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举动,唐星挽当然看在眼里。收回视线,低声道,“我来开车吧!”
“嗯。”
到了车前,唐星挽摊开手,“车钥匙。”
“在裤兜里,自己拿!”
唐星挽没多想,伸手去拿车钥匙,先是掏左边口袋,又去摸右边的口袋,完全没看到男人因她的动作,眸光逐渐变暗。
“挽挽,你是故意的吗?”哑着声垂眸低声问。
唐星挽拿到钥匙时,碰到硬物,瞬间反应过来,如烫手一般抽回手,脸皮微黛。
“傅寒深,你这人什么毛病,能不能不要发情?”
喉结滚动,委屈道,“挽挽,我没有!”
谁让她刚才…他忽然就有了反应。
只能说,他对她毫无抗拒力。
“上车吧!”
唐星挽打开门催促,懒得听他狡辩。
狗男人能言善辩,说不过他!
回去的路上,傅寒深开口,“挽挽,你刚生下暖暖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带她的吗?”
“晏之会帮忙,很多都是他亲力亲为,剩下的还有阿姨帮忙。我其实也没有太累!”
傅寒深沉眸,“男女有别,你就那么放心让别的男人照顾我们的女儿?”
“晏之是暖暖的干爸,怕什么?”
其实洗澡,换尿不湿,都是她跟阿姨亲力亲为,祁晏之最多就是帮他哄娃,喂奶粉。
但她觉得没有必要跟傅寒深解释那么清楚。
唐暖暖都三岁了,现在谈论这些,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那也不是亲爸!当年你怀孕,应该告诉我的…”
或许他们就不会分开三年。
他也不会缺失闺女的成长历程。
唐星挽从后视镜睨了一眼,“傅寒深,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我如果告诉你怀孕,你就不会跟我离婚吗?还是知道之后,等我生下孩子,去母留子?”
傅寒深刚想要说话,唐暖暖揉了揉眼睛,“妈咪,我想喝奶奶…”
“……”
她没有刻意给小姑娘断奶,偶尔睡的迷糊了,她会有奶瘾,但睡觉前喝牛奶,容易蛀牙。她一般都会控制她喝奶的次数。或者刷牙前喝!
“乖哈,你再忍忍,很快就到酒店了。”她轻声安抚。
傅寒深拍了拍她后背,无声轻哄。
唐暖暖哼唧一声,歪着脑袋,小脸埋在傅寒深的怀里。???.??qubu.
回到酒店。
傅寒深抱着唐暖暖进了房间。
将人放在床上,小姑娘就醒了。
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喝奶奶!”
晚上也没吃多少,眼下奶瘾犯了。
“等着,妈咪现在给你冲!”
随手将外套丢在沙发,拿出奶粉奶瓶冲奶,温度调适宜,递过去。
“喝完记得刷牙!”
唐暖暖抱着饮水瓶,咕噜咕噜喝的格外香甜。小脸上满是享受,仿佛在喝什么人间美味。
“有那么好喝吗?”傅寒深宠溺笑出声,又被她给可爱到。
没几分钟,一瓶奶干完。
唐暖暖舔了舔唇,已有未经。爬着窝在傅寒深的怀中,“爸爸,你说要带暖暖看星空,暖暖现在就想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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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