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成魔?”
我闻言,不禁喃喃自语。
下凡为魔,谁能奈我何?
我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九元魔君一朝成魔,肯定能震慑天地!
她如今销声匿迹,不是她怕,而是她不想玩了。
那按照长江龙女这么说,此刻的九元魔君到底在哪里重新开始?
我把这个疑惑问出来。
长江龙女说,“这谁知道?也许她就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结婚生子?”
“那要真是这样,那她老公算是淘到稀世珍宝了,要是他知道他平时普通的老婆却是一位隐姓埋名的魔君,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我开口道。
身边隐藏了一位大佬,这也太刺激了。
“肯定会很意外!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过普通日子何等的艰难?”长江龙女说道。
我点点头,“那遇到她的话,就难了。”
说起来,我倒是挺希望看到这位九元魔君的。
同时我也对她好奇了起来。
她能够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这种勇气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嗯。”
我和长江龙女的心思,开始重新放在了这石树上。
如何让石树开花,这是一个难题。
长江龙女也尝试用手去触摸,也没有起任何反应。
她开始用法力尝试,也没任何变化,她不禁看向了我,“要不你再试试?”
我也伸手重新触摸,树枝坚硬,没有任何温度,却依旧毫无动静,如同死物。
至少这石树在我面前开不了花。
“也许我们并不是有缘人。”我无奈道。
“不一定,你要不用你的妖气试试?”长江龙女提醒到了我。
我点头,开始运行出妖气!
这妖气围绕着古板的石树穿梭起来,并在石树上贴身流动,我和长江龙女目不转睛的看着。
一分钟过去了,一点变化也没有。
十分钟过去了,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
石树还是一动不动的石树。???.??qubu.
我无奈了。
连长江龙女都露出一丝失望,“那我们不是?那九元魔君是想把石树留给谁?”
“也许是留给她自己?”我苦笑一声。
就在我打算收回妖气的时候,突然咔嚓一声,这原本一动不动的石树居然好像一位沉睡了很久的老人,忽然的就这么苏醒了。
开始徐徐动了起来。
树枝如手,树身如腰。
而且整个石树开始咔嚓咔嚓的龟裂!
我和长江龙女顿时神色一动!
“我就说我们两个是有缘人,树枝在动,有东西要冒出来,好小,这是花苞吗?”
长江龙女此刻好像一个惊喜的少女。
却见她双眸闪亮,白净的手还不由自主的指着石树。
我也是看得心中惊叹,没想到石树居然真的能开花!
这不禁让我期待起来。
这算是我和这位九元魔君隔空,而且相隔千年的首次相交了吧?
那这石树开花之后,到底会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时候,石树上,一共从树枝冒出了三个花苞,好像破土而出一样,花苞有拳头大小。
花苞整体颜色是白色,只有花苞尖的位置有点发红。
其中两只花苞好像泡水的木耳一样,花瓣在慢慢的撕裂,然后在慢慢的撑开,慢慢的开始放大。
这个过程很神奇,仿佛开放的昙花一样,十分的吸引眼球。
足足十分钟后,其中一朵花终于撑开了。
一股我从来没闻过的奇香飘散开来!
我和长江龙女不禁凑近一看,刹那间我们两个脸色都骤变了!!
“这是什么?”望着花瓣里的东西,我和长江龙女不约而同的露出惊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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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