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把外公接走!”恩宁挡在病房门口,戒备地盯着白韵如。
“你算哪位?你外公清醒的时候,可没有亲口承认过你!对你也没有什么好感!若不是念在有点血缘关系,他连见都不会见你!”白韵如盛气凌人,言语尖酸,犹如利刺,深深刺入恩宁柔软的心房。
她迎视着白韵如讥讽的目光,“就算他不喜欢我,我也是他的亲外孙女!难道因为他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母亲,眼睁睁看着他在你手里自生自灭,袖手旁观吗?”
“他喜不喜欢我是他的事,我尽不尽孝是我的事!”
白韵如讽笑一声,“尽孝?你也好意思说尽孝?巴巴的上赶着照顾老爷子,还不是冲着老爷子的遗产!”
“白韵如,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把钱看得比亲爹的命都重要!”恩宁冷喝一声,目光清冷,吓得白韵如再也笑不出来。
“外公自己有退休金,你霸着外公的工资卡,拿着两个舅舅每个月打过来的赡养费,住院的各项补贴!你给外公买药治病了吗?那些钱统统进了你的腰包!”
白韵如还想辩解,被恩宁了很多专业术语,恩宁也听不懂。
她现在只想尽快买到那款药。
只可惜,还没有正式上市,从国外研究所空运过来还要好几天,外公现在的情况一天都不能等。
幸好严文豪这次回国,带回来两瓶,是帮一个朋友的父亲带的。
恩宁当即买下其中一瓶。
第五代比第四代贵很多,三十多万一瓶,不过好在剂量大,能吃二十多天。
效果好的话,再空运过来也来得及。
这么贵的药,专门为豪门贵族和一些国家级的领导准备,也只有他们才吃得起。
基本都是预定,没有多余产量。
恩宁又交了一瓶定金,还和严文豪签了一份合同。
楚河能帮到恩宁,心里很高兴,目送恩宁离开餐厅,唇角依旧挂着柔和的笑意。
严文豪给了楚河一记拳头,“诶!还看!人都走远了。”
楚河回过神,有些羞涩,耳尖儿都红了,“这家餐厅的菜品还不错,下次还带你来。”
严文豪一边穿外套,一边说,“还带这个姑娘?”
楚河抿嘴笑,没说话。
严文豪眼波一动,凑到楚河耳边,笑呵呵问,“你不会是喜欢人家吧?”
“别胡说!”
“没否认,那就是喜欢了!眼光不错,长得漂亮,又有魄力!还没上市的药也敢买!我爸若有这份魄力,早是全球有名的大医师了!”
接着,严文豪又道,“这两天我和我老婆请客,带上这姑娘呗!我们夫妻俩帮你们助助功,把她拿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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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