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个屁!
宁挽在他麻穴上点了两下,将人轻松制服。
“您还是别折腾,老老实实躺着吧!”
“…”
本想一展雄风,结果只能任人摆布。
“挽挽,你这点穴手法,真是出神入化!”
每次都那么准!
防不胜防。
宁挽挑眉,“你忘了我是学中医的?”
身体穴位,入门时就已经记得滚瓜烂熟,闭着眼睛都能精准摸到。
“队长!”
门外传来敲门声。
claire、dan道,“杨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看过她的伤口,一枪正中心脏。不像是韩放说的误伤!”
当时就有疑惑,只是情况紧急,没时间问出来。
其他两人也点头。
faithe,“当时全部火力都在下方,天台上就几个人,按照当时情况,杨不应该会被误伤!”
更何况还是一枪毙命!
宁挽眯眸。
看来他们不算蠢,也注意到了这点。
傅寒深沉声,“行了,杨慧欣的事以后就不要提了。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但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局。我现在的情况,也不能招待你们,没事就都回去吧!等我跟你们嫂子补办婚礼,到时候再请大家来参加。”
人死不能复生。
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
三人沉默片刻,听从他的话。
当天便离开。
“挽挽,我想洗澡!”
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几天不洗澡,简直是在忍耐边界疯狂跳跃。更别说,他胡子拉碴,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宁挽双手环胸,“那你为什么拒绝蓝轩?”
“我没有被男人看光光的嗜好!”傅寒深目光深邃灼热,“比起他,我更倾向于挽挽帮我!”
“可以,不过你这样,不能碰水,得先把伤口处理好。”她找来保鲜膜,给他大腿部位包扎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挪上轮椅。
一番收拾下来,累得气喘吁吁。
比给暖暖洗澡,累太多!
纵观男人,一身干净,神清气爽。
雾气氤氲,宁挽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白洁无瑕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杏眸潋滟,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娇媚。
傅寒深唇角微勾,捏住她精致下颌,啄了啄,“挽挽辛苦了。”
“傅寒深,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那么甜?”
“嘴不甜,老婆该跑了!”傅寒深笑,“以后还会更甜的…”
宁挽无语至极。
“我还得去医院看米娜,粥什么的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吃完赶紧休息。”
傅寒深此刻是真的恨啊!为什么这一枪不是打在肩膀或者手臂上,而是打在大腿上?不然他就可以陪着挽挽一起去医院!
真想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牢牢的盯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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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