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挽身子一僵,心头微颤。
心牵起莫名的情绪。
曾竖起坚硬的堡垒,慢慢塌陷,卸房。
唐星挽唇瓣微勾,“傅总什么时候,还学会赖床了?已经八点半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出发去公司了吗?傅先生的事还等着你去处理。”毣趣阅
傅政现在还在警方的监控下。
虽然傅氏公关第一时间进行了处理,但是公司股市还是受到影响。
她对生意方面不太懂,但也知道,现在危机还没解除,需要他做的事还有很多。
傅寒深手臂收紧,闷闷道,“不想处理,只想再抱一会挽挽。”
“那是你爸,你应该先解决正事!”
她去扯腰间的手臂,但男人手臂硬如悍铁,紧紧的箍在她的腰际,动弹不得。
“不要,再抱五分钟!”
他将脸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处,用力吸了一口。
“挽挽,你身上真香。”
唐星挽挑眉,“喜欢这香味,我送你一瓶。”
“不,我喜欢的是你身上的体香。”傅寒深又吸了一口,就像是吸食上瘾一般,蹭得她颈窝发痒,她下意识躲开。却被男人扣住肩膀,困在身下。
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感受到蠢蠢欲动。
唐星挽愣了下,脸颊爬上淡粉色,骂道,“傅寒深你是狗吗?大早上发情!”
“挽挽,这是清晨正常反应,何况我是个男人,对着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娇软美人,我要是无动于衷,那我还算个正常男人吗?”
低哑的声音拖着难耐的委屈,眸光灼热的仿佛能将人融化。
阳光透过窗幔,将他们包裹。
温度攀升。
傅寒深喉结滚动,慢慢逼近。
“叩叩…”
敲门声响起,打破这暧昧。
“先生,唐小姐,老夫人来了!”
唐星挽一把将人推开,翻身跳下床。
极快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旋即冲进洗手间洗漱。
又换了一身衣服。
等她换好衣服,傅寒深也已经梳洗完毕。
白色衬衫,黑色休闲裤。领口纽扣解开两颗,露出喉结锁骨。
随性性感。
唐星挽瞥两眼,收回目光。
她怀疑狗男人是在引诱他。
明明很简单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就显得格外的禁欲。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精神矍铄。
“奶奶!”
“奶奶。”
异口同声开口。
老太太应了一声,拉过她在身侧坐下。
“星挽啊,我听说你回来了,特意过来看看你。”
管家在一侧道,“自从您离开之后,老夫人就时常的念叨您跟暖暖小姐。”
在傅家,老太太是真心疼爱她的人,从不曾因她孤苦的身世,就随意刁难她。
“奶奶,我很好,倒是最近傅先生的事…”
“他的事,我不担心!不是有寒深在呢吗?何况,行得正,坐得端,真相总有大白一天。我对我儿子的秉性,还是很相信的。”
傅政是她一手教导出来,什么秉性,没人比她这个亲生母亲,更清楚不过。
傅家家大业大,最不缺的就是钱。
若是贪污受贿,她是半点都不相信!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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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