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九九甜甜的笑了,“喃刹大人,你真是可爱!”说完之后拖着金乌走出了梦的屋子,忽然九九回头朝梦丢了一记媚眼,暧昧的看向梦床上的凌凤,说道:“喃刹大人!连大鹏大人身边的守护你都弄到了床上,真是了不起啊!”说完之后靠在金乌怀中哈哈大笑着离开。

梦无奈的看着被笑声惊醒的凌凤,难得他在自己使用罂粟香之下才睡得这么沉,却被九九这只懒猫的笑声给吵醒了,可见那笑声威力无穷啊!

嫉妒:风铃草 4、囚禁

辰思看着花店中多出来的两人,露出一抹轻柔的笑容,却有几分诡异。

九九依旧极其困倦的缩在金乌的怀中,似乎永远都睡不够一般。

金乌有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眸,酒红色的发丝修理得整整齐齐,身上总是穿着合体剪裁的黑色衬衣和西裤,他视力极佳,可以看到许多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就如同我们看细胞要用显微镜,他就不必,直接肉眼观看!特点:凶狠,弱点:九九说一绝对不敢说二,九九让他往东,绝对不敢走西,典型妻管严。

此时九九睁开朦胧睡眼,打量着辰思,嘴角一扬:“辰思,你的心快被嫉妒填满了!”话语中没有嘲弄,也没有带任何一种情绪,只是平淡的叙述。

辰思垂下眼帘,有一种被人看透心思的慌乱,这是她最讨厌的人之一,总觉得在她面前太过苍白,九九是一只九命猫,极其贪睡,从睡梦中感觉身边之人的心绪,可以知道别人内心的想法,这是她无法控制的,所以她只能让金乌陪着她躲起来,频频看到别人内心其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然而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被任何人在意,嫉妒不过是人性的弱点,即便神仙妖怪依旧无法幸免,或许更甚。

“梦去哪了?”凌凤忽然焦急的冲进花店,这几天都在他视线之中的梦忽然不见了,让他的心充满了恐惧。

辰思嘴角一扬,没有抬头,低低的说:“可能出去玩了!他常常独自出去,你应该早已习惯了吧?”

凌凤颦眉,扫了一眼花店中多出的金乌和九九一眼,转身离开。

九九忽然笑了,伸了个懒腰,说道:“没想到大鹏大人身边的凌凤对喃刹大人如此痴情,以前他可是其中一个我看不到内心的人呢!现在他似乎不记得我了,并没有戒备!”

辰思抬眸,冷冷的看着九九,往往实话最伤人,何况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人,早在万年以前九九便清楚的看到她的爱恋了吧!

“辰思!万年了,你放弃吧!”九九说完之后,又倒头继续睡。

辰思轻叹了口气,转身出了花店,放弃,并不是自己一说便可以做到的啊!——

分割线——

梦睁开眼,看着窗帘旁边站着的男人,脑海中回想着昏睡前的事,好像他将金乌和九九召回来之后,又躺回床上继续睡,而凌凤也在他的罂粟香下沉沉睡去,怎么一醒来就换了地方。

“你是谁?”梦的声音有些沙哑。

男人转身,温润的面容,儒雅的微笑,就像一缕暖人的春风,只是此时眉宇间多了些化不开的愁绪,“怎么,许久不去你的花店喝茶,你便忘了我?”

梦看到男人的面容,摇头笑道:“因为第一次见到不带琴的囚牛!”

囚牛苦笑,“梦!将你带来是迫不得已!”

梦耸肩,甜甜的笑了,“我了解,身为龙族的你,又怎么可能不为家族尽一份力呢?”

囚牛在梦身边坐下,叹息道:“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保护你的办法!”

梦不再说话,倒头继续睡。

囚牛看着梦紧闭的双眼,许久之后,才说:“梦,你是离不开这里的,水并不是你可以驾驭的,所以,安心的等待吧!”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梦起身,走到窗边,掀开垂地的纱帘,圆形的窗外是暗蓝的水,在水中嬉戏的鱼,偶尔会有一串小泡泡冒出。

梦就地而坐,冰冷的寒意从水晶地板传到他的身体,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是嘲弄,还是苦笑?

嫉妒:风铃草 5、绝望

还没扫尽的雪,又被飘然而落的雪添上一层。

然而这样寂寥的夜,凌凤再也无法安静等待梦的归来,梦已经三天没有回来。

辰思倚在窗边,看着匆匆出门的凌凤,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一缕虚无的烟,“凌凤啊……”待抽完一支烟,她也悠然的出了门。

堕落之渊依旧如昔,然而今日多了一个带着杀意的人——凌凤。

“千谬,梦呢?”凌凤似乎认定了千谬就是带走了梦的人。

千谬没有抬头,继续调配着酒水,直到一杯嫩黄清透的液体推到吧台上,他才缓缓的抬头看着凌凤,“菊花酒,可以降火!”

凌凤颦眉,“千谬,梦是不是在你那里?”

千谬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凤,并没有给予他任何答案。

蓄势待发的凌凤,想来是被这几日失去梦的恐慌折磨透了,渐聚灵力的手忽然被温柔的拉住。

凌凤回头,“梦………”脱口而出的名字,却冻结了辰思温柔的笑,失望布满凌凤俊美的脸,“你来做什么?”

辰思摇头一笑,道:“我可以找回梦!”

凌凤略为颦眉,“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说,我又如何信你,你本是梦的守护神,为何你从来都不为梦的利益着想?”

辰思并不在意凌凤的质问,“跟我出来!”

凌凤愣了片刻,还是跟着辰思走出了堕落之渊,迎面而来的雪花和凉意似乎吹散了他胸中的烦闷,却驱散不了他心中的疑惑和焦急。

“凌凤,你爱梦吗?”辰思倚在陈旧而厚重的木门,话语有些飘忽。

听到辰思的话,凌凤的胸口一阵刺疼,“是!”他颦眉低语。

辰思的脸上依旧是温柔中带着忧伤的笑容,“如果你和我结婚,我就将梦带回来!”

凌凤冷冷的看了辰思一眼,转身离开,雪花洒落,不知是风吹散了雪花,还是雪花吸引了风,只是这样的夜显得暗淡而忧伤,又充满了绝望。

凌凤点燃一支烟,仰头看向黯沉的天空,低低的笑了,“凌凤,你会后悔的!”

“叮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千谬看着辰思,“你不要妄想带走梦!”

辰思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红唇吐出的烟雾朝千谬扑去,“你带走梦,却不敢去看他!你不觉得这样更加可笑吗?”

千谬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说完之后进了酒吧。

辰思笑了,笑声猖狂。

有什么样的爱可以延续万年,而只是一人的单恋呢?

有什么样的爱可以只是回眸一视便注定了无法回头?

她又何尝不想潇洒的离开,可是,在真正的爱情来临时,谁又能潇洒起来?

烟头从沉思的指尖坠落,在雪地中发出嗤嗤的轻响,犹如垂死的挣扎,即便是一点烟火也如此,何况是她呢?来自龙族疯狂的血液。

嫉妒:风铃草 6、坦诚

被囚的三日,梦一步都没有离开这间古香古色的屋子,一连睡了三天的他,依旧漠然的睡着,像进入了冬眠的蛇,极度惫懒。

一道身影站在门口,深邃的眸中带着化不开的柔情凝望着梦的睡颜,似乎目光过于浓烈,梦睁开了眼,朝门口看去,“囚牛?”

没有任何回应。

梦扬了扬嘴角,笑得有些自嘲,将散落的头发随手一绾,虽然凌乱,看起来添了一分精神。

感觉不到那抹目光,梦又躺回床上,沉沉的睡去。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时,梦睁开了眼眸,看向被固定住的右手,手上鲜血淋漓,一支断指落在一只雪白的瓷盘之中,而梦的右手小指已然消失了踪影。

梦看着那个端着托盘的美丽女人,笑了,似乎手上的伤口不那么疼了,唯独心疼得让他差点说不出话来,眼睛有些酸涩,“为什么?”

辰思端着瓷盘,似乎在欣赏那截白嫩的断指,即便离开了梦的身体,依旧洁白如玉,点点血花如同几朵盛开在白雪之中的红梅,“吸血鬼就是好,断指依旧如同连着身体时一样美丽,洁白如玉,我想这么美丽的手指凌凤定是不会认错了!”

梦看着辰思近乎癫狂的笑容,长长的叹了口气,“辰思,我从未薄待过你们,但是感情的事不可勉强!你何必如此!苦了别人也苦了自己!”

辰思止了笑容,捏着梦的下巴,“梦!你以为你是谁?无法成为孔雀的你,已然没有资格这么说,何况凌凤爱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孔雀,不是你!既然孔雀不在了,你也不可能得到凌凤!”

“还有,别叫我辰思,孔雀取的名字还真够恶心的,我本来的名字叫做睚眦!”辰思说完之后甩开梦的下巴,径直离开。

梦双手抱住膝盖,将头埋在膝盖上,断指伤口依旧涌出血液,染红了梦雪白的裙摆,但他却毫无感觉。

一只冰冷的手托起了梦的手,将清凉的药膏涂上,梦没有抬头,低低的说:“你总算出来了!”

涂药的手顿了顿,话语难得轻柔的说:“对不起!”

梦的肩膀有些颤抖,千谬上药的动作更为轻柔了。

“千谬?或者我该叫你龙王大人?”梦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冰冷的忧伤。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千谬叹了口气。

“血情的血,佛之血让我看到了我最想看到的秘密,那就是你,你早已不是水之神了吧?他只剩下一具躯壳,而躲藏在他躯壳内的是你,在上次龙族和孔雀大战之时毁去肉身的龙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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