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上有奇怪的癖好...
温祁摒退心中弯弯绕绕的想法，强撑着笑道：“自然是。”
左右他还是自己的攻略对象，温祁只要自己不想死的话，还没谁能动得了自己。
“自然是...你们丰老板没好好调教你么？”
白霍安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温祁心中一颤，他抿了抿唇：“若说唱腔、身姿上倒是有的，若说那方面，并未。”
“呵。”白霍安嘴里叼着雪茄，却迟迟不动。
气氛一度陷入沉寂之中。
温祁看着桌旁的火柴，赶忙接过，帮他点燃。
白霍安的眼一直微微眯着，眸子更是深不见底，他吐了个烟圈，笑了：“你叫什么？”
“小的叫姬仙。”
白霍安又微微偏了下头，看向季灵：“你呢？”
“我...我叫小喜儿。”
两人跪在白霍安跟前，像是等候着大刑伺候似的，不过白霍安在人心中又何尝不是恐怖如斯的存在？
“小喜儿留下，你回去吧。”
温祁挑了下眉：“白老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
妆也卸了，造次也造了，合着问了那么多就为了玩自己呢？
白霍安：“我从不喜欢送上门的人。”
温祁：“......”倒还算是有些风骨？不喜欢送上门的？
然而没送上门的那位季灵却拼命冲着温祁摇头：“姬霏...”
温祁长叹了一口气，若是自己留下的话，可能还有一线生机，顺便能完成些任务，但是季灵就不一样了，就这点脑筋，恐怕不出三天，就是运回去了。
和某梨园的花旦一样，再也唱不了戏了。
“白老爷，强扭的瓜不甜，我家小喜儿可不好男风，若是在您府上上个吊跳个湖也晦气是不是，倒不如放他走。”
温祁又满脸堆笑，白霍安吸着雪茄，慢慢点头，好似想了一会什么。
“绑起来，压着舌，如若反抗，游街示众，死了鞭尸挂城门。”
季灵吓得都快昏厥了，叩头道：“求老爷放过我吧。”
温祁闭上了眼，白霍安哪里是对季灵说的？分明是对自己说的，那眼光都没有偏离半分。
说明他对自己也有意思。
温祁心中翻了个白眼，道：“既然白老爷不喜欢送上门的，我便离去。我师兄是师傅的最得意的弟子，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不免师傅问责，到时候白老爷可得想好对策。”
说罢温祁就起身，预备退下。
季灵的泪已经撒了满地，他紧紧拽着温祁的腿，道：“姬霏...”
那势头如同孟姜女哭长城，温祁轻轻拍拍季灵的头，道：“能入得了白老爷的眼，自当好好伺候。”
白霍安饶有兴致地看着温祁：“不如你也一并留下，你们师兄弟二人一块伺候我。满意了就送你们回去。”
温祁呵呵一笑：“我若是不答应呢？”
他可是极其有原则的，即便是自己送上门的，也不能这么没尊严！二人共同侍奉一位的勾当，他是不干的！
白霍安轻笑出声：“那就你一人留下罢，省的哭的我心烦。”
温祁的脚步一顿，他这下才真切感觉到何为害怕...
那事上面的癖好...隔壁戏班的花旦没气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儿。
温祁僵住了。
白霍安都看在眼里，笑的更加厉害，他倒要看看这位究竟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