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年听到她的话,差点气得骂娘。
他压着火气,冲对面的女人问道:“戴佳佳,你一天天的,在这跟我演琼瑶戏呢?又作哪门子妖啊你?”
戴佳佳很委屈地说道:“我演什么琼瑶戏了!李景年,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你要不放我走,侯爷是不会放过你的!咱俩非亲非故的,你这么帮我做什么?”
李景年也有些生气地说道:“我踏马乐意不行啊?你哪那么多毛病,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完了!”
“李景年!”戴佳佳一跺脚,气得骂道:“你别在那假仁假义的!我想在哪干,都是我的自由!我讨厌你,我烦你,不想在你这干了行不行!”
说着说着,小姑娘眼泪儿就下来了。
看见这一幕,李景年倒是有点心软了,赶忙哄道:“好了好了,我跟你谈事呢,你说你哭什么……”
戴佳佳抹了把眼泪,咬着银牙说道:“你凶我,凭什么不让我哭?”
“我这不是有点心烦么!”
李景年起身,拉着戴佳佳坐在椅子上,对她说道:“你又来闹这么一出,我能不凶你么。”
“可是……我是真的干不下去了……”
戴佳佳看着李景年,趁着这股眼泪儿,往外倒着内心话:“店里面那些人怎么看我的,你知道吗?他们背后都说我活特别好,给你伺候美了,所以才不顾一切,拉着整个店跟侯爷对着干!好几个姑娘,都已经开始自谋活路,打算从店里走了。”
李景年愣了愣神儿,他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不过,都是些流言蜚语,若是在乎了,反而更难受。
于是,他笑了笑,开起了玩笑:“那你活儿到底好不好?”
“你有病啊你!”
戴佳佳气得抡起小拳头,砸在李景年的胸口。
“这不是缓和一下气氛么。”
李景年拉住她的胳膊,安慰道:“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你我知道没事儿就行了。”
“那我自己的感受呢?”
戴佳佳指了指自己,眼睛里含泪:“我自己也想不通,你到底图我什么?图我的身体吗?”
“瞎踏马说什么呢……”
李景年赶忙摆了摆手。
“刷……”
戴佳佳却伸出手来,直接拉开包臀裙后面的拉锁。
这条裙子顺着她修长光滑的大腿,滑落在地上。
李景年傻了,坐在那里,看着面前只穿着一身内衣的姑娘。
虽然喝酒抽烟,但毕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加上得天独厚的条件,她依然肤白貌美,亭亭玉立。
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反应自然也是有的,差点把桌子给过的,他认识的一个陪酒妹,也是这样的。
这个圈啊,真踏马得乱!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对戴佳佳说道:“你想多了,我跟慧慧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帮你,也不是图你的身体,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
“对我身体没兴趣?”
戴佳佳却根本不信:“你别骗自己了,男人都一个德行……”
说着,她伸出手来,啪嗒一声,解开了胸衣的扣子。
太行王屋两座大山,直接出现在愚公……不,出现在李景年面前。??qubu.
还不等他阻拦,戴佳佳咬着嘴唇,继续伸手,把内裤也拉了下来。
这一刻,李景年脑子里只想唱一首歌。
“我的老家,就住在这个屯……我是这个屯里土生土长的人呀……屯子不咋大呀,有山有水有树林儿……”
等等……
有山有树林可以理解。
为什么……还有水?
李景年怔怔地看着戴佳佳,脑子里直接就乱了。
“怎么样,你们男人,还不都一个样?”
戴佳佳仿佛德胜将军,洋洋得意地看着李景年,讥讽道:“表面说的多么冠冕堂皇,一旦脱了衣服,就成了另一幅模样了。来啊,干我吧,干完了我们就两清了!”
李景年默默起身,边走边脱掉自己西服的外套。
戴佳佳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暴风骤雨降临。
但是下一秒,那件西服外套,却披在了她的身上。
“不是告诉你了吗,办公室里凉,让你多穿点。”
听见对方的声音,戴佳佳惊讶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
过了半天,她才问了一句:“你阳痿?”
“艹!”
李景年差点气吐血:“老子能踏马捅穿你!”
戴佳佳眼睛往下看了一眼,更加不可置信了:“那你……为什么不干我?”
“什么干不干的,别说的这么粗俗!”
李景年瞪了她一眼,把她按回到椅子上,接着说道:“我再跟你强调一遍,我来这里,遇见你只是偶然。我帮你,也是因为你是我的员工,没有其他的心思。姓侯的是冲我来的,多你少你,都无所谓。我现在,跟他争得就是这口气,明白吗?”
戴佳佳心里有些触动,看着李景年,半晌之后,忽然问道:“你说你不缺女人……那到底是谁?”
话题是怎么跳回来的?
李景年完全不理解,女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得?
现在问题的重点,是这个吗?
迟疑了一下,李景年还是说道:“我现在有女朋友了,她很好。”
戴佳佳脸色微微变化,目光非常复杂。
过了一会儿,她默默穿好了衣服,把西服还给了李景年,对他说道:“我错了……你是个正人君子。我不走了,会留在这里,陪你到最后的。”
说完,戴佳佳扭头离开了办公室。
李景年坐在椅子上苦笑。
唉,她走了,自己怎么跟小兄弟交代啊!
实在是坐立难安,李景年披上外套,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了最大的111包房那边。
他敲开了房门,看见徐雪薇穿着性感的瑜伽服,正在给妹子们上课。
“李总。”
“你怎么来了?”
大家看见他,纷纷打招呼。
李景年脸色非常严肃,冲着徐雪薇招招手:“徐老师,你出来下,有点事情,我必须和你谈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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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