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还是这样吧,“咳咳,嗯,他们这些人是来帮忙的,嗯,看你一个人,站在那儿很可怜的样子……”我只得祈祷,上帝啊,原谅我这么善意的谎言吧!

周怡也没想多少就相信了,真是好天真啊。回顾看了看,转了一个身问道,“叶辉学长哥哥,(以后不能再让她这么叫了,太肉麻了),今天你能不能陪我逛一逛?我今天漂不漂亮?”

我闻言一顿,打量了过去,周怡笑脸如花地俏立着。淡淡的黄裙淡淡地飞舞,淡淡的发夹夹着淡淡的长发,淡淡的微风抚过她淡淡的面颊,在淡淡的阳光下,就如一朵淡淡的水仙,是如此清纯而美丽。我不忍心让她失望,刚想答应她,在她后面突然走过一个人来。

朱希,一个久违的名字在我脑海中出现,糟了!警讯才在脑海中形成,朱希瞄了这边一眼,就加快脚步走了。

“周怡,我今天有急事,要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好吗?”不理闻言娇嗔不断的周怡,我头也不回的跑了过去,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形象——燕子。

燕子,我不知该怎么想,一个我曾经想刻意去忘记的人物,上个学期,与她一次好好的谈话都没有,但我发现即使是这样,我却越来越想她了,(放贱!)我不知该怎样形容我的感觉,只是在没事的时候,一静下来,就想着她;而在她面前,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走在她后面,都心情紧张,心跳像打鼓似的。

“朱希,等等!”我终于追上了,要是让朱希误会了,那燕子还不更不理我,大丈夫何患无妻?那只是以前说说而已,现在,还是算了吧!(为什么叶辉当时就不想想他还有严雅了?)

“有什么事?”朱希的声音有点冷。

“燕子,就是你姐姐,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很紧张。

“那关你什么事!”朱希看看我,又说:“那个女的是谁?是严雅吧!”

kao!果然误会了,“那是我的一个同乡,没什么的,燕子现在怎么了,我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朱希停住,瞪了我一眼,“那你干嘛不自己去问,你上个学期都没找过我姐吧!”

我无话可说,确实一个学期都没有与燕子解决紧张关系有蛮夸张的,但严雅与燕子令我难以取舍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坐在林阴的石凳上,他慢慢说起上一期燕子的事,“那回,就是你上上期打架的那事,我姐就有些不对劲了,我找她,她都不理我。”

“那她怎么了?”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

他顿了顿,有继续说下去:“后来,又不知发生了什么,我姐火气更大些了,撕了一个笔记本,说什么再也不理谁了……”我知道那笔记本一定是燕子为我留的,燕子!

“那后面怎么样了。”我后悔了,干嘛不早点向燕子解释,即使她敲我头,也不是没有机会的,都怪我总是在关键时犹豫。

“再后面就是上个学期了,”朱希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说:“好像有个男的和我姐走得挺近的,没办法,那个男的比你优秀,他就经常请我吃冰激凌。”看到我紧张起来,朱希慢慢说。

看来我真的要破点费了,于是我就请他吃了冰激凌。

朱希满意的吃着冰激凌,说道:“我还是认为我姐姐对你好一点,那个男的叫肖泉,好像是什么体育队的,你可千万别干傻事,他也是个武术教练。”他拿着冰激凌走了,留下一个欲哭无泪的我。

燕子!我不会让你属于别人的,我拳头一握,但一想到那个肖泉可能有的高大身躯,我的气就消了一半。突然,又想起去年操场一战,怕什么,几十个都让我搞定了,我还怕他一个。

我拷!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五十六章

我镇定地跑到食堂,先饱餐一顿再说,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再说即使被那个肖泉打扁也不会落个饿死鬼。

本来我打算多约几个兄弟一起去的,可一想到上回那个高剑,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去,省些工夫。准备好一切之后,我整了整衣冠,决战的时候到了。不是有这么一句“头可断,头发不能乱;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吗?纵使我面对的是一个恶魔,也不能衣冠不整,再说我还要接我的燕子回来呢。燕子你等着,救你的英雄叶辉来了,我暗想。

在俱乐部健身中心,我找到了那个浑身肌肉的家伙,确实有蛮可怕的,我不得不承认。但是我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吗?不是,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

我本来是一片雄心的,可一看到那个家伙的个头,我就打消主意了。近距离看,那块头更大了,铜铃似的大眼,血盆大口,小腿粗的胳膊上小山似的肌肉,一颤一颤的。

一转身,他站到我面前,我就被遮住了,满目所见的都是他宽阔的身躯(与燕子真是绝配,恐龙与巨人,白开水是这么认为的。)看来还只能智取吧,不是有人说“下将伐勇,上将伐谋”吗?对,对待这样的野蛮人,只能够靠智取了。

“哼。”那狗熊(本人对他的尊称)显然知道我的名字,“你来干什么?”

“我想问你,你认为燕子怎样?”

“燕子!”听到燕子的名字,狗熊稍微平静了下来,“我喜欢她。”

真不愧是狗熊、野蛮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这样说,不过,我有办法对付的。

“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燕子的前任男友。”肖狗熊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

靠!有这么拍的吗?好痛,不对,他说我是燕子的前任男友,是什么意思,哼,等一下就让你知道我叶某人的厉害。

我不动声色,说:“那么说你也喜欢燕子了,就你这水平还想追燕子?好,我问你一个问题:在一个晚上,你独自走在一个独木桥上,突然发现你前面有一只狼,后面来了一只熊,你手上有一支箭,你是射熊还是射狼?”

“那与我喜欢燕子有什么关系?”肖大狗熊拍着他的笨脑瓜,怎么想也想不通。

“你先回答我。”我强忍住笑意,靠,就你这样子,想跟我斗,你还嫩着,“你是射狼还是射熊?”

“前面有狼,后面有熊,本人当然是射熊了,区区一只狼我还不放在眼里。”那家伙嚣张地说。

虽然我的肠子都笑弯了,但我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既然你是色熊,那你还有什么资格追燕子?”

射熊?色熊?在肖泉那笨脑还没转过弯来之前,我已经走开了。如果你要拿这个问题问我,我会怎么回答呢?笨,当然是说:“我会朝前面射的,后面的熊追得上我吗?

何况在我过了桥后,我不会来个过河拆桥?”

如果说上上期被护卫团揍是被迫的,那么这次就是自取的。

“唉哟!”我家伙好重的拳头,看来他比我起像的要聪明,我还没有出健身中心他就反应过来了。

敢打我?也不数数我那次挑翻了多少护卫团的,我虽然一向反对打架,但从来没有承诺放弃使用武力,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于是打开了,显然那家伙肌肉不错,我不得不承认。但我是没这么容易被打倒的,于是几拳又过来了,看来真的得倒了。

那家伙馒头大的拳头雨点般地过来,旁边的人都目瞪口呆了,一个都不敢过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看过这么不平等的战争,如果还不理解美国打伊拉克是怎么回事的,看到这一个场景就应当大彻大悟了。我感觉,那个野蛮的家伙绝对抵得上五十个护卫团员。死定了,我感慨,幸好我吃饱了,还能作个饱死鬼,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危难之时,我们勇敢的男猪脚自然会有人来解围,燕子奔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几脚把那家伙踹开了,那肖泉只能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燕子。

“你在干什么?”燕子生气地问,“不会一点功夫还到处大架。”又是一下凿在我头上,然后气冲冲地走了,留下我和那个一脸沮丧的熊。

“你等着,以后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那肖泉拍拍衣服,朝我瞟了一眼,然后走开了。

“彼此彼此。”我愤愤地白了他一眼。

等他走远之后,我才抹了抹疼痛的脑袋。“唉哟,我的妈呀,这家伙出手真重,幸好他走的快,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到他离开。”

我直奔医院,这回不能让人逮到,那一次是那一帮护卫团员替我抵了罪,这一回没人替。

那医生还是上次那个,他似乎对我还有点印象,“又是你,你怎么老是打架?”他胡乱地帮我捆了几下。

我这次是认栽,虽然上次是被迫打架的,但这次却是自找的,自作孽,还能怪谁?

走在回去的路上,不断有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令人好不舒服,我暗骂:“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帅的人吗?那些抗战的革命前辈不是经常裹得跟我一样吗?”

不过,我一想到燕子朝那个肖泉踢的那一脚,我就比较开心,第一,那家伙打我打得那么狠,是该让人狠揍一下了,第二,燕子一来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他一脚,这说明她心中还是有我。想来想去,虽然这回被揍得比较厉害,但是算来还是划得来的。

不过以后我应当怎么去接近燕子,她毕竟在我的心中还是最重要的。比较严雅,她虽然容貌并不怎么出众,但是她有很多严雅没有的优点,她比较坚强,而且她有武术,她可爱。

我不能失去她,她是我的唯一,我对自己说。但是没过几天我就改变了我的观点,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没有主见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我决不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为什么造化要给我安排那么多的幸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却可以说,我决对是敞开心扉作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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