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痒,宁挽笑着要躲。
傅寒深从后面环抱着她,吻从背后慢慢往上,所到之处,引起灼热颤栗。
“我还没洗澡呢!”
傅寒深勾唇,“做完再洗!”
身子被腾空抱起,宁挽轻呼一声,手臂搂住男人的脖颈。
男人将她放在绣有红色喜字的婚被上,双臂撑在她两侧,垂眸认真的看着她。
“挽挽,你真美!”
心跳失了节奏。
也不知是夜色太美,还是男人太有蛊惑力。很快她就沉沦在男人的攻势下。
宁挽觉得她就像是漂泊在海上的一艘颠簸的小船,一阵阵浪潮袭来,无处所依,只能靠着男人支撑。
结束时,已经是后半夜。
宁挽疲惫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双眼紧闭,长睫微颤,脸颊绯红,惹人怜爱。
傅寒深一脸餍足,在女人的唇角落下个吻。
“宝贝,睡吧!”
之后宁挽的意识,就彻底的丧失。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
宁挽整个人身子都被男人圈在怀里。傅寒深还在睡,五官俊逸,深邃迷人。
从这个角度,宁挽可以很好的看清男人流畅的下颌线。简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不得不说,有些人真的是被老天爷宠的无法无天。
她轻轻动了下,想要将男人的手臂从腰上拿开。却没想到手臂陡然收紧,圈的更紧。??qubu.
“再睡一会,不累吗?”
昨天可把她给折腾够呛,本来说好要节制,结果到她身上,根本就没节制这回事,压根无法控制。
宁挽哼笑一声,“现在倒是知道心疼我了,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心疼?”
要不是她身体好,估计的折在床上。
傅寒深轻笑,“抱歉,一时没控制得住!谁让我对你,毫无招架之力!”
“也不怕精尽而亡!”
“死在你身上,我也甘之如饴。”
宁挽推他,“别贫了,我得起来,去看看孩子们。”
“有福妈在呢!不用担心。”傅寒深轻轻蹭她的脸,柔滑的肌肤,格外温软,让人流连。
宁挽,“福妈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再找个人来帮她吧。”
“嗯,都听你的。”
本来打算起了,硬是被狗男人拉着又陪他睡了一个小时,等醒来,已经将近晌午了。
两个人收拾完下楼。
邵晗拉着宁暖暖正在客厅玩积木。
因为昨天是他们的婚礼,所以给两个小家伙向学校请了两天假。
听到动静,邵晗站起身,“干爸干妈!”
宁挽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晗,最近在学校顺利吗?”
“顺利的,没人欺负我!”
自从上次干妈去过学校解决,就没人会欺负或者针对他。但有些不好的言论,还是有的。
邵晗不想告诉干妈,让她担心。
何况他也根本就不在意那些言论。
宁挽笑的温柔,“你现在是家里的一份子,跟暖暖一样,有什么事记得跟干妈说,知道吗?”
“嗯,知道了,谢谢干妈!”
小小年纪,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稳重。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宁暖暖仰起脸,“妈咪,你放心好啦。邵晗哥哥那么聪明厉害,谁敢欺负他啊。暖暖第一个不放过他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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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