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啪一声,保险套掉地。

陆洐之并没惋惜,又给他拿了一个。

这次很贴心,连塑胶套装都拆好了。

乔可南接过。有了一回经验,他让套子稍微展开一点,再往陆洐之茎根上套。

套是套上了,偏偏陆洐之那根太大,尤其龟伞处,更是暴胀,保险套下摆的橡皮圈压根儿推不下去,乔可南用舌使了几回力,舌头都快断了,气喘吁吁,累得要死。

陆洐之恢复了往常的指导本色。用嘴唇的力量,然後头部使力,往下推……

乔可南欲哭无泪。说得容易啊大哥!

他索性用牙齿咬,想将套子往下拉,不料──保险套破了。

陆洐之痛哼一声,狠狠给了他屁股一下,啪地一声,很响亮。欠打是吧?

乔可南很委屈啊,谁叫你想出这变态的法子折腾人,我又不是故意。

其实到这程度,他乾脆四肢一摊,您老爱做不做。偏偏他是个实心眼的,男人上回给他的一咬之恩他铭记在心,外加平日被人指导惯了,对陆洐之有种本能的顺服及敬畏。

当然,最重要一点是他人生的座右铭是茱利亚·罗伯兹的:nevergiveup。抱著不服输的心理,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他跟陆洐之较劲,而是在跟保险套对阵了。

青年眼底一派势在必得的光,陆洐之见了,心里一阵笑意涌上。算了,这次不行,就别再试了。他拆了第三个套子给他。

实在不是他好心,而是再蹭下去,他快爆了。

乔可南将之当成背水一战,有了前两回经验,这次总算顺利些,他终於把套子推进了一半。

只是一半以後,橡皮圈又卡在陆洐之胀大的茎处,再动不了分毫。

陆洐之憋得难受,索性一把将套子拉下,拉至根部,又在外头抹了一层润滑液,扳开对方臀穴,尽根没入──作家的话:每次都这麽久才插,攻君很累我也很累。囧

09.坚固的桌子h

狭窄的径道猛地被男人的肉械进犯,乔可南张嘴喊了一声,喊到最後变成气音。

真是……不能预告一下吗?啊!啊!

陆洐之一开始就采猛攻策略,上次是由快而慢、循序渐进,今回直接急速开始,猛操狠干,乔可南双腿大张,被人以健硕的腰腹顶著,腿根酸麻,动弹不得,连穴口都无法按自己的意思收合。

他整个人陷进沙发里,随著抽插,肠道逐渐湿漉,一股热意涌上,前头的茎身胀到不行,依随对方插进抽出的动作一下一下晃摇,滑润的液体全数抹在陆洐之不知有多名贵的衬衫上。

乔可南裸了大半,陆洐之却衣物完好,只下腹坦露出性具,还有那一片粗黑卷曲的毛发。他之前在旅馆里就妄想过陆洐之穿西装干人肯定很性感,没料真的遇见了,果真催情。

思及此,他呃一声,小腹缩紧,连带後穴也一收,这明显情动的反应,令陆洐之看得好笑。

想到什麽好事了,爽成这样?

乔可南不讲,只啊啊地喘息。

陆洐之:瞧你,自个儿偷偷乐呢。

你才偷偷乐!你全家都偷偷乐!

可怜乔可南嗯嗯啊啊地,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抗辩都吐不出来。你慢点!慢点!

陆洐之一笑,放缓了动作。

乔可南好不容易能歇口气,就感觉自己的腰腹被人提起。陆洐之:你的脚,夹住我的腰。

乔可南:嗯?

陆洐之提醒:别掉下去了。

欸──

下一秒他的腿被移到男人腰後,乔可南尚未明白,陆洐之便保持著肉根插在里头的状态,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乔可南吓得要死,连忙紧紧缠住,双手在陆洐之脑後环绕,腿脚则夹住那人臀部。陆洐之微微躬身,阳根滑出去了一点,随即又捅上,从下往上拚命狠顶,顶得乔可南下腹酸胀,前後都湿了一大片。

啊、呀、嗯!乔可南整个下半身都麻著,又酥又热,有了被干过的经验,已知妙处在哪,更能投入。

乔可南不禁想自己一七八公分,男人居然扛得住。忽地陆洐之动起胯下,维持这样的姿势往前走,每走一分,那性器就往自己体内深入一分,次次都顶过他的前列腺,强大的快感划遍全身。

嗯……乔可南下身用力,欲忍住那股快泄了的感受,陆洐之却把他的屁股撑得更开,他仰头大叫: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再忍忍。陆洐之一手拍在他屁股肉上,啪地清脆一响,乔可南吃疼。

他眼角蓄泪,被人一边捅著一边放在了办公桌上。

乔可南:?

陆洐之阳根捅进,边插边道:这一个月,我都在想……如何在这张桌子上干你。

乔可南:……他到底要多迟钝,才没发觉自己居然和个禽兽共处一室啊?

从前他就知道陆洐之这张桌子是特制的,说是什麽木,他没研究,反正很贵,现在终於明白……贵有贵的好。瞧它多麽坚固,经得起考验,承接著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却丝毫没撑不住的迹象,多实在啊。

乔可南:你这桌肯定不是黑心货……

陆洐之:……

有了好桌,如有神助,陆洐之大开大干,乔可南咿咿啊啊地叫,到这地步也不管有没人会听见了,反正跟陆律师一起曝光,他不赔本。

我想射……想射……嗯啊……乔可南喊。陆洐之操他操得让他有种很想射又很想尿的感觉,偏偏像憋住了,还是得靠手打出来。

他手乾脆绕至前头,给自己打手枪。

咕啾咕啾、噗滋噗滋的水声增添了淫靡,陆洐之也快射了,他的肉茎胀大,把乔可南的肠腔塞得满满,浑身爽悦。

男人俯身,瞅著青年。乔可南有双大眼,此刻则因欲望微微眯起,显得迷离,搭上酡红的双颊、微张的嘴,教人简直教人恨不得往死里干。

陆洐之确实也这麽做了──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呜……

喊著喊著,便流泄出了一点哭声,好可怜的样子。

陆洐之弯下身去,把青年的脑袋揽进怀里,从额头亲吻到下巴,最後双唇交叠,舌头跟舌头缠在一起,唾沫相递。

乔可南手上动作越发加快,随同陆洐之抽送的频率,让自己达到高峰。嗯啊──这次是真的射了,不是用流的。

乔可南不停急喘,後庭阵阵痉挛,胸前一片滑腻的汗水。

陆洐之手在上头抚了抚,缓解他高潮後的敏感紧绷,一边捏著他发硬的乳头,一边小小地抽插,不一会儿也射了出来。

两个男人贴靠在一块喘息,心跳都是猛的,乔可南的阳具总算消下去了,软软地垂在那儿,上头淌下晶亮湿滑的液体。

陆洐之抽出自身,乔可南穴肉还在张缩,从红润的出口吐露了不少透明的水液来。

真是秀色可餐。陆洐之眸光深邃,指头按了按,将那些液体全数抹在乔可南的屁股上。

那不会又是他的……呃……

乔可南脸红了红,合上腿,实在是怕了这人的淫水论。

爽完了,脑子一醒,他才後知後觉,自己居然在办公室里跟人做了!

这要他往後如何以平常心工作?

乔可南欲哭无泪,陆洐之见状问道:怎了?

乔可南:往後我看到这张桌子,一定会乱想的……

陆洐之忖了忖,嘴角一勾。简单。

乔可南:?

陆洐之亲亲他的嘴。等我们在这间办公室里的每个角落都做过了,你就会没差了。

乔可南:……

你这是哪招啊!!!!!

10.你怕菊花黑,我怕黄瓜黑微h

在第二回情事结束的时候,乔可南确实自暴自弃,心想:随便啦,开心就好。

他奄奄一息,或许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清心寡欲,就是为了这一刻。

陆洐之从他背後进入,两个男人站著,乔可南胸膛紧贴门板,腰身往後躬起,挺翘的屁股被人握在手里,男人粗大的性具在臀缝间恣意进出。

门板跟随他被操干的动静晃啊晃,喀啦喀啦响。乔可南全身赤裸,衬衫早已被剥开,扔到地上,陆洐之的西装外套也脱了,领结半开,但整体打扮始终是完整的。

这份落差令乔可南更为羞耻,他一羞耻,後穴就夹得更紧。

陆洐之握住青年的阳根揉搓,把茎头往门板上蹭。乔可南龟头受到压迫,精口翕敛,门上黏了一片滑腻的液体。等下他绝对不做清理……乔可南恨恨地想。

等射出的时候,乔可南两条腿都软了,腰肢酸麻得不像话,更不要提遭人尽情开拓过的肛口,甚至有一点点合不拢。

陆洐之抱他到沙发上躺好,扯掉保险套,半硬的性器在乔可南小腹上磨了磨,射出精水。

此刻,乔可南身上除了自己射出的,还有陆洐之的东西,混在一起,当真是子孙满堂、一家和乐。

高潮过了,乔可南全身都在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陆洐之抽了卫生纸给他擦拭,擦到屁股的时候乔可南脸红了红,道:我自己来。

嗯。陆洐之没反对,将整盒面纸递给他。

乔可南接过,抬脚正要擦,却意识到陆洐之紧盯不放的视线。你……非礼勿视啊。

陆洐之不屑地哼一声。你全身上下我还哪里没看过?

乔可南:……

擦还是要擦的。乔可南腿夹紧,手持卫生纸擦了擦股间,不去对视陆洐之的眼,善後完了,一件布料被人扔到头上,是他那可怜被人扯落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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