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雯雯的哭声,李景年的心都揪了起来,他赶忙安慰道:“好妹子,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杨雯雯吸了吸鼻子,这才继续说道:“我妈没接我的电话……就给我回了个信息……她说,她要跟吴永刚去滨海……”
李景年愣住了。
卧槽,阿姨这次玩得这么大吗?
一宿都没打通电话……第二天也只发了条信息……
这么说,是被那个吴永刚拿下了呀!
李景年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卸载出去,接着说道:“阿姨说了什么时候走吗?”
杨雯雯立刻说道:“下午三点的车票……我已经跟电视台请假了,正往高铁站赶路呢!”
李景年立刻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想了一下,立刻说道:“这样,我现在也赶过去,咱们车站集合,我跟着一起劝劝!”
“好,李哥你快来!”
二人挂断电话,李景年跟秦小燕他们交代了几句,先开着面包车,直接奔高铁站去了。
一边开车,他一边给路小鱼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了起来,笑盈盈地问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想我啦?”
李景年干笑两声,开口问道:“那个……小鱼啊,我问你点事儿。”
路小鱼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立刻反问:“好事坏事儿?”
李景年老老实实地解释道:“是杨雯雯家里的事儿,我有点搞不明白,想跟你咨询一下。”
路小鱼气得骂道:“李景年,你可真踏马有才!你女朋友的事情,跟小三咨询是吗?”毣趣阅
李景年连忙说道:“什么小三小四的,难听死了!你也是我的女朋友!”
路小鱼咬牙切齿地问道:“不敢让别人知道的那种,对吗?”
李景年干咳两声,哄着她说道:“乖小鱼,你可是我的贤内助。要是没有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我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成绩?这么说吧,我没你聪明,所以很多事情,只能问你拿主意。”
“你真是我冤家……”
路小鱼骂了一句,但随后又说道:“别废话了,赶紧问吧!”
李景年松了口气:“是这样的……”
他把赵小娟和杨大春的事情说了一下,接着问道:“小鱼,你说这赵小娟,她是咋想的呢?”
路小鱼停顿了一下,忽然问道:“我先问问你啊,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李景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是……因为你有经验么……”
“李景年!你要死是吧?”
路小鱼气得血压爆表:“能过过,不能过就分!”
“诶,咱们不带生气的嘛,这不是就事论事么。”
李景年哄了起来:“这一周,我天天晚上去你那睡,你看行不行?”
“干什么?欺负完我,又要用美色来哄骗我?”
路小鱼嘴上不乐意,但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嘿嘿,上次那个房中术,我再带你练点新姿势……”
“……”
路小鱼沉默片刻,忽然说道:“一周可不行,半个月吧!”
李景年摆手道:“半个月太长了,道:“肯定呀,那个杨大春,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老婆?这次去欧洲玩,就两张票,都没带她,你说她心里能平衡么?这时候有个合适的男人出来关心她,她肯定就会有别的心思。就好像,如果你总不来耕我的地,就会有别人来替你耕是一样的。”
咱能不用自己举例了么!
李景年有点无语,但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继续虚心请教:“那么,鱼老师,面对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呢?”
“让你的正宫娘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呗。”
路小鱼抽了口烟,略带讥讽地说道:“她可是主持人,应该挺会说的吧?直接跟赵小娟说,她要是走了,这个家也就散了。那女儿,儿子都不管了么?尤其是杨小军,两个对象都没有,难道她舍得撇下?赵小娟现在就是一时上头,只要先把她留在鱼龙,剩下的事情慢慢来就行。这种女人啊,骨子里刻着两个字,顺从。小时候顺从父母,嫁人了顺从丈夫,生了孩子又顺从孩子。”
“说得很有道理!”
李景年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还得是我家小鱼!行了,晚上等着,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哼,洗干净点,老娘到时候干死你!”
路小鱼也放着狠话,二人约战紫禁之巅。
李景年挂断电话,心里也放松下来。有了路小鱼这番话,基本上应该能稳住赵小娟了。
一个字,拿捏!
于是,他一边开车,一边又给杨雯雯打了过去。
……
与此同时,杨大春被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护工搀着,正在医院的院子里遛弯。
女护工看了看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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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