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脖颈。
姜智恩的耳朵明显要敏感了许多。
被楚逸贴着耳垂这么一说,心理、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袭来,瞬间就让她周身乱绵无力,火热无比。
但内心中的矜持,却始终提醒着她,绝不能继续下去,必须要尽快从这个男人的怀抱中逃走!
“不!不是这样的!”
“公子,请你自重,我从没想过要这样!”
楚逸毫无征兆的放肆,彻底打乱了姜智恩的阵脚,使得她方寸大乱。
按照她原本的计划。
只是想用美色稍微的诱惑一下,以达成自己的目地即可。
谁料,这楚逸根本不是什么池塘中见饵就上钩的小鱼小虾,而是一头隐匿在深处的饕鬄巨兽。
待她放下鱼饵以后,对方竟是连人带饵,要直接一口吞掉,根本不给她任何周旋的机会。
奈何,她越是激烈的挣扎,楚逸的束缚就越紧。
姜智恩含怒的说道:“大夏男儿,不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吗?为何公子要如此轻佻!”
听到这话,楚逸险些没笑出声。
“我做事,历来讲究一个公平公正。”
“公主所求者,无非是面见大夏监国太上皇,同他阐述利害,继而获得我大夏的援助,来解决你们高句丽国内的危机。”
楚逸搂着姜智恩腰肢的右臂又紧了几分。
闲着的左手,更是顺势滑落到了她的大腿上,轻柔的抚摸着。
“既然是交易,那自是有所付出,才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我,也只不过是提前收取一下报酬罢了。”
说道这里,趁着姜智恩分神的功夫,楚逸将左手顺势滑入到了她的衣衫内部,享受着那一片滑嫩柔夷。
“啊!”
错不及防的袭击,引得姜智恩发出了一道连她自己都为之心颤的惊呼。
身为高句丽唯一的公主。
二十多年来,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情形,更没人告诉到。
面对这种情况,她应该怎么做。
此刻的姜智恩,只想快速从楚逸的怀中逃走,或是干脆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她这不由自主的惊呼,同样惊动了守在门外的婢女。
“公主,发生了什么事?”
本就被楚逸挑拨到心慌意乱,突然听到婢女的呼唤。
羞怯之下,姜智恩本能道:“不!不要!”
这一声不要。
也不知是说给楚逸听,让他不要继续。
还是告诉门外的婢女,不要再问,或是不要进来。
一边慌乱的按住楚逸那仍在放肆游走,且越来越过分的大手。
姜智恩还要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门外的婢女,听出什么异样,直接闯入进来。
“我没事,刚刚只是不小心打翻了酒壶,你别进来!”
待门外的婢女不再询问,姜智恩这才长出了一口大气。
可紧接着。
她就意识到,现在她最应该担心的不是门外的婢女,而是这个在她按压下,仍就不老实的手掌,还有那手掌的主人!
“快住手!”
“这可是在酒楼,外面全是人,你当真不怕吗?”
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姜智恩整个身体都翻转过来,呈面对面的姿势。
楚逸一边用手臂箍紧了对方的腰肢,一边轻笑道:“我怕个什么?”
“就是怕,也当是公主你比较怕吧?”
说着,楚逸把脸直接凑到了姜智恩的樱唇边。
感受着彼此唇齿中的呼吸,偶还轻轻的厮磨一下。
这种若无若无,暧昧到了极致的碰触,让楚逸享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感。
“你是高句丽的公主,金枝玉叶。”??qubu.
“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夏百姓,即便被人看到又能如何?”
“所以说,当小心的是公主,而非在下。”
楚逸的话,气的姜智恩胸口起伏不断。
为何,此前她接触的大夏男子,都是彬彬有礼,唯独这个如此的轻佻。
这哪里是什么公子。
根本就是一个放荡形骸的流氓,登徒子!
然而。
气愤的姜智恩并没有注意到。
因她胸口的不断起伏,反而是让两人之间更加的紧密。
受到这一刺激。
楚逸也不等她再说些什么,直接抱着姜智恩就站起了身子。
毫无征兆的起身,使得姜智恩不由惊呼。
双手更是本能的环抱住了楚逸的脖颈,防止跌倒。
待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有多么不妥以后,姜智恩更是被气到不顾形象,杏眼直翻。
“公主到是很懂得配合么!”
就在此时,楚逸又调侃了一句,更是使姜智恩羞愤到几欲哭泣。
“你到底想怎样?”
姜智恩的话音才刚落地,她就惊觉,楚逸竟是直接用脚扫翻了矮桌上的酒菜,露出了一片空隙。
旋即,就感觉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倒去。
这一下,让姜智恩彻底慌了。
“你,你别乱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惊呼的同时,姜智恩不断挣扎想要起身,可她却被楚逸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
“干什么?”
“公主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揶揄一笑,楚逸说着,就腾出了一只手,抚摸起了姜智恩那早已羞到枣红一片,却依旧滑嫩的俏脸上。
一边摩挲,一边向着下滑去,解开了她的衣扣。
“我现在,当然是要收取自己应得的好处,做一些公主心中所想之事。”
话音落地。
姜智恩上身的衣扣也被同时解开。
淡蓝色的肚兜,配上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竟隐隐闪烁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如今已至寒冬。
尽管包厢内的炉火烧的还算旺盛,但也同样有丝丝寒气从包厢外的缝隙传来。
姜智恩白嫩的肌肤才一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就本能的冒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在寒冷的刺激下。
姜智恩的精神一震,从此前的慌乱当中惊醒过来,奋力的挣扎道:“放开我!”
“你若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公主你要想好。”
“如今你已被我占去了不少的便宜,若是就此作罢,那之前的一切奉献,可就都做了无用功,得不到半点回报。”
“况且……”楚逸突然俯下身子:“若现在的情况被人发现,传扬出去。”
“堂堂高句丽公主,与一大夏男子在酒楼包厢内衣衫不整,到时候不说公主蒙羞,高句丽皇室蒙羞。”
“就是公主再心有所想,也无颜继续赖在我大夏不走了吧?”
“如此一来,公主所求之事,当如何?”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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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