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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走过的路(附作者回复)(1 / 1)

现在,已经离当初我代写《满》的外篇《琥珀之光》已经过了三年零三个月,回首旧文,突然有了写点什么的冲动。

我早已丢失自己--『『138看书网』』--的vip帐号,因此无法及时看到《满》的最后结尾。但是,从读者的评论及作者回复以及后传来看,《满》的结尾既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知道作者是从中学时代就开始写《满》的草稿,其中修改过若干次,也切同身受地知道作者这数年在文字上走过来的路。我知道这本书的诞生,知道这本书的转折,知道作者在写这本书时心路的变化,所以也大致猜到了这本书的结尾。

看着一些评论,我突然觉得,这些评论里缺了些什么。因为绝大多数人是以读者的角度去评论《满》的一切的一切。而对于作者――无论是原作者,或者是像我这样喜欢同时以读者与作者的双重角度来看小说的人来说,总有那么点怅然若失的味道。

魔王胜了,主角败了的这种故事,向来不是主流。在当年,有些事情如果不加以诠释的话,甚至会被冠上“道德败坏”、“大毒草”或者“毒害青少年”的标签,然而我深知作者原意不在此。

《满》作为一篇超长篇的小说,拥有海量的角『色』,以至于**群中作者常常自嘲道:“每到一个地方,我都要扳指头数人头安排戏份。”这种『性』格不一而又海量的主角群,无疑是《满》文的最大特『色』。

《满》的另一大特『色』,就是偏卡通化的情节及设定(当然比之一般的卡通化作品,《满》的写实味道又重些)。《满》不是《龙枪》和《魔戒》,虽然有众多的异族,然而这只是点缀主线的道具。各族的习俗、文化、价值观对文中世界的渲染偏于淡薄,虽然后期作者年岁阅历增长,对此有所补救,但仍偏于薄弱。

所以,我个人认为对于《满》文比较中肯的定义就是:这是一篇游记,也是战记――这是作者简介里所说的话,我把它再引申为:这也是作者本人的成长见证者。作为一篇小说而言,它结构上松散了些。

坦然地来说,作为一个稍晚踏上网络码字行业的业余爱好者,我受《满》文的影响是比较深的。当初--『『138看书网』』--上奇幻类的推荐文章如此之少,我又偏好构筑一个完整的奇幻世界,因此《满》和《魔法学徒》都成了我的揣摩样本之一。

《满》的文风是比较华丽的,对于美丽的人物,对于美好的事情从来不吝赞美之辞。一个新人物出场,往往是先花费较多的笔墨描写他/她的外貌,再抓住他/她的外貌中的典型特征加以描写,随后再深入到『性』格方面。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当读者在面对海量的主角群时,可以抓住某个角『色』鲜明的外貌特征加以标签,如此记忆下来。避免了读者从外貌到『性』格深入了解过程中的乏味。

然而,不同于一般的花瓶系文章,真正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一些典型配角(注意,是配角)的典型『性』格。

神官

这个很容易被读者误认为第一男主角的角『色』,其主要特征就是随和。作为帕西尔提斯的分身,他具备真身坚忍的『性』格特征,能够独自承受虚无与寂寞,以平和随意的『性』格示人,从某种角度来讲,这正是一个男子成熟之后所需要学会的东西。酗酒等几个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反而给他的形象加了分。当后期,一些平时掩盖在阳光之下的阴暗缓缓渗出的时候,却叫人嗟叹不已。这就是我写《琥珀之光》加重这种叹息的原因之一,或许颇有蛇足之嫌,然而当初我除了对于神官这个角『色』的喜欢,也还抱着我模仿别人的笔法能模仿到什么程度的心态。

耶拉姆

这是个带有青春期典型叛逆特征的男孩子,我个人认为是塑造得挺真实的角『色』之一,可惜在后期强者如林的队伍里彻底沦为路人甲,没有被作者好好发掘。

诺因

塑造得最不成功的角『色』之一,幼稚的外貌幼稚的举止幼稚的描写,私以为将其写成『迷』途知返的暴君效果或许更好些。从某种程度来说,我认为诺因的角『色』塑造成功度甚至不如那位面包店老板外貌的昏君国王,也就是他名义上的父亲。

私下猜测,出于他和主角的关系,这个角『色』可能有被作者作为潜意识的男偶像来塑造的味道,而作者本人对此尚无比较清晰的认识,因此造成此角『色』的定位矛盾。

罗兰

这是一个让人击节惊叹的角『色』――我是指角『色』塑造上,我认为这个角『色』从写作的深度和广度来说,是作者塑造的最成功反派之一,这一成就胜于帕西尔提斯,也胜于席恩。

罗兰这个角『色』的塑造甚至挖掘到了他的童年,他的『性』格的形成以及变化,读者都可以清楚地从文中看见。我所欣赏的,是这个角『色』和真实的共鸣。

《九品芝麻官》里包荣心的老爸说过:“要做个清官,就要比贪官还坏,不然怎么去对付坏人。”这句话当年我只当作一句笑话,现在深以为然,这就是所谓的好人难做的道理。其实在现实里,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有些人善的比例多些,有些人恶的比例多些。而且,在不同的氛围和环境下,善与恶的界限都可能很模糊,甚至完全相反。做一个好人,其实需要付出比做一个坏人多出数倍的努力。试问一声,倘若世上真有罗兰这样的统治者,倘若他的阴暗面没有被作者这样的一个人写出来,那么公众的评价将会是怎样?――毫无疑问,他将作为一个成功的君王以大好人的名声流传史册。

这个角『色』塑造的亮点之二在于他和冰宿的互动。本来这样一个以成熟的理『性』及娴熟的权谋著称的人物,在爱情面前兵败如山倒。虽然其中仔细推敲颇有不太现实的成分,然而又可以让人勉强接受,加上怕老婆跪搓板之类的被人类津津乐道数千年的饭后谈资(虽然我觉得此类话题是无论男女都喜欢的无聊八卦之一),无形中增加了文章阅读的趣味『性』。

从我的观察角度来讲,罗兰这个角『色』身上带有淡淡的彼得潘情结,这点在和肖恩对比时尤为明显。我们多多少少都有过那种在快要长大时侯总是不愿长大的心情;想要独立,却又在遭受风暴后渴望港湾的心情。如果从里来解释罗兰这个角『色』的话,一切就比较自然了:为了生存,他必须理『性』,他必须放弃很多,他必须使用很多从前幼小的他所厌恶的手段,去面对这个他不甚热爱却又不得不热爱的世界。他的自信中其实流『露』着自卑,他下意识地用一些本来不属于他的特质(譬如:地位、权力、金钱、名誉)来装点自己(虽然是不太刻意的),其实是对自己存在的一种质问,对自己生存意义的怀疑――直到他找到真爱。我原本倾向于理智地认为――已经处于罗兰这个位置的人,是能够看透爱情的局限的;但是我后来情愿一相情愿地忘掉一切不符合现实的逻辑,单纯地认为,这个角『色』其实在心中留存着很多不甘的感『性』的成分,而这种感情,就在他遇上冰宿之后爆发了出来。从而形成了这个有血有肉的形象鲜明的角『色』。

肖恩

我个人认为,肖恩这个角『色』身上带有作者明显的个人转折的痕迹。虽然这也是塑造得非常成功的一个角『色』。尤其是在当前这个大众没有什么审美观,流行品位又比较低下的年代,具备相当深刻的讽刺意义。

如果说罗兰身上只有彼得潘的影子,那么肖恩本身就是不折不扣的彼得潘。

我一开始,对于传说中的英雄如此幼稚嗤之以鼻,甚至将其归类为作者的一相情愿,后来倾向于相信是记忆丧失人格残缺的结果,但是到最后,将这个角『色』和罗兰、和帕西斯、和席恩放到一起对比之后,竟然起了惊人的变化。

肖恩就是彼得潘,活在自己和别人为他编织好的永无岛里,整天快快乐乐,不去接触那些悲伤的事,然而,正是这种一相情愿的单纯,造成了他人(对这里来说还有书中的世界)

绝大的伤痛。

本来善的意愿导致恶的结果,或者恶的意愿导致善的结局并非什么新奇的设定,但是在这里,我对在这个经历了六十年代的浩劫、九十年代的激进,如今拜金主义横行、道德崩坏、偶像丧失的年代里,在那些对于“好”与“坏”还带着单纯的有『色』眼镜,或者带有太多利己主义的年轻读者的眼里能形成什么样的印象非常感兴趣。虽然说《满》文更像一篇游记散文,没有担负太多传统概念里的“文以载道”。但是毫无疑问,作者其实有把对现实的一些思考写入文中。这种味道,在维烈这个角『色』身上表现得更加强烈。

维烈

这个角『色』从深层面上来讲其实和肖恩属于是同一类型的,唯一的区别在于:肖恩是在抗拒长大,逃避责任。而维烈或许是出于魔族长寿无欲的特『性』,他是在漫长的年代里没有学会怎样长大,以及怎样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基连的“笨儿子”三字确是至评。)

然而,偏偏是这样的角『色』,却具备了主宰一个世界生灵命运的力量,因此在偶尔暴走的时候,就造成了数个种族绵延千年的灾难。

这里我顺带评论一下,关于补救不补救,以及惩罚不惩罚的问题。其实我们现实里,很多事情是不能补救的。但是我们出于对死亡的恐惧以及对永恒的渴望,我们希望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可以补救。因此,补救的行为就被定义为“善”,有能力补救却不作为的,就被定义为“恶”。以我的观念来说,这样不仅很狭隘,而且很任『性』,带有很强烈的本位主观『色』彩。(虽然说普遍的观念是这样)以书中的情况及维烈的『性』格来看,他更多的是不知道怎么去补救,或者说,他出于之前一时任『性』对这个世界所造成的伤害的恐惧或者不确定自己的补救手段是否会起反效果的态度,陷入了举棋不定的梦魇之中,在他和扎姆卡特合体之后……这事情就更不好说了。

私以为,和扎姆卡特的合体就是对这位魔族首相的最大惩罚,尤其是对一个拥有如此这样的『性』格的正常男『性』来说……貌似比什么囚禁千年惨多了。

帕西尔提斯

这个角『色』其实枉费多活了那么多年,以我看成熟度不及罗兰,因为肖恩师傅的缘故,也是个抗拒长大,非常任『性』,以自我喜好评价一切事物的人物。所以这样不成熟的人掌握了超越他的情商所能控制的力量,对他所重视的人来说或许是种幸福,但对于世界来说绝对是场灾难。

对于力量与幸福,力量与责任的这种关系,我倾向于自己的角『色』托利斯坦所说的那句话:“你渴望更加强大的力量吗?要知道,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就要背负更多的伤痛!”我想这正是肖恩师徒一系一直所逃避,或者潜意识抗拒的。

在角『色』塑造上,由于类似罗兰,因此给我带来了似曾相似的感觉,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所受的伤害或许要比罗兰深得多(我个人感觉更多的是在肉体上而不是精神上)。帕西斯很早就有了超于常人的力量,但在『性』格上,以类似肖恩的玩世不恭展『露』在读者面前。相比罗兰,他这种故作轻松的处世态度由于一开始就被读者知根知底,所以反而没有罗兰的形象塑造上的那种由于层层剥茧,最后水落石出来得印象深刻。(,就带有相当的理想『色』彩;而邪王这个角『色』,用正常人的话来评述就是个疯子、变态。他有时候具备超越常人的智慧与理智,有时候又不具备,他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你无法解读他在想什么,他在渴求什么,他对世间万物的诠释有时候精准万分,有时候又晦涩不可理解,带有一种很奇异的偏执与未知。

我想这两个角『色』在我们两个作者同时塑造的时候,很有互相影响,互相渗透的意味。对于这样超越了道德和秩序的拘束的角『色』,用以前的话来讲,就是类似浮士德的这种资产阶级孜孜不倦追求理『性』和知『性』的化身。(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人『性』贪婪的象征)像这样的角『色』应该如何塑造,尚有讨论的必要,虽然我对自己的自认为已有比较清楚的认识。(笑)

拉克西丝

我觉得这个角『色』从某个角度上来讲,是符合传统观念的――一个女人不管怎样才华出众、怎样卓尔不群,在强大之后会感受到一种比男人更深重的不安。尽管她会用其他的事情来将其掩盖。

她想要依靠,想要支撑,即便在别人眼里她是比很多男人还要更加理智的,但是事到临头她还是情愿选择感『性』。

这不是愚蠢,这是一个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可怜女人。

我个人认为拉克西丝是塑造得很好的女强人角『色』,这点和我对某角『色』的定义有异曲同工之妙。

杨阳

温和的小资产阶级典型知『性』女『性』的化身。在对人情世故及个人的成长度上,远胜其父。从某个角度来讲,也是适合娶回家做老婆的角『色』,相夫教子的理想人选。

相对其他几个满愿师来说,是塑造得最丰满的一个,偶尔一次的理智暴走发飙刺杀行动,反而使这个角『色』的存在更加增加了可信度和真实感。

昭霆

有点卡通化的设定,本来她和耶拉姆的互动如果好好挖掘地话,将是不错的素材,可惜她和一干满愿师在那些飑悍强大的配角众出现之后,就黯然失『色』了。相对杨阳冰宿来说,这个角『色』感觉不到什么成长与变化。

邱铃

“小”女人的典型代表。

女『性』的彼得潘,适合事业有成,有钱有权的男士娶回家。不过我很怀疑后代的教养会出问题。同样的角『色』还有朵琳。

笔墨虽不多,塑造得还挺到位,不过可惜光戴着主角的桂冠,其实是路人甲。

冰宿

颇有几分冰山美人的味道,但是实际在文章里,更像一个突出罗兰的道具,本身的『性』格方面不敢恭维,辛苦你了罗兰同学。

轩风

具备一定的爆发户子女的典型特征,表面上的审美观倾向流俗,也是一个可怜的沦为路人乙的主角,她和贝姆特的互动在罗兰配的对比下沦落为彻底地配角。

希莉丝

一直不能很好地理解她怎么会看上肖恩那个家伙的……

总而言之,《满》一文所塑造的鲜明男『性』明显比之女『性』要多得多,作者大有写美男育成计划的趋势,将一干男配角大多从童年时代起就开始挖掘描写,而对一干女『性』角『色』来说,除拉克西丝和扬阳有过较多层次的描写之外,再无比较生动的女『性』角『色』出现。应该说,这也符合现在的国情和时代特征。(我只是私人私下对一个女作者大写男角『色』表示一定的惊讶,虽然说其中大多数角『色』外貌或者心理上有正太化的倾向,不太像成熟稳重的男人。)

一开始有严肃写读后感的意思,最后因为精力有限,也流俗于调笑了,作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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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作者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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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者回复:

看了个开头就想握手,没错,只有我等具有作者和读者双重身份的人,才最能体会那种微妙的心情,和一路走来的写作经历。

神官:他是被最多读者认为最理想化的人物,懒鬼却能看出他少见的成熟心『性』,真的算难得。不过这个人物,就算我自己也没怎么看重。因为我首先认为,在那样的背景,唯有实力能确保真正的潇洒和人格健全,而神官就是这样一个幸运儿,甚至胜过他人格的原体之一:被童年**过的肖恩。

耶拉姆:也是由于他平实的设定,在那样的冒险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暗淡化,要知道耶拉姆的最大价值就在于柴米油盐啊,你会去关注一个能干的家庭主『妇』吗?

诺因:猜测错误,我没有刻意去塑造他,更不是把他当作理想对象,只能说是个写得很轻松愉快的角『色』,我在他身上赋予的是一个自我人格能拥有的最大幸福以及和周围人的冲突,具体的就不说了,由于诺因的天『性』和本身拥有的幸运(参照神官,不过他是从小就有了把魔封剑和姑姑两损友的爱护照顾),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地不用长大,和你眼中的幼稚。

罗兰:诚如你所言,在人物塑造上,他是我最花心力的,特别是挑战『性』来说,后期的席恩更多体现的是我的理念成熟和一种反思,而小帕身上体现的是一种完美之爱,以及对应的极端思想。其实罗兰身上也有着不可思议之处,就是他作为政治家少见的清晰洞察和自省,这就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人格,比你后面不认同的席恩更不可思议,因为席恩的人格成因有着相当自然的感情因素及环境压迫,这个后面再说。

对于罗兰的把握你已经相当深入了,名君的双重『性』我们不必去说他,对王者的评价本来就是那样的,无论对被牺牲的小人物如何悲叹,也不否认他的罪孽,但是君王之仁与『妇』人之仁到底不同。罗兰的复杂『性』最大的一点就在于你挖掘出来的――对自己存在的一种质问,对自己生存意义的怀疑――来自他童年母亲的否定,而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这种否定是决定『性』的,贯穿他的一生,影响了他的人生观与爱情观。当然我们不否认他的动机还包括野心和真切的对民众悲苦的怜悯,但那却是最根源的,导致了罗兰成熟人格中的一抹扭曲,复仇手段的残暴和之后的『迷』惘。童年的他就必须用锱铢必较的原则和手段欺骗自己来让自己活下去,而之后,他也同样用手段来保住不懂得他苦心的朋友们,并苦涩地质疑自己这还是友谊吗又无法放弃――这个人物的种种复杂矛盾和耐人寻味处就在这些细节中,值得体会。

肖恩:比起讽刺『性』,其实此人物带进更多的是一种理想的寄托,无论肖恩的“善”造成多大的恶果,我都不想否定良善本身,就如同永远不能去嘲笑真善美和正义,哪怕在现实的反衬下它们多么薄弱,貌似又多么讽刺,就如同信仰,你不必一定信仰什么宗教,但人必然要懂得敬畏,不然,就是真正的道德沦丧,人间地狱。

所以肖恩的悲哀,更多是时代和个人理念冲突造成的悲剧。

维烈:首先要纠正一点:维烈和肖恩一样,都在心底抗拒长大。不同的是肖恩当年的行为主要是青春期的反抗,还有理想,即使这理想多么成熟。而维烈一直是个『迷』茫的小男孩,守着魔界等父亲回来,而且他也有意无意地将这种心态合理化了。这个人物身上主要体现的是不适合的位子配上懦弱的人格与逃避的心态会带来怎样的灾难,更多意义是和面包店国王靠拢的。

有关事后补救,我也不想去多说什么。很简单的,维烈没有受到实际处罚,席恩受到了(也是这世界的众神认同的),就一目了然了。他和扎姆卡特融合当然是我给他的实际惩罚,但这同样不能说明什么。补救就是补救,这是一种事后意识和应有的补偿,无关本人的心结,能不能补救(这是废话,谁都知道人命是不能补救的,但是看看德国,再比比日本),所以你为维烈平反的那些话,是很可笑的。

小帕:对他的评价你主要停留于人类意识,其实这个人物最大的矛盾焦点在于他生来的两种血统,他自身的爱恨反而是具体体现了,他在那个时代,也是作为一个见证者,见证人『性』之恶和人『性』之善能达到什么程度。文章的主体『性』上,他的定位更多接近维烈,引线,而从他对罗兰的从属关系上,也可看出他在反派位置上的弱势。而在他极端的感情和思想,则属于『色』彩最明显的“悲情人物”范围里。

席恩:对于这个人物,我没有受你的小黑影响,反而你受了自己人物相当大的影响而来评断他啊(笑),所以你的立论完全错了。

首先席恩不是作为引线人物,而是开始和结束,他对这篇文的最大意义在于此,什么良心拷问都是其次或压根无关。他自身的抗争是一个独立人格的释放,一个对强权的责问,是这一切悲剧的句点。艾斯嘉的时代悲剧起源于神魔,也最终归于神魔,这是席恩身份的象征意义。

接着,我不知道文里席恩什么时候解释过,至少我这个作者没有印象,由于他沉闷的『性』格甚至无法表达出帕西斯那样的悲情因素,连这一点都需要作者自己体会。而法师这样的职业,这样的成就者还会唠唠叨叨不知所云,才叫怪事。

第三,他的复仇,其实你若仔细分析他的成长经历,就会发现他的情感是自然养成的,极端来说,即使要保持人格的稳定『性』,他也必须恨肖恩。因为那样身不如死朝不保夕的情况,首先恨肖恩就会让他心理上好过很多,更是没有比复仇然后获得快意这个目标更激励艰困中的人,更不用说他当时还是个没有爱只能靠自己活下去的孩子,所以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而他理智人格和清新意识的特异『性』来自双子间的能力――他能看到肖恩的生活,这样极端的落差,如果他不想疯掉,就只有理智地区分并在情感上隔膜,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算是个理智的疯子,却是内因外因自然养成的,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理想化人物。

估计你没看过vip内容,不然就不会就这点匪夷所思。而作为时代的终结者和揭幕者,他『性』格的铺垫描写也是必须的,不然会造成头重脚轻,虽然很多读者不能理解他戏分之重,但就文章来说,这就是他的特殊意义。

其实这个人物的特异点,从他身兼魔王和救世主双重身份也可以看出。

总之,懒鬼对我大部分人物和写作思想的把握,还是不错的,不愧同为作者,有默契,不过一来估计是男的缘故,二来还有些地方没有体会明白,错位思考,理解错了。

女『性』角『色』,我得承认,我文里的女『性』角『色』及不上男『性』角『色』的光彩,因为首先我是女的么,美『色』养眼也是针对男的;二来满写的是个世界,又不是女尊社会,主导世界的历来就是男的(我倡导男女平等,这话不是歧视而是事实)

拉克西丝:你认为的特质在她身上并不明显,倒是符合梅莲可,这位女王陛下的矛盾主要体现在她个人的无野心和王室思想局限上,男尊女卑本来就在她人格上烙了印,这也不是自卑,只能说,身份地位的局限。

杨阳:恩恩,评价没错,娶老婆的良选。

昭霆:和耶拉姆一样,谁让她和绿叶男主绑定了呢。

邱玲:从这个角『色』就可以体现出满愿师牵引者身份的实质,当然杨阳体现得更明显,她的旅行串联起一系列关系人物,从底层展现出世界(对应的罗兰从上层),之后的历史揭密也是。

冰宿:她的『性』格精髓就如席恩一样你没有挖掘出来,可惜了,她绝非突现罗兰的道具。

轩风:对这位的评价你更失败,如果你只察觉她同人女『色』女的一面还算情有可原,可是把她的光彩和佣兵王绑定,实在是……摇头,可能这就是男『性』读者的局限吧,其实轩风是五位女主角中最复杂而耐人寻味的一个,文中有多处细节。

希莉丝:爱情还需要理由吗?她对杨阳的喜欢不也来自择偶标准和好感,更马虎,这样的女孩子不忸怩什么。其实她选择肖恩很正常,一来肖恩潜在的弱势确实打动了她,二来她也有意识地选择这种无野心好摆弄的男人,三来是肖恩在某方面还有的可靠可依赖『性』(前期尤其明显,而动心就是前期)

最后男女戏分的落差猜得不错,就如我开头所说,男人在历史地位本来就占主导,基本上这些又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于是小耶就沦为配角了),而且本文更多是披着穿越外[皮的奇幻,以刻画想像世界为主。就算只是考虑救世主传说的可笑和杨阳她们的弱势,如果一穿就能在一个陌生世界呼风唤雨才叫好笑。如杨阳,不给她特殊条件她何来如今的影响力?但就算这样的她,在一干强大的男『性』中间(人格强大有罗兰和席恩,实力强大的就不用说了,一群),也只能主要扮演黏着剂的角『色』。

因为我不是写女权文哪(笑)。

最后谢谢懒鬼的评,相当全面而深入,虽然和我自己的塑造还有些差异,但已经是少见的系统接近了,握个手,同样身为作者和读者就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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