这个位置是菲菲推荐的,为此在接班时,菲菲还和我详谈了一次。

由于菲菲是找我谈工作的事,所以我也比较严肃。虽然平时我和她挺随便,但我还是个能摆得正位置的人,谈工作的时候就不要嘻皮笑脸,一幅很不庄重的样子。

菲菲说:“我现在很忙,没有精力顾及班级的事,所以向系里推荐了你。”我说:“我知道,谢谢你。”“这学期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年了,希望你能多组织一些活动,让大家痛痛快快,非常难忘地度过这最后一年。”“我会尽力的。”“我相信你会做得比我好。”“我不能保证,但会尽力而为,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帮你的。”“谢谢。”这是我和菲菲在一起最为正规的一次谈话,不涉及一点的男女私情和暧昧。一切都很清晰,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移交工作的谈话。

菲菲找我谈完话,我就非常卖力地组织起我上任后的第一次活动。

自从王蕴离开后,我很需要寄情山水,于是我就组织大家一起寄情山水。我觉得当一个芝麻小官还是有些好处的,可以谋一点小私。如果我没上这个位置,想找人陪我一起到山间寄托哀思只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如果执意要一人去,未免又太形影相吊,孤苦伶仃了。

我们决定到十八重溪玩。那里山色清秀,因溪有十八弯故得名。从名字也可看出此山之幽来,能让溪流宛转反复多次的地方,一定是山势绵延极为清幽的地方。

我们准备了柴米油盐、锅碗瓢盆,

三十人二十二部自行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车上有载人的,有载吃的,有载厨具的,秋高气爽,每个人都很兴高彩烈。

来到江边的渡口,我们把自行车放上小船,一船大概可以摆渡三部自行车四个人。我们分了几船一起渡江而去。

我很喜欢小船渡江的感觉。虽然去十八重溪还有陆路可走,但陆路遥远,远不如渡江来得诗情画意。

秋日的江略显消瘦,江流平缓,江面清静。放眼远眺,江边的几株枯树十分瘦削地立在那里,虽然单薄,但在空旷中倒也歪歪扭扭地表现了自己的存在。

船至江中,我背着双手立于船头,这种姿势很象古代骚人立于船头的姿势。我情不自禁地又想起王蕴,想王蕴如水的肌肤仿佛随着江水在我面前摇荡。我在带着凉意的秋风又体会到了淡淡的但却能浸到骨子里的持久的伤感。

过得江来,大家重新集合,继续进发。

我们穿过一个小村庄,骑在窄窄的田间小路上,两边稻谷已黄,越往山中渐渐地可以看到一些黄叶和红叶,山色慢慢地在我们靠近它时开始舒展开来。

大家都被一点点展露的山色挑逗得更加兴奋,几个载人的男生开始猛骑,后面的女生尖叫连连,生怕在崎岖的小路上被颠下来。马晓英被李文载着叫得最为过火,一边叫着,一边紧紧抱着李文并拍打着他,其她几位女生因与载人的男生还没有发展到那么亲密的关系,多少还有些节制。

我认为这些载女人的男人之所以不约而同地开始猛骑,无非是想借机吃女生一点豆腐而已。至于李文为什么也猛骑,我倒没想通这一节。因为马晓英的豆腐对李文来说应该不算新鲜了,他可能真是兴奋了。至于我们这些载物的,就骑得很平稳。

一五三

终于到了山前。我们涉水过第一重溪进山。

这时溪口的转弯处走来一对小心翼翼出溪的情侣。女的穿着裙子,由于怕湿着裙子,把裙盖撂得较高,以至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走到近前,她的腿上非常清晰地密密麻麻露着一块块的红肿,男人也不例外,手臂上全是,两人一起惨不忍睹。罗杰和我全知道是怎么回事,相视大笑。笑过之后,罗杰突然沉默显得很忧郁,我知道他是因为别人红肿处想着夏晴了。于是我也开始忧伤,两人都不语。

山里确实很原始,只要看那些奇形怪状的老藤便知了。我们一伙人在溪边开始埋锅造饭。有人提议还是采些山间的美味吃起来更有味道些。于是男的摸虾抓鱼,女的挖山间竹笋,据说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我们切开好象也并非如此。我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说把那些鲜鲜的溪里小虾放在掌中拍扁了,最好拍出一点红色,生吃的味道非常鲜美。我试了试,果真如此。后来我们把这些小虾小鱼和小笋放在一锅里煮汤,顷刻之间,锅内连汤带鱼虾笋全无,一帮井底之蛙吃得大呼小叫,竟觉得天下美味莫过于此。

吃过午饭开始自由行动。我、李文、陈热、破破、罗杰以及菲菲、马晓英七人向溪的更深处进发。我们午饭时所处的位置大约在第八重溪,据说越往里越艰险,到第十三重之后,基本只有猴子才可以进去了。我们决定行到第十三重止,我们不想冒太大的险,也不想当猴子。

路的确很险,全是杂草丛生,旁边老树参天,古藤横斜。走在林中基本看不到天色,有时还需要涉水爬岩。没走多久,我们几人便失散了。陈热、破破、罗杰根本不管两个女生,他们知道反正有人照料着,于是很快便消失在前面。菲菲比较娇气些,走得最慢,虽然我和菲菲没什么关系,但不知怎的好象我理所当然地要照料菲菲,只好留在她的身边。

到后来菲菲实在爬不动了,我们找了块水边的较为平坦的岩石坐下。整个山中好象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我们的喘息声,什么也没有,静得很。

这景致让我想起了中学时。夏日,我总是和几个好友在校后小溪的一块垂柳下的平石上一起分享各自从家中带来的午菜。我的确比较唯美,我甚至喜欢把吃饭这么粗俗的事张罗地比较有情调,所以不能怪我一直很难从王蕴的美色中走出来。

一五四

我和菲菲一起在这种清景中发了一阵呆,各自想了些心事,然后我对菲菲说道:“以前我的学校后面也有这样一条溪,也是这样清沏的水,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现在我们都还单纯,也许出校就不一样了。”我觉得我这个比喻很好,把在校的我们比做在山的清泉,出校的我们比做出山的浊泉,虽说我还没有出校的经历,但我知道这个比喻很恰当。而且我仅从这次小田、叶波和我在小岛的经历便可以举例证明社会确实有些险恶。小田、叶波也这么觉得,他们主要是从他们在校和女生发生关系不必给钱,而头一次不在校和女人发生关系就被掏得钱包空空而得出的。他们得出这个结论的根据非常直接而且亲历,极具说服力。

菲菲显然对我的话很有感触,说道:“是啊,为什么人总要变呢?在校时一切都好好的,出校就都变味了。”菲菲这句话似有所指,我便问道:“你和男友还好吗?”菲菲摇了摇头:“早吹了。”“什么时候?”“有几个月了吧。”“什么原因呢?”“我也不知,好象自从他毕业就找不到以前在一起的感觉了。”“是谁先提出来的呢?”“我也闹不清楚是我还是他,总之二人就这么分手了,大家都很平静。也许大家的感觉都是一样的。”从菲菲的话中我得不出她和男友分手的真实原因,也不知到底是谁抛弃了谁。也许菲菲觉得这太隐秘了不想对我说,或是真的如菲菲所说的就是因为毕业,然后两人莫名其妙地没了感觉结束了的爱情。我想起了王蕴,我不知她会变成什么样。

“那么你和她呢?”“也许我再也见不到她了。”“你很伤感?”我点了点头。

“就不能尝试别人吗?”“至少我现在还不想。”“你认为大概还要多长时间才可以走出这个阴影呢?”“我不知道。”“你不要以她的标准去衡量别的女孩,这不公平。”我认为菲菲的这句话切中要害,我若一直以王蕴的标准去找女友,也许我很难再找到,就算能找到也需要中彩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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