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1)

摸底考试的这三天, 徐雅请假了。

月转学来的这小半个月几乎天天在折腾,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直接就坐上了考场。

陆坚那厮一看就是个见惯了大场面的学渣,坐在月后头充满了怜惜的拍她的背说:“你放心小白, 不会就不会, 考的再烂我也会给你垫底的!”

月:“呵呵……”

陆坚:“哎,可惜了,课代表不在,我都不能偷看她的选择题答案了。”

卷子发下来, 陆坚立刻噤声,人模狗样的抓起笔开始写,不知道还以为他多会呢, 月把卷子翻了翻,大致看了一遍,发现还是熟悉的配方,背烂了的真题, 不禁松了口气。

她草草的填了一半的答案就把笔一丢, 趴在桌子上发呆。

那天她和傅微把徐雅送回家,她就和傅微道了别, 傅微一个多余的字也没问,这让她既觉得庆幸又觉得有些不安。

小傅实在是太精了,腿脚又利索,他怎么就那么能呢……

考试结束,下午放假半天, 月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忽的收到了徐雅的短信。

“小白,能不能给我带一份作文纸,谢谢你。”

“行啊。”月回道:“你家在哪儿?我给你送来。”

“裕西小区,我在小区门口等你吧,谢谢你。”

月失笑:“别一个劲的说谢谢,多累啊。”

“嗯,那你到了给我打电话。”

徐雅状态似乎还不错,月心里放心了几分,轻快的开了一辆小绿车往徐雅给的地址去了。

到了裕西小区的外的巷子口,月不大想去徐雅家里,万一见到徐雅的爸妈,她说不定还得再艹一个什么人设,累得慌,目测这里距离目的地点也不远了,她下车打电话给徐雅。

“嘟”了两声,没人接。

月又重新拨了两次,终于短暂的接通了,她还没来得及把一个“喂”字递出去,“啪嗒”一声,电话被掐断了。

月心里“咯噔”一声,自觉不好,她把车往街边一倒,冲进巷子。

她耳听八方,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裕西小区的一边有一片老年活动中心,橘黄色的运动器材之外还有一个大滑梯。

滑梯背面,徐雅还穿着睡衣,许久不见的两个泰森将她困住,苏蓉冷笑着走过去,狠狠的揪住了徐雅的头发。

“啊疼!”

“不许叫!”苏蓉揪着徐雅的头将她往后面的墙体上一磕:“脸不知道要,疼倒是知道喊!”

“苏蓉你……”徐雅被磕的疼了,眼泪率先涌了出来,哆嗦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羽驰都跟我说了!”苏蓉冷笑道:“你大晚上的跑去凤舞九天勾引他!”

“我没有!”徐雅瞪大了眼,愕然:“是他跟我说——”

“说什么!”苏蓉劈手就打了一个耳光过去,她在夜店里跟人厮混,打人的手法熟练又狠辣,徐雅被打懵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苏蓉根本不给她机会说话,一遍遍道:“勾引别人男朋友?要不要脸?啊?你要不要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比得上我吗!你敢勾引羽驰!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她每说一句就抬手抽徐雅一巴掌,徐雅竭力想躲,却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避无可避。

徐雅脸颊红肿,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她要瘫软下去,苏蓉却啾着她将她提起来,凑上去恶狠狠道:“哭!你还有脸哭!你装这副可怜样子给谁看!”

苏蓉越说越气,她没醉断片,对那晚尚有记忆,她在外面狼狈不堪的遭人欺负,羽驰却连面都没露,谁晓得背地里却在跟这个土包子课代表鬼混,苏蓉眼界向来高,谁也看不起,更别提这个中规中矩讲话都不敢大声的课代表,此时只觉得羞辱到了极致。

徐雅穿着白色的毛绒睡衣,此时瑟瑟发抖像个羊羔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才惹男人喜欢,苏蓉咬牙切齿,一手推开她的泰森秘书,扑上去道:“让开!我要亲手撕了她!”

徐雅尖叫,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苏蓉尖尖的指甲就朝着她的脸花了下来,一道影子从天而降,拎住了苏蓉脖子上的高档丝巾,将她狠狠地往后一带。

苏蓉被扯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了草地上。

“白丞月!”苏蓉呆了两秒,尖叫起来:“你疯了!”

月没搭理她,转身去把徐雅扶起来,低声道:“站一会儿。”

徐雅颤着手扯住她的袖子,嗫嚅道:“我不,我想回家……”

“站一会儿,五分钟。”月平静的拍了拍她的肩,说完旋身走向苏蓉。

两个泰森察觉不对,似要靠过来,月倏地抬起手,竖了一根手指。

“站着不动,我量力而行,抽她两个巴掌就算完。”月冷冷说:“过来惹我,我心情不好,就不光是抽巴掌了。”

两位泰森见识过她的身手,一时畏惧,都静止不动了。

“你敢!”苏蓉指着她大叫。

“你看我敢不敢。”月蹲下身,抬手抽了她一个耳光:“我脑子有坑才管你,那天晚上就应该任你自生自灭。”

苏蓉怒不可遏,张牙舞爪的扑上来抓挠,月拍开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给了她一个耳光。

“贱人!你们都是贱人!”苏蓉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骂:“白丞月你等着!我是三等军功世家!我爸爸上面有人!明天我就让他们把你赶出学校!还有你!”她用力指着徐雅:“不要脸的小贱人!一起滚!”

徐雅颤抖了一下,细声恳求道:“小白……”

“这事没商量。”月打断了她的话,冷冷道:“徐雅你就站在那儿给我看好了,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你没错,所以不用害怕。”说完,她揪着苏蓉的头发,猛地将她的脸摁在草地上。

苏蓉的脸几乎陷进了土里。

“三等军功世家是吗?”月冷笑一声:“很吊吗?我特等军功世家我说什么了吗?”

“特等?!”苏蓉倏地变了脸色。

三等军功世家只意味着她祖上有人参加过灭世之战,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

特等军功意味着什么?是在灭世之战中至少是少将级别,并且获得过卓越功勋,足以铭记史册!这样的人全国上下统共也不超过十个,且如今都在央局高层。

“还有你那个男朋友。”月按着苏蓉的脸,另一手戳了戳下巴,轻蔑的“啧”了一声:“我不知道是该说物以类聚呢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他真不是个东西,你在外头被人欺负,他在里头表演孔雀开屏,别提多乐呵,这种又丑又自恋的机车男,可能哪天出门就被车撞死了也说不定啊。”

“你说什么……!”苏蓉的声音在打颤。

“开个玩笑。”月莞尔,她笑得慵懒散漫,却无端的让人浑身发寒。

“你放开我……”苏蓉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在草地上扑腾,断断续续的嚎哭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道歉。”月的手下纹丝不动。

“我道我道!”苏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徐雅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动手。”

“我没有跟你男朋友怎么样!”徐雅揪着衣领,大声插了一句,还带着哭腔:“他说你的钱包落在那边,让我去拿!”

“听到了吗?”月说:“说谢谢。”

苏蓉:“……”

相比苏蓉,那两个泰森却莫名的开窍多了,买了大包小包的零食回来,送到了徐雅的府上。

徐雅的爸妈还没下班,月替徐雅上了药,又将作文纸放在她床头,安顿好才回头对着小学生罚站似的苏蓉三人组道:“走吧。”

苏蓉这回被收拾的够够的,走出徐雅的家门,月丢了一卷没用完的创可贴给她,她接住愣了两秒,忽的仰天“哇”一声哭出来。

月被她哭的一阵头疼。

“羽驰不要我了呜呜呜呜!”苏蓉哭的如丧考妣:“他把我甩了呜呜呜呜我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

月费解的扭头:“那种水准的渣男,为什么不能是你甩了他呢?”

苏蓉泪眼婆娑:“啊?”

片刻后,她大梦初醒,用力一抹眼泪,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恶狠狠的掏出手机:“对!是我甩了他!我现在就甩他!”

她发完消息过去没多久,羽驰居然打了电话过来。

“喂?”苏蓉接通电话,愤怒的大叫:“羽驰!我不就是没同意让你去我家见我爸妈吗?像你这种渣男!你也配进我家的门!滚蛋吧你!”

月微微一愣。

羽驰劈腿的理由还挺清奇的。

苏蓉气急败坏的挂断了电话。

“分了?”月幽幽道。

“对!”

“那他现在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了?”

“对!”

“ok、”月说:“走了。”

她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走出了裕西小区。

手机里有一条骆曌发来的消息。

“污血种的事你不要插手,最近有点不对劲,已经吸引了央局的注意,我回来的时候听说上面已经下令上调警戒等级,市公安局那几个人都连夜被带去阿尔法市了,包括容彦,总觉得不是签保密协议那么简单。”

月想了想,回了一条讯息:“造反?”

良久,骆曌回道:“不至于,别多心。”过了几分钟他又补充了一条:“现在已经不是三百年前的焦土时代了,人类社会没那么容易被推翻。”

这些事情月管不来,她失去了兴趣,正好徐雅给她发了条信息。

“你说你是特等军功世家,是真的吗?”

月驻足,眯眼看着天边的斜阳。

“假的,我编的。”她回道。

敲完这几个字,她把手机丢回兜里,深深地呼吸。

胸腔里一阵抽痛。

……

“遗嘱中将你列为他的家属,从今往后你就是特等军功世家,所享受的福利均为联合政府所能提供的最高品质福利,我骆曌、身为贝塔市的市长,会肩负起保护你的责任,你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月。”

所以什么特等军功,那是他死了才有的,对么?

她一点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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