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个人?
此刻我脑海中想到的人,便是江南的那位剑仙。
他平生不练剑,但是一剑可万里封喉!
这个家伙与九幽将军拼斗在一起的人,难道是他?
本来以为这有夸大其词的宣传效果,可现在看来,这真的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这也验证了爷爷之前和我说过的那句话,风水江湖,能人辈出。
切不可眼高手低,轻视他人。
否则以后吃亏受罪的人,还会是自己。
这苍穹之上的战斗,可真的是让我看的眼花缭乱。
我从来没有想到,这风水江湖中,竟然能有这种实力的高手。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练的?
此刻的我,头脑发晕,但是我却不敢闭上自己的眼睛。
生怕稀里糊涂的就被陈红衣给扭断了脖子。
天空中的战斗,似乎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程度。
但是我因为被陈红衣给控制住了身体,并看不到苍穹上的战斗如何。
但是我心里很掌握,这九幽将军与江南剑仙都是一不出话来。
而此刻的陈红衣也将目光对向刘青青和胡铁手,她似笑非笑的对着两人说道:
“你们这两个人倒是挺有勇气的,和我说说是谁给你们的勇气?”
“你赶紧放了七月哥,要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
刘青青的话语让我颇受感动,她竟然不害怕这个陈红衣。
“不可能的,我这是再帮你。我将他给宰了,你就会这个世界上活得更好,难道你不想要更好的生活吗?”
陈红衣冷声说道,我能够感受到她似乎有怒火想要发泄出来。
“你不放她。那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我知道你们一直都想要我身上的东西,我死了,你的计划可就落空了!”
说完这句话后,刘青青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架到脖子上。
她这一番行为,可属实让我和胡大叔两人都没有想到。
胡大叔明显有些慌了神,不过看到刘青青眼神中那毅然决然的目光,他也将自己怀中的羊脂白玉瓶给放了下来。
这场大战,一触即发。
陈红衣显然没有想到,刘青青会来这么一出。
一时之间,她竟然也没有了主意。
“你真的不要命了?这个家伙要是活着,你就得死。难道你愿意为了他,舍弃自己的生命嘛!”
陈红衣面色冰冷的对着刘青青说道,抓着我脖子的手,也在这一刻松了许多。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要的是让你放人...”
刘青青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中的匕首不断按向自己的脖子,很快她白皙的脖子上,便有道道血丝渗透了出来。
这一幕,让我和胡大叔两人都有些心疼。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真的在玩命。
她动起手来,竟然是这么的简单果决。
我没有想到,陈红衣自然也没有想到。
“住手,你赢了!”
陈红衣突然冷声喊道,随后将我给抛飞了出去。
看的出来,她的确不希望看到刘青青有事情。
被陈红衣抛飞的我,此刻重重的摔在地上,被摔了个狗吃屎的狼狈模样。
此刻笼罩在我身上的邪气一下子就散了,让我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
不过身体上残留的阴气,却让我全身都酸疼难忍。
不过我的体质似乎比瞎子叔要强上不少,按理说,我受到的阴邪之气比他要厉害的多。
但是我只需要多运转几个小周天的气息调理,就能够恢复如初。
可是李瞎子大叔,却要通过自断一臂来化解。
这似乎有些令人费解呀。
此刻的我,也顾不上气息调节,我对着一旁的胡大叔说道,让他赶紧去救李瞎子大叔。
他老人家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我绝不能够让他死了。
瞎子叔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怕是都无法报答了。
胡大叔看着地上的灰烬,和一旁脸色苍白的李瞎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便快步的跑到李瞎子大叔旁边了。
在来这里之前,他和刘青青因为担心我会出事,便带了不少的药品和之血的东西来。
看着李瞎子大叔那血淋淋的伤口,胡大叔眼角有泪水滴落。
原来自己一直都错怪他了,这才是真正的风水大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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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