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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蓄谋已久的赌局(三)(1 / 1)

和老十四的心里话如出一辙,赌王道:“未免太猖狂,有没有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什么样?”

烂烂看看台下这些一脸蔑视的陌生面孔,她同样报之一脸的蔑视,谁瞧不起谁还是走着瞧吧!

烂烂举起如白玉的手说:“我用不着照镜子都知道我是白的。”

烂烂接着说:“你呢,说不定心都是黑的!”

只瞧见赌王原本就黑了的脸变得更黑了,攥紧了拳头,牙咬的咯咯响。

赛槿花是知道赌王怎么赢的手段的——在女人的媚眼下偷梁换柱。这小子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拐弯抹角来砸场子,好胆量!

众人一阵嘘嘘!赌王脸上一阵黑一阵红的,有些事大家心里清楚何必放到台面上来讲和他过不去呢?

不,这小子身无分文,应该是和钱过不去。

赌王换了张和颜悦色的脸上,“小子儿,你要是缺钱呢,就下去捡,地上大把,不想要那些有脚印子的,你蹲下去随手一摸,金子银子都是你的。何必想不开来黑我?”

“你本来就是黑的,你没有自知之明吗?这是总所周知的,不用我说。”

赌王看了自己一眼,再三确认他身上无一处是白的,黑色的衣服盖住黝黑的皮,从头到脚,除了他看不见的牙齿还有哪处白地他看不见?

岂有此理,这小子究竟想干嘛?

“小子儿,你要嫌弃这的钱不够你塞牙缝,我找人抬几箱金子给你送府上。”

烂烂指着他的鼻子说:“我不想要钱,我想要你身——败——名——裂。”

众人几乎和赌王一样惊愕地看着看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赌王显然是恼羞成怒了,手僵直地指着这个比他矮一截咄咄逼人的语气却高出他半个头的家伙,众人则是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个长得白白嫩嫩的文弱书生样的家伙,想不到这么有种的话竟然从他嘴里爆出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怎么让你身败名裂呢?就从你一直引以为荣的赌技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的三脚猫功夫究竟还能不能从我这个身无分文的家伙身上捞到一块布?”

“你有钱吗?”赌王依旧一脸鄙夷。

“呵,我当然没有,不过……”

“那就别在这丢人现眼。”赌王迫不及待地说,就像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小子扫地出门。

“哼,只要赌局一开始我的钱数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多到能把你压的透不过气。”

“呵,笑话,你连一开始的本钱都没有,滚蛋吧你!”

烂烂从袖中取出一沓碎步,“你可知这是什么?”

赌王根本不屑一顾,闭着眼睛瞎喊:“破布!”

众人一阵嘘嘘,咦——

“你再仔细看看,别瞎了你的狗眼。”

赌王瞪大了狗眼一瞧,惊的嘴都在抖,“这是,皇布。”

赌王心下琢磨: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皇布可是宗室子弟才配用的,难道和四爷是亲兄弟?

黄布是什么玩意儿,烂烂下意识地扶额,她是想问他这布上的金线不是问他什么色,果然蠢得跟坨黑牛屎扣在脸上把眼光给毁了。

“我看你也是纨绔子弟,见过世面的,你可知这几根丝线值几两?”烂烂就直问了

值几两,这皇布能用金钱来衡量吗?当然是有市无价,光是上面这几根金蚕茧丝就能验出大把没见过世面的穷商贾。

这小子是来炫富的吧,赌王瞪大眼睛仔细瞧了瞧这小子身上穿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把比金子还贵重的东西穿在身上!

金蚕茧丝做衣服的奢侈在于十条里只有一条能存活在衣服上,那是金灿灿的金子诶。

赌王有些沉默地看了看自己身上仿制的这件二货,实在是丢人现眼!

“喂,赌王,这就是我的本钱。”

“好,我跟你赌。”赢了这些拿回去仿一件真货羡煞京城贵族!

这么豪爽地上钩了?哼哼!!看来这些黄布还是值几个钱的,烂烂想。

众人一阵茫然,破黄布有什么好赌的。

楼上的众位爷瞧了一眼自个身上穿的,楼下这小子和他们什么关系?皇布,除非皇室成员没人消费的起。

先带着疑惑往下看!

“我听说你骰子玩的很劲,不知道和我比会逊到哪条街上去!”实际上,除了摇骰子烂烂她别无他长!赌王高傲自大,越是瞧不起他就越要游过来上钩,这激将法屡试不爽!

“垃圾。爷多少年前玩的骰子时你都未必在娘胎里。”赌王愤怒地碎一唾沫星子,朝眼前这个牛逼哄哄的竖起小拇指。

烂烂自然不会拿多余的表情白贴了这个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蠢货,蠢货越是愤怒,她心里对胜利的把握就越嚣张!

“哼。”烂烂漏出一个预庆胜利的虎牙,“不妨先就赌几把大小,咱不比实力只比运气,看看谁衰!”

运气?说到这个赌王有亿点点得意忘形了,“哼,没有人的运气能比我旺。”

烂烂笑道:“就因为你是东道主,这是你的地盘,风水就只旺你吗?”

风水轮流转,谁知道今天三庄会不会易主。

赌王:“六狗,清桌,上盅。”

“赌王,赌王,赢到对手学狗旺啊学狗旺。”

“赌王,赌王,赢到对手学狗旺啊学狗旺。”

“赌王,赌王,赢到对手学狗旺啊学狗旺。”

……

……

……

老十四道:“这小子没人挺啊!”

二爷:“小二,给那位小爷叫几位姑娘助助威!”

二爷只是来兴趣了?

老八:“二哥可知道那位小爷叫什么?”

老二想了想,“小二,告诉姑娘们,去给那位叫赌神的小爷跳一首,叫燕美人领舞。”

没一会,一个遮纱美人领着一群莺莺燕燕下了楼,楼下形势大转:

“燕儿,我在这儿。”

“燕儿……”

“燕儿……”

烂烂朝原本给赌王加油呐喊的人群看去,只见一个个的飞吻像蝴蝶一样朝楼上来人飞去。

“奴给赌神爷献丑了。”一群美人给尚不知情的烂烂福了福身子

这声音,酥到心里,麻到骨子里,一下子就把周围的小眼神点起小火苗,看向烂烂的有嫉妒的也有羡慕的,还有自惭的,同样是男人怎么就不同命不同福分。

这波桃花来的太是时候了,就跟比赛起加油助威的拉拉队一样,烂烂实在是受宠若惊,她只能假装淡定和那群傻咧咧地张大眼睛张大嘴的男人站在一起看着眼前的如落英缤纷的裙角翻动。

一曲舞毕,烂烂感激地看向仍然站在远处的四爷,心想除了他也没有谁这么捧场了吧!

只是,这时候,四爷身边少了富察西,去哪了,赌局就要开始了烂烂没多想。

接下来是一场恶战。

抱在赌王怀里的赛槿花掐着手心,恶毒地看向遮纱的女子,贱人,上赶子给人跳舞!

“啊!”赛槿花吃痛一叫,抱着她的赌王把对被称之为赌王那小子的气愤撒在她白嫩嫩的皮肉上,掐的她咬牙地疼!

“上去摇盅!”赌王对赛槿花说完嘴角扯了笑,漏出了一颗黑牙,眼睛眨了一下,你懂的,老规矩!

懂个屁啊,狗男人!什么本事都没有靠女人上位。

赛槿蹬上赌王黝黑掌上,犹如一朵开在污泥上的白莲花,脸上浅浅的笑又将燕美人离去后的男人的眼光重新收了回去。

“沙沙沙……”

盅子开始摇动,骰子开始翻滚,赌桌已经被赌徒们团团围住,堵的水泄不通,一个赌神坐在桌子的右上,一个赌王坐在桌子的左上,唯有赛槿花一人站的高高的一边舞动,一边摇盅,沙沙声如同她在脚上带了银铃清脆。

摇盅的赛槿花似乎格外妩媚动人,扭动着柔若无骨的柳腰,轻薄的长袖如同袅袅炊烟迷绕着台下一个个的红眼睛。

神智无比清醒的烂烂只瞧见长袖之中桡骨和尺骨不停地变动,她动手了,烂烂轻笑,呵,小伎俩也只能在垂涎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

赌王自然对赛槿花的技术深信不疑,毕竟她的一瞥一笑之下,众生皆倒醉,逃不过如他,更何况是一个毛头青的小子,还不得乖乖扑在美人的石榴裙下。

一个漂亮的女人去迷惑一个更漂亮的女人,请问猪起飞了吗?

“沙——”

盅停,赌客们纷纷揉着酸疼的眼睛,总算从赛槿花身上把眼睛拿回来了。

二爷一拍扇子,道:“妙啊!”

老十四说:“二哥若是喜欢,改天让她到你府上。”

二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老十四:还是你懂我,大笑:“哈哈哈。”

老十四亦是大笑:“哈哈哈。”

老八不语,接着看好戏。

四爷则是早就坐在了二楼的上宾座,洞悉一切。

“啪,我压九百九十九两,大。”趁着赌客们还在揉眼睛,赌王大掌将银票往桌上一拍,振的盅盖都要跳下来,众人不禁一颤,好大手笔!

众目睽睽之下银票恍若金子般闪的发光,直接把众人的眼睛都吸住了,也不管赛槿花这边的小动作。

又搞小动作了,动作神速,“哼!”烂烂喷出一个鼻音,赛槿花若无其事地对烂烂嫣然一笑,欲盖弥彰!

“小子儿,我这么豪爽,你是不是应该把你那几块皇布全压上才够意思?”

赌王大气一出,现场的目光如灯光一样投到烂烂的脸上,棒极了,这种肮脏的手段就该见光!

烂烂笑道:“呵呵,无耻!”

赌王嘴张开,仿佛被“无耻”所带的飞刀划开,“额。”

只见那小子带着所有人的目光一步一步地走向捧着盅子的赛槿花,“你要做什么,破坏规则吗?”赌王厉声呵斥,仿佛那小子走的每一步都是将他逼向身败名裂的无极深渊

烂烂回眸一笑,狭长的眼线如利刃一样刺进赌王气愤的红眼中,嘴唇一勾,转身一脚将盅子踢翻。

赛槿花大着双目,惊愕地看着这个白脸英气的小子,手一抖,一个骰子从袖子里面滚出来,每一个面都是六个红点,最终和地上那些散落的骰子混在一起。

台下一片喧哗,懂得都懂。

赌王脸跟吃屎了一样臭,看向赛槿花在台上裹紧自个的目光里更是前所未有的冷毒,像似要把她生生剥皮挫骨扬灰。

这还不够,烂烂并没有在原地止步,而是踩着赌王的毒目光一步一步地向赛槿花逼近亦是拿着匕首一点一点地向赌王的脖颈逼紧。

“撕拉——”薄纱易裂。

在薄纱的撕裂声中,一颗又一颗的骰子如石子一样敲落,打破了原本掩盖在白纱之下无耻!

如果说,这个白脸小子在赛槿花坠落时没有接住她是无意错过,那现在就是无情地将她重新坠毁!

“赌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可是你的人。”

赌王道:“与我无关,定是这贱奴自做聪明。”

赛槿花眼睛泪花花地看着这个更绝情的男子,终究是错付了!

“那她自作聪明又是为了谁?你可不是只需要给我一人交代,你还要给往日光顾你主场的赌客一个交代,也不知道他们在你这是怎么输掉银子的。”

现场已经如同苍蝇嗡嗡响了,若是让赌客们都知道真相,势必人如潮涌般卷走所有的资金,三庄大乱,后果不堪设想!

赌王他焦虑啊,抬头一看二楼的贵宾座上那位爷依旧小口啜茶,这都什么时候了也不派人给个信提点一下,这小子要是再乱说点什么,恐怕……

谁说喝茶是淡定了,喝茶是无奈,二爷的人已经站着四爷身边斟茶了,臭丫头就会捅娄子,四爷现在非常懊悔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苦啊这茶!涩的四爷舌头都麻了。

“二哥,你给四哥送了什么茶去,我也想要讨一杯。”老十四瞧着对面四哥的苦瓜脸,真想过去坐坐。

二爷笑道:“陈年老茶,霉头都要爬出来了。”

老八看了眼四爷,这眉头好似霉头!

四爷没有指示,赌王只能自救了。

“既然她手脚那么不干净,那就剁了给这位小爷赔不是。”

剁了?赛槿花看着这个一天天对她又搂又抱,甜言蜜语的男子,怎么也没想到翻脸的这一天他的脸色会这么风轻云淡。

烂烂用一双看怪物的眼睛看着眼前这张陪笑的脸,再看摔坐在桌面上的赛槿花,她脸色惨白,没有长袖包裹的手更是不停地抖,不用再去看那双泪眼了,一只血淋淋的爪子就徒然出现在烂烂的眼中,她只觉得要作呕。

“不行,这种做法太血腥了!”烂烂毫不犹豫地否决了,她的目的只是想拿到三庄,不是想搞血色事件。

“就这么算了?她可是用最肮脏的手段毁了三庄的信誉,来人,把她拉下去,卖到京城最肮脏的妓院。”

“她可是为你办事,你怎么能跟扔东西一样轻贱她!”烂烂替这个时代的女子悲哀。

“别血口喷人,我只让她摇盅,没让她换子,这种祸害我不剁了喂狗就不错了。”

“你……”为了保全你自己。

“怜香惜玉啊?”刚才干嘛去了,非得把人往死里逼!赌王轻笑,“她的卖身契在我手上,我爱怎么处理她就这么处理,她今天对你搞这种手段,就是坏我路某人和三庄声誉,陷我们于不义。”

好啊,三两句话就把自个摘的一干二净,烂烂只能对姓路的干瞪眼,愧疚地看向地上这只失魂落魄的替罪羊。

“还不快去!”姓路的踹了一脚身边的一个小弟,那小弟便爬上桌子,像拖着一只湿哒哒的拖把一样将赛槿花拖走了。

“尽管你把脏水都泼到赛槿花身上,我还是不相信你是干净。”

“你究竟想怎么样?”

烂烂撇开脸,她想问问这底下的人他们想怎么样,“各位四海的朋友们,你们相信你们的每一分钱都输的合情合理吗?输赢是天意还是人为,你们想过吗?”

“别说,我还真觉得有时候他们手脚不干净。”

“害,有一次,我连输了十几把,我爹说我是败家子,都快捶死我了”

“肯定有猫腻!”

……

……

……

姓路的听着下面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恐慌,这小子不是和四爷一块来的吗,怎么和四爷不是一伙的?搞事情啊!

“既然大家都觉得他们搞你们,不如我替大家伙来验验,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真赌技,就从赌王开始。”烂烂指着姓路的,台下人声嘈杂。

“如果连老大都是欺世盗名,那手下这些个也没几个好东西,恐怕都是一样的货色,也不知道来这玩的弟兄有几个能和我一样幸免,又有多少人受害其中。”

台下的人群有些燥热,姓路的只觉得头上冒热,赌庄的信誉危机来了。当他抬起头看向四爷那时,只见一个背影,看来四爷是爱莫能助了。

局势已经倒向烂烂了,二楼上三位爷似乎一致看好那个挑事的毛头青,举起茶杯碰了一下。

姓路的只能靠自己了,他硬着头皮问:“为了我路某人以及整个三庄的信誉,可以,你说怎么验。”

“好,按我说的准备。”

烂烂站到赌桌中间,似乎是三庄的新主人一样发号施令:

“所有人都退出一臂远,不得靠近赌桌。”

除了姓路的小弟们,其余人为一求真相,自觉地站到大概一臂远处。

烂烂不太满意这些唯路某人马首是瞻的小弟动作,睨了一眼姓路的,紧接着姓路的睨了一眼一个小弟头儿。

“各位退一退。”尽管有些怀疑老大已经要向这个小子俯首称臣了,小弟头儿还是领着大家伙把现场按要求搞好。

没消一会儿,现场变得井然有序,说是一臂远就是一臂远,小弟们亲自用手臂量的,虽然各自的臂有的长有的短。

俨然是新庄主继任的登基大典,烂烂站在人群中央,仿佛接受万邦来觐的天朝圣国之主,心中有些洋洋得意。

“规矩是这样的,你的骰子我来摇,我的骰子你来摇,看谁报的数最接近点的总数,谁就胜出,大家伙眼睛雪亮点,看准了。而且不准任何人靠近,以免有人递骰子浑水摸鱼在发生刚才那种令大家都不愉快的事。”

“还有,就你了,去拿把剪子。”烂烂朝一个小弟吩咐道,仿佛那小弟已成了她的手下。

小弟朝路某人看去,尽管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姓路的早就不能反抗了,“去。”

烂烂接过剪刀,一刀下去,一点也在乎这件不合身的马褂,可能是还不知道它的价值。

姓路的则是心疼地看向地上的碎布,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金灿灿的金子啊,这小子瘦瘦小小白白嫩嫩的手臂怎么看都不像富得流油的家伙,就这么暴殄天物。

接着,烂烂把剪刀递给姓路的,姓路的也满不在乎裁去这件纺织品的半截袖子。

一黑一白,一壮一弱的半截手臂向大家伙阐明把骰子藏在袖子里的不切实际。

只得了一声公平,赌局便开始了。

对于烂烂这个速成的新手来说,这是检验努力成果机会,虽然她也不知道结果如何,还是感到兴奋,跃跃欲试。

而对于从小在赌馆里泡大的路某人,这事是关乎他和三庄信誉生死存亡的一战。

烂烂抓着手上的盅子,仿佛握着胜券,不可一世,“三局两胜,你若是输了,就把三庄交给我,因为,你没本事,你可应下?”

路某人手心的汗黏在盅子上,惊觉他已经是到了进退维亟处境了。

大意啊,这根本就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局,就连这个人的出现也绝非偶然,这个人处心积虑地搞他路某人根本就是冲着三庄来的。

他对不起四爷啊,究竟是谁在背后?可是他能拒绝这个局吗?路某人摇头否定了,不答应他,三庄信誉就不言而喻了,那之后等待三庄的就只有破产了,等待四爷的就只有……

他如今的困境四爷不是视而不见而是这也是四爷的困境。

路某人朝下一看,一双双雪亮的眼睛都在看着他,“好,我应下。”

能不应下吗?一个个的,那目光就像赶鸭子的杆子,不上不行啊!现在只能拼一拼他多年在赌馆中摸爬滚打的经验,乞求祖师爷保佑了。

台下这些人啊,不过是烂烂找来做见证的而已,毕竟三庄独立于官府王权之外的束缚,什么经营权、所有权莫须有的,要的不过是一个信服,对掌事人赌技的信服,如果把这种流氓口约报到官府,这个私密的地下室就要见光,见光死——见官死!

哼,三庄,她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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