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以后,乔娴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喝酒了,看到乔娴恢复正常后,盛屿西突然开始笑她,“你也不看看那是什么你就喝。”
乔娴没说话。
盛屿西从桌子上拿了一块口香糖给她,“喏,吃个糖会好一点。”
乔娴接过去,慢慢嚼着。
“来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这几天我打了好几遍,你都没有接。”乔娴说得委屈极了。
盛屿西这才意识到什么,他说道:“对不起,最近工作太忙,我有让肖嵩给你带吃的不是吗?他没有给你吗?”
“我不要吃的。”
只要你啊。
后面的话乔娴没敢说出来,怕被他讨厌,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她反复嚼着口香糖,直到嚼到没了味道才吐出来,她站起身来,“既然你工作忙,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
盛屿西离开座椅,拿了桌上的领带,动作流利地系好,随后将身上的大衣脱掉,露出一身正装。
“既然你来了,那就给你看看吧。”
“看什么?”
乔娴被盛屿西安排在酒吧内一个房间里,她坐在沙发上,眼前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单向玻璃。
从那里面她很轻易就能看到盛屿西的一举一动,他举手投足,侃侃而谈,手中漂亮的酒杯由透明变得波澜多彩,而在他的面前坐着无数的商人,两旁架子上的鸡尾酒纷纷等着他们的青睐。
头道:“它叫冻唇蜜。”
后来,乔娴才知道冻唇蜜是古巴新车场郊外的矿山名,而她在多年后也曾有幸瞥过一眸。
乔娴接过酒杯,低头看一眼,才发现在那份纯粹中是由无数个碎冰渣形成的,由于灯光的照射显得它们就像是不可一世的钻石一样。
她尝试性地轻轻抿一口,忽然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原来外面那层冰体真的会冻住嘴唇,盛屿西笑笑,“我第一次喝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