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家这两年来,在川蜀地区不少地方都收购、开发了茶园,旗下还弄了一家茶叶相关的大企业。
这些事情,关宁宁是知道的,或者说,整个川蜀地区都知道,只不过,包括关宁宁在内,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那家跨行整出整一条的茶叶链条,就是为了能够获得陆子染手上月露茶的代理权。
那家之所以愿意充当臧志村手上的一把刀,对山城市的江氏集团产业出手,搞掉叶修一。
就是因为臧志村答应的条件里有一条,他会尽最大的能量,帮那家拿下代理权和经销权。
不要觉得这只是一款普通的茶,这是身份、地位的象征,那家心动了,所以那家行动了。
那尔塔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看着来者不善、气势汹汹的关宁宁,宴客厅这边的情况,那尔塔是知道的,有好几波的那家佣人找他汇报情况了,在那尔塔看来,关宁宁针对江辰的做法,还立了这么一个荒唐至极的赌约,简直是愚不可及的行为,而且,这是在给他们那家找麻烦,还是大麻烦。
只不过,那尔塔拿完茶叶之后,陆子染就来了,他权衡一二,还是觉得接待好陆子染,拿下代理权更重要,虽然江辰是江氏集团的纪检股长,不过只要他们那家的老爷子出面,这边的事情确实挺好解决的。
可是,那尔塔万万没有想到,江辰的身份如此不一般,还是月露茶的创造者和专利拥有者。
如果江辰不嗨森了,那家想要拿下代理权,简直是不可能的,那尔塔心里没来由得一紧。
那家如此迫切地拿下月露茶的代理权,可不仅仅是为了简单地赚钱和小小提高自己的家族地位。
若是如此的话,那家不需要直接花那么大的工夫,搞出完整的生产线,还新成立一家新的大公司。
那家想要进军欧洲市场,想要接着月露茶跟欧洲的那些眼高于什么。
可是那家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关宁宁给哪来带来的破坏,超过了那家跟关家合作的好处,那不管是那家的谁,都不可能继续容忍关宁宁的任性。
关宁宁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尔塔,她没没有想到,那尔塔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教训她,而且还是一副命令的姿态,这让关宁宁很是接受不能,心中惊怒不已!
即便是郎子铁都没有想到,那尔塔对关宁宁说话居然这么不客气,这跟他想的可不一样。
“尔塔啊,哥哥得说你两句,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怎么能让宁宁跟他们道歉呢?”
“这几个家伙,你说是那家的贵客,在场的哪位不是那家的贵客?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都不知道,刚才他们的态度是有多嚣张,我看呀,应该是他们跟宁宁道歉才是真的!”
郎子铁说着,瞪了江辰一眼,“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居然跟一个女孩子较劲,你还有没有点绅士风度,你自己想想,是不是你不对了?你但凡有点儿惭愧,就应该主动道歉才对!”
“还有,你知道我们跟尔塔的关系吗?你知道我们跟那家的关系吗?八旗家族可是向来同气连枝的!”
“我给你一个忠告,得了好处,见好就收,做事留一线,对你是有好处的!”
郎子铁的这番话,简直是火上浇油,那尔塔顿时脸色一变,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江辰。
果然,江辰虽然脸色依旧平静,但是眼神却变得冰冷无比,他缓缓地开口说道:“好处?这好处我不要了,至于你的忠告,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有些事情,是不分男女的,错了就要认!”
“你……”郎子铁被江辰这一番话,怼得脸都红了。
陆子染在关宁宁、郎子铁过来找麻烦的时候,就直接带着自己的人,站到了江辰的身旁。
虽然陆子染一句话都没有说,脸上的表情也不见喜怒,但是看她的样子,显然是以江辰马首是瞻。
林敏霞、邵英杰直接对关宁宁、郎子铁二人怒目而视,只等江辰一声令下。
“郎子铁,你给我闭嘴!”正当气氛变得很是微妙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冲到了江辰身前,指着郎子铁的鼻子,直接就怒斥了一句,这个人,正是义薄云天表情包滑富帅。
滑富帅是很讲义气的人,而且人也聪明,一见这局势,他顿时就跳出来,提江辰发声。
“郎子铁,你们郎家的人,都是这么不讲信用的吗?还是输不起了?”
“赌约的事情,跟是男是女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们辰哥提出赌约,关宁宁应战了,双方的斗茶可是公平公正公开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你们输了,就该按着规矩来!”
“再说了,咱们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照顾一下宁格格,不让她百分百履行赌约,打个折扣!”
“你一个大老爷们叽叽歪歪做什么?你难不成也要特殊照顾?你是不是想要转移视线?”
“你但凡还要点脸,但凡为自己家族想一想,那就痛痛快快地履行约定,不要像娘们似的磨磨蹭蹭!”
滑富帅的这番话,配合他那表情包似的表情,差点把郎子铁气得六佛升天。
这一刻的滑富帅,简直就是进击的表情包,嘲讽之力满满的。
宴客厅内的客人们全都为了过来,对着郎子铁指指点点的。
“没错,方才的赌约我们都看着、听着呢,按着约定,必须履行!”
“就是,郎家可是八旗家族之一,如果郎子铁不履行约定,那丢的不止是他自己的脸,还是郎家的脸,更是八旗家族的脸,那家都会跟着丢脸!”
“郎子铁好像真的是在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他不会想要爽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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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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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