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蒋严夕的工作特性让她拥有绝高的警惕性。
“你应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吧!”诺澜慵懒的抬起手,无情的回绝了她的话。
漂亮的小脸微微皱着,水瞳大眼恼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讲一下又能怎么样,自己一个柔弱的女人,好吧!柔弱的特工,能力也是有限的。
她根本打不开这个u盘,也连接不上电脑,诺澜摆明了是在为难她,试了很多次她还是一无所获,包括修复数据。
“奎恩!”蒋严夕拨通了奎恩的电话。
“喂,我是奎恩·华伦,有事请留言!”电话那边的声音让她泄气。
她又拨通了卢克的手机:“卢克,你可以帮我打开一个u盘吗?”
“是诺澜给你的吗?”
“是啊……”
“我现在正被美国那边的组织窃听,你去找蓝姬,蓝姬会告诉你怎么做!”
“好,听着,卢克,我就说一次,我很危险,诺澜黑我一个u盘,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做……”
那边突然急急的传來低沉的嗓音:“诺澜正在开记着发布会,你和我会合一下!”
蒋严夕知道这其中肯定不简单,穿上外套就从窗子那里钻了出去,她必须亲自去找奎恩。
趁着夜黑人静,她钻入偏僻的原始密林,从那里定位到奎恩的位置。
“严夕,明天诺澜·华伦会召开记者发布会,那个时候我们可以装成记者跑过去!”奎恩看着坐在沙发上神情呆滞的蒋严夕,无奈的告诉她这个重磅的消息。
“记者会,可以吗?他要做什么?”
“揭示你父亲的身份或者还有和可儿的婚礼,明天早上,我们准备一下!”
“好!”她在颤抖和无助。
第二天一早,收拾了一下苍白无水色的脸,蒋严夕化着淡淡的妆,本來就很柔美的小脸添了一丝温婉的味道。
“可以吗?”
“哇奥,很漂亮,很像女神!”奎恩真心的赞叹着眼前这个貌美大方,楚楚动人的东方女子。
“谢谢,妆会不会太淡了!”
“不会,简直是完美!”
“好!”
“我们可以出发了吗?美丽的小姐!”
“好!”
一路上,奎恩尽心尽责的照顾着她,努力的开导着,希望她以欢快的心情出现在诺澜面前,那样,她才不至于伤中加痛。
到了诺澜的帝凡大厦,那里早已被來自各国的记者围的水泄不通,他们耐心的等着,有的在调试着相机,以期待最好的角度抓拍。
“奎恩!”蒋严夕试探性的询问奎恩。
“等他到了那个花坛那里,我们再下去,那样方便一点,而且不容易出差错!”奎恩的话阻止了她的动作,她只好安心的待在车上。
等待了一会,终于看到一群记者蜂拥而上,诺澜在拥挤的人群中走到了花坛那里。
“他为什么不用保镖!”蒋严夕看着他的身形就傻了。
“快下去啊!”奎恩先下了车,走到对边,替她打开了车门,拉着她來到了诺澜的身边,使劲的把她推向诺澜,想以此挽回诺澜的想法。
“诺澜……”她声声都是质问的呐喊。
“我和这位小姐好像一直都沒有关系吧!请你让开!”诺澜无情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深深的厌恶。
“我想知道怎么回事,你给了我u盘,你在骗我!”蒋严夕拉着诺澜的衣服不放,引來记者一阵狂乱的拍摄。
她看起來就像是一个被甩开的怨妇一样,毕竟她和诺澜曾经的婚礼受到很多人的瞩目,后來,她与骆江逸也举行了婚礼。
“骗你,不值得!”诺澜冷笑着扒开她的手:“请你放开!”
蒋严夕被他的冷漠和无情伤透了心,看着他离自己越來越远的身形,她遏制不住的凄惨:“你忘了我们曾经相爱了吗?你都忘了吗?是我离开了,所以一切都是你在报复我吗?”
有多事的记者带着心眼把这段话录了下來,却被诺澜看到。
“交出來!”他走到那个记者面前,根本罔顾蒋严夕的叫喊。
那个记者本着职业的精神把微型录音机放在身后,想给自己留一个独家。
“你失业了,不好意思!”诺澜沒有再对他施压,现在他根本不在乎他和蒋严夕之间被怎么写。
“诺澜!”人群的外围,一声甜呼。
“雅雅!”诺澜走过去自然的抱住她的肩膀。
“不是要一起吃早餐吗?走吧!”水泽雅不管不顾在场的记者,尽情的展露自己小女人撒娇的一面。
“好,走!”诺澜微微一笑,情人之间的甜蜜一览无余。
蒋严夕看的气愤,拨开人群,走到水泽雅面前:“这么做,你喜欢吗?高兴吗?”拽着水泽雅的衣服,她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
“要动手,你试试!”诺澜挡住了她的冲动,给了她严厉的警告。
“严夕!”奎恩也挤过來拉着她,诺澜是世界级的大亨,这样下去蒋严夕对沒有好处。
“才几天就勾搭上了其他的男人,真了不起!”诺澜看着奎恩和一脸痛意的水泽雅更搂紧了水泽雅。
“严夕,走吧!现在做什么都沒有用!”奎恩试图让她离开。
“不……”她哭泣着靠在奎恩怀里。
水泽雅笑着看诺澜:“走吧!诺澜,我们去吃晚餐!”
他们的笑容和甜蜜刺痛了蒋严夕的双眼,她痛的心灰意冷,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流下來。
“严夕,走吧!”奎恩替她别过额前散乱的头发,拉着她起來。
“我要放弃吗?我不想放弃!”她一边哭一边顺从的被奎恩拉着。
奎恩简直想笑,可是又不能,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哭泣的洋娃娃,他知道她伤心,也知道她痛苦,她现在的样子简直不像一个了,她当时为了她的哥哥在伤害您,现在,我不会怀念一切,我沒有想她,况且可儿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不想再想别的,一切都过去了,爷爷!”
奥地利,哈修塔特。
被阿尔卑斯山环绕的盐湖区如人间仙境般,居民们遵照依山面湖的建筑风格一户挨着一户,层层相叠地建于山坡斜面。
沿着山丘而建的小屋各有特色,窗台上栽满花卉,古典小阳台细致雕花的铸铁围栏,绽放的花草,蜿蜒的枝叶,成了最优雅的点缀。
行经其间小径,可以感受那温馨且宁静的氛围。
处于湖旁的一个木头栈道上,一个约一岁的小男孩正在看着水面上的黑天鹅,旁边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亲爱的,你确定你要一直待在这里!”女人后面的一个男人不确定的问着。
“是啊!我要让他当一个植物学家,去对面的树林里采集这些稀缺的树种,然后拿回去研究,"女人自豪的好像这个小男孩是斐声国际的名人一样,这更让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深受感触。
“可是?我们现在是要走过去在那个林子里徒步吗?”
就在两人的讨论中,仿若一泓清泉般沁甜而甘美的声音穿插了进來:“妈……妈妈……妈……”
女人惊讶的张开了嘴,微弱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整个人朦胧的如天使一般纯洁,风让她的长发凌乱着,她的睫梢上还有点点星露,清澈的双眸正紧紧的注视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双手则有点因为激动而拘谨的揪紧了身上的白裙子。
“ god,真是太让人幸福了,"男人不吝赞词的描述着。
"妈妈,他叫妈妈了!”女人天真而又兴奋的看向男人:“伊泽……哈哈……”
“…毛毛虫小鬼……你长这么大了啊……会说话了……”男人也兴奋着。
蒋严夕笑了笑,拉着男人回她的森林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