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胡瑶不是那种轻易罢休的性格。
万一要是再不依不饶,到时候闹得肯定挺难看。
白墨自然也怕这事发生。
“挽挽,不然我们明天就离开这?”
宁挽点头,“行,等会我跟爸妈江叔说一声。”
“我跟你去医院看胡姨。”白墨看向陈雷说道。
“舅舅,我陪您去吧。”
白墨点了下头。
医院里,胡母看到出现在面前的白墨,“孩子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哥跟胡瑶做的事。你看在姨的份上,就原谅他们一次吧!”
“您放心,他们做的事,我不会追究。等我们离开,他们就会放出来!”
“你要走了吗?”
“嗯,明天!”
胡姨红了眼,“早点回家也好,这儿毕竟不属于你。姨不能去送你,祝你一路平安。”
白墨点头,将手里的提袋递过去。
“这是给您的,当作您救了我,照顾我的报酬。”
胡母看着满满一提袋的钱,忙推托,“这钱我不能要,你赶紧拿回去。我当初带你回来,可不是为了要你报恩。”
“您就收下吧。明天过后,就不会再见了。有了这些钱,您帮胡瑶跟雷子,好好举办一场婚礼。”
“我倒是希望啊,就是那死地丫头倔强的很…”
言语中都无可奈何。
离开的时候。
“舅舅,您在外面等我一会。”
白墨没多想,点头走了出去。
宁挽走床边,给老太太号脉,随后递给她两个瓷瓶,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两句。
老太太眼睛骤亮,狐疑,“姑娘,真…真管用吗?”
她笑的神秘,“一试便知。”
出病房,又跟陈雷交代了几句。
几十岁的人,脸立马红了。
宁挽勾了勾唇,与白墨离开。
回去的路上,白墨好奇道,“挽挽,你跟胡姨和雷子说了什么?”
宁挽笑得高深莫测,“舅舅不必知道。”
“…”
离开纬县后,他们没做任何的停留,直接回了宁市。
相较于纬县的偏僻落后,宁市显得格外繁华热闹。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就连宁家的老宅,也是奢华宽敞。
“哥,这就是我们从小生活的地方,有没有印象?”
戴琳给他介绍,说着小时候的趣事。
白墨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没关系,慢慢来,我相信哥哥肯定会记起来的。”
江世昌安排医院,打算带他去做全身检查。??qubu.
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姜思宁,带着几个孩子匆匆赶了过来。
见到宁颢远的瞬间,忍不住红了眼。
“颢远哥…”
江世昌介绍,“颢远,这是我太太姜思宁,这是小女晚风,还有您外甥女宁娜和你的外孙女暖暖。”
江晚风,“宁叔叔好。”
米娜,“舅舅好。”
暖暖,“舅公好。”
宁颢远愣了一瞬,有些局促,“你们好…”
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亲人,他有点无所适从。
戴琳笑道,“哥,这是我二女儿米娜,囡囡是老大。”
宁颢远点点头,“真没想到,你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动了动唇瓣,他想问那他呢?
是否有孩子?
到底是没问出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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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