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戏院的伙计对陆靖说门外有人找他,等他出去,别说人了,鬼都没看见一个,顿时心生警惕,转身朝楼上跑去。
他推开包厢的门,里面已是空无一人。
“人呢?”
他脸色骤变,转身之际,看着端着茶上来的安康询问。
安康一脸的迷茫,“陆总,什么人?”
问完才发现,包厢里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这这这,这怎么回事!我一直在楼下,没看到有人出去啊。”
陆靖眸色冷凝,“去调监控。”
……
唐星挽看到出现在面前的两个人,脸色变了变。
“神医,抱歉啊,用这样的方式请你过来。”厉城南笑了笑,起身,对身侧的男人道,“我在外面等你!”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唐星挽视线落在男人身上,“傅总,用这种方式见我,是不是有点太卑鄙?”
她还以为是……
傅寒深起身,走到她面前。
“你……”
他抬手,出其不意的揭开她头皮的纱帽。唐星挽脸色骤然一变,转过身去。
今天她出门,并没有易容,也并不知道会遇到傅寒深,若是知道,她肯定是不会来此赴约。此刻她这张脸,是完完全全真实的脸。
“唐星挽,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
他精准的叫出她的名字,唐星挽身体僵硬一瞬,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也不装了!
缓缓转过身来,对上男人的漆黑的瞳仁,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然。
傅寒深今天穿着深色暗纹西装,宽肩窄腰,内搭白色衬衫,身姿挺括,一如既往的英俊如斯。当他看清唐星挽那张熟悉的脸,英俊的脸上闪过片刻愕然,似乎没料到他竟猜对了。
“感觉,”他凑近,低头嗅了嗅,“还有味道。”
上次他还以为是出现错觉,没想到果然是她。
唐星挽蹙眉,旋即勾唇,“傅总这狗鼻子,还真是灵敏,这都被你给你嗅出来了。”
狗鼻子…
还真不知是贬是褒。
“你既然是神医,为什么待在我身边,要隐瞒那么久身份?”
“傅总没问过,而且也给我机会说啊,我以为傅总对我的事,不感兴趣。而且你我现在的立场,我好像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
唐星挽语气冷淡,甚至比以往跟他说话的语气,还要更冷上几分。
“你当初同意嫁给我,到底为什么?”傅寒深再次问出心中的疑团。上次问她,她说是喜欢他,可有这样渊识,背景的人,又怎会轻易被一个男人外表所迷惑。
他觉得唐星挽没说实话,留在她身边,另有目的。
唐星挽嗤笑反问,“傅总觉得呢?我留在你身边,所图什么?”
婚后三年,她从来没有跟傅寒深提过要求,离婚时,净身出户,分文未取,可以说,在这场婚姻中,她什么都没有得到。
傅寒深凝眸锁住她,陷入沉思。
见他不说话,唐星挽迈步朝外走,还没走到门口,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扼住。毣趣阅
“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像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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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