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了?”
话刚喊出口,路小鱼已经带着一股香风,翩翩然地走进了卧室里。
“咔哒!”
进来就进来吧,还顺手反锁了房门,把二人都关在了里面。
“你关门做什么?”
李景年见状,都顾不上她戏耍自己的事情,急忙问道。
“怕你跑了呗。”路小鱼笑着说道:“万一你换了一半人溜了,我怎么办?”
“不就是换个灯泡么,我跑什么跑?”
李景年话刚说完,就看见路小鱼把钥匙拿起来,塞进了胸衣里面。
靠!
又来这一套?
“路小姐,别闹了,已经很晚了,我换好就回去了。”???.??qubu.
李景年说着,看了看手机:“我明天要上班,不能熬夜。”
“那你换吧。”
路小鱼坐在了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李景年:“换好了就可以走了。”
李景年皱着眉头问道:“那你倒是告诉我新灯泡在哪啊!”
“就在这个屋子里啊。”路小鱼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事情太多,也有点记不清了呢,你自己找吧。”
“你……”
李景年咬了咬牙,这个女人真是无聊至极,竟然又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折腾自己。
“我怎么了?”路小鱼看着他,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无辜:“难道记性不好也要挨骂么?这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呢,弟弟还是快点找吧。说不定啊,王龙他半夜还会来呢。”
艹!
“你最好真的是记性不好!”
李景年拳头又硬了,他压着火气,只能在这卧室里继续寻找。
卧室面积不小,里面箱箱柜柜的也挺多。李景年上上下下翻了半天,就是没找到新灯泡。
路小鱼也不吭声,全程就坐在床上,时不时摆出一些诱人的姿势,仿佛是个拍写真的模特。
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妩媚,醉人心脾,迷人神智。
找了二十多分钟,李景年已经满头大汗了,连灯泡的影子都看不到。他实在是忍不住,转身说道:“路小姐,别玩了行吗?”
“我没玩啊。”路小鱼指了指黑乎乎的头,是我穿着好看,还是杨雯雯穿着好看呢?”
她穿着好看,但你穿着骚。
李景年吞了吞口水,这句话终究是没说出口,而是有些口干舌燥地问道:“路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小鱼嘴角上扬,扭着水蛇腰,几步走到了李景年身前,分开裹着黑丝的双腿,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李景年有了反应,他抑制着不该有的冲动,嗓子沙哑地说道:“路小姐,别这样……”
“嘘……”
路小鱼一只手勾着李景年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压住他的嘴唇,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是想要灯泡么……吻我,我就告诉你……”
“你……是不是缺爱?”
李景年实在是憋不住,问出了心里话。
“对啊,我缺爱。”路小鱼低下头来,贴在李景年的耳边,轻轻说道:“我还欠干呢,你来啊……”
砰砰……
李景年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很急很躁,就像全军冲锋之前的擂鼓声。
那是一种,繁衍本能对优秀基因的渴求!
耳边响起了激昂的音乐,冲锋号已经奏响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浮现在心头,让号声戛然而止。李景年仿佛冷水浇头,猛然清醒。
“啪!”
他双手一用力,把路小鱼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路小姐,请你自重!”
路小鱼怔在那里,看着李景年,眼神中充斥着震惊,愤怒,还有一丝不甘和委屈。
她咬了咬嘴唇,第一次用一种愤怒的语气嚷道:“李景年,你什么意思?就这么不待见我?”
“我是来换灯泡的。”
李景年言简意赅地说道:“路小姐,我不是你期望的那种人,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太多心思了。”
“李景年,你觉得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么?”
路小鱼咬破了嘴唇,声音变得有些阴沉,但句句清晰:“你可想清楚了,得罪我的代价是什么?”
李景年目光阴沉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我在电视台还有些人脉。”路小鱼脸色也不太好看,直接威胁道:“只要我随便几个电话,就能给杨雯雯穿无数双小鞋,让她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人间疾苦!”
“路小鱼!”
这句话,着实触怒了李景年。
他猛然上前,站在了路小鱼身前,死死盯着她。
路小鱼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仰头看着李景年:“怎么,要打我吗?来呀!”
“啪!”
李景年双手一推,路小鱼顿时一个踉跄,扑通一下栽倒在后面的床上。
“啊!”
“不就是亲你吗,老子亲!”
她惊叫一声,李景年却直接压了上去,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同时恶狠狠地说道。
接着,他狠狠吻上了路小鱼的嘴唇,侵略性极强,暴力程度极高!
路小鱼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想要挣扎,却发现李景年力气出奇的大,仿佛铁箍一样,把她死死禁锢在了床上面,动弹不得。
而那只手,也越收越紧,仿佛随时都要扭断她的脖子!
渐渐地,她快喘不过气了,窒息感不断袭来,大脑里更是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但这种痛苦,又夹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最开始胡乱捶打的双手停了下来,反而顺势勾住李景年的脖子,希望他再用力些!
仿佛是坠入地狱的瞬间,又升上了天堂。
她忍不住伸出了双腿,紧紧夹住了李景年的腰,似乎在鼓励男人更进一步。
原本只想戏耍的念头,早就烟消云散。这一刻的路小鱼,只想沉浸在这醉人的男欢女爱之中。
想要沉沦。
哪怕只有一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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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